“没办法了,事到如今,唯有我等先一步突出重围,方能有一丝希望救出宋皇!”
齐奕将目光转向定北大将军石傲与第一国师欧冶子,一脸凝重地说道。
二人顿时点了点头,方才一战,场上的先天高手仅剩下他们三人,而在这种时刻,一般人上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能救宋皇的唯有他们三人。
“唰”“唰”两声,众人只觉眼前身形一闪,转目一看,齐奕与石傲已经冲至数十丈外,那速度只能用恐怖二字形容,然而令众人感到奇怪的事,欧冶子并未如他们那般冲上前去,依旧留在原地观望,不过众人深知他相术非凡,高深莫测,此举想来自有其用意,于是便将目光一转,同苍云之人冷冷对峙,似乎是知晓自己实力,眼见齐奕二人突出重复,火速向着皇宫深处敢去,苍云军团并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始终将箭矢对准七国众人,蓄势待发。
“哼,我点名要杀的人,你们救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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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齐奕与石傲穿过无数回廊即将感应到宋皇气息的时候,首领男子的声音再一次幽幽响起,二人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却见数百丈外的一座宫殿之上,首领男子正单手擎着宋皇,冷漠地朝着这边看来。
“大胆贼子,还不快快放开宋皇!”眼见宋皇已经奄奄一息,齐奕顿时怒喝一声,身形一闪再闪,毋庸置疑,若是再耽误片刻,宋皇必然性命难保,而齐奕既然千里迢迢赶来,又岂能眼睁睁看他死去!
同一时间,定北大将军石傲也紧随齐奕而去,乱世七天子其余人的实力都如此惊世骇俗,此人身为首领,修为只怕会更加高深莫测,唯有他们二人联手,方能有一线生机。
然而此情此景,首领男子又岂能任由他们作为,冷笑一声,语气不容抗拒道:“若是再敢向前一步,我现在便让他不得好死!”
齐奕与石傲只得再一次停下脚步,脸上表情怒到极致,石傲远远望着首领男子,八尺男儿躯由于愤怒正颤抖不止:“横空出世,杀尽各国重臣,而今又擒获宋皇,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非得搅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方肯罢休吗!”
“天下大乱?”首领男子顿时轻蔑地笑了起来,不可一世道:“这个世界又几时太平过?所谓和平,皆是虚妄,表面的浮华掩盖不了那被隐藏于史书之中与人性深处的血淋淋的真相,唯有杀戮,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与其民不聊生,不如杀个干净,而我,就是这么一个引路人。”
“一派胡言!”齐奕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首领男子淡淡说道:“我本是一将死之人,是仇恨让我从地狱的深渊里爬了出来,当我重新活过来的那一刻,我以皓月为证,立下血誓,今生今世,必诛尽皇室之人!唯有除掉皇室,这个世界才能迎来真正的和平,而今我只是兑现在我的诺言罢了。”
首领男子忽然间转过头来,露出一道诡异的笑容:“不止是他,包括你们以及所有皇室之人,都在我的必杀名单上,故不必担心分离,因为很快,我就会送你们团聚。”
话音刚落,首领男子突然松开了紧抓着宋皇的手,宋皇的身躯顿时疾速坠落,宫殿高约数丈,而宋皇又被封住穴道,动弹不得,如此坠下又岂有命在!
齐奕与石傲二人顿时间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然而他们距离宋皇尚有百丈远,只能眼睁睁看着宋皇距离青砖铺成的地面越来越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他们的身边迅速掠过一股真气波动,几乎就是在瞬间便来至宋皇近前,而后欧冶子的身影逐渐浮现,袖袍一展便将宋皇安然接下。
齐奕二人这才明白为何迟迟不见欧冶子追上来,原来是心里早有准备,不愧是七国第一相师,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然而每至危急时刻,却敢为天下先,念及至此,二人对着眼前那道佝偻却不失正气的身影肃然起敬。
“呵,我道是谁有如此能耐,敢从我的手上救人,原来是七国第一相师欧冶子,失敬。”对于宋皇被成功营救一事,首领男子并没有几分触动,不咸不淡地说道。
谁知欧冶子面对此人,态度竟说不出的恭敬,拱手作揖道:“前辈谬赞!”
齐奕二人看到这一幕顿时愕然,首领男子祸乱七国,乃是穷凶极恶之辈,为何欧冶子却对其礼数有加,莫非二人曾经相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欧冶子定然识得此人身份!
“敢问前辈,此人究竟是何身份,竟值得前辈行如此大礼?”
二人之中,齐奕身为齐国老祖,辈分奇高,或许不便开口,但是石傲却不必顾忌那么多,因为同欧冶子相比,他本就是晚辈,再加上对于这位大名鼎鼎的七国第一相师向来是敬重无比,于是也恭敬地问了一句。
然而欧冶子却只是摇了摇头,旋即才发出一声轻叹道:“这场杀劫,本就是七国欠他的,有因必有果,按理说,我本不应该插手此事,但在此还是想劝前辈一句,冤冤相报,无止无休,前辈,收手吧。”
“既然知道不该插手此事,那就退下,这笔债,既然是皇室欠下的,理当由皇室来偿还,至于无关人等,我本不欲取汝性命,但若敢阻拦于我,一并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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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科远不方后球由孤后毫独 二人顿时点了点头,方才一战,场上的先天高手仅剩下他们三人,而在这种时刻,一般人上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能救宋皇的唯有他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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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男子冷冷说完,突然将目光锁定齐奕,容貌也于此刻恢复原样,功力到了他这一步,变化容貌也只是雕虫小技,然而齐奕在看清他真容之后,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表情说不出的惊恐道:“你…你是当年的无忧公子,安…安七瑾!”
殊不知石傲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亦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震,喃喃自语道:“这个人就是两百年前享誉七国的第一公子,安七瑾……”
“无忧公子?”被叫作安七瑾的首领男子淡淡地笑了笑道:“这个称呼我已淡忘了两百多年,不曾想你们竟还记得,不过既然已经知晓我的身份,是否也就可以理解我的所作所为了呢?”
齐奕顿时说不出话了,事实上,不止是他,任何一位曾经的皇室之人在安七瑾的面前,都会感到无比的惭愧与汗颜,因为当年,欠了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