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不好,二弟撑不了多久了!”
眼见问地的身子已经变得摇摇欲坠,问天不由更加快了几分速度,按照以往,一旦敌人被锁定住,那就该轮到自己或者三弟来收拾残局了,而他仰仗着速度优势,这种事情做起来本就是轻车熟路。
瞬间有若闪电横空,一道黑影在场中疾速穿过,当问天的身影出现在孤星身后的时候,距离方才仅仅只过了五个呼吸的时间。
“五、四、三……”
孤星在心中艰难的默念道,然而在此刻多少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在里面,尤其是感受到身后那几乎凝聚成实质的杀气,他的脸上除了苦笑再无其他表情。
问天的速度是毋庸置疑的,细剑在他的手中成了最合适的暗杀兵器,“嗖”的一声响起,那是空气被割破后发出的声音,感受着自己在这巅峰状态下刺出的一剑,问天的嘴角噙着一丝冷意。
“嘿,不会再有奇迹发生,都结束了……”
这时,问地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惊骇,然后就在剑尖即将触及孤星后心的那一刹,问天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动作一滞,接着,竟诡异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定格在了那里,见状,问地惨然的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一般,高大的身躯登时间倒地不起。
就是现在!
孤星与月心意想通,一瞬间便洞悉她的意图,顿时脚下如生风一般狂奔个不停,几个呼吸间便已远遁数百米,遥遥站定。
“二弟!”
就在这时,问天突然感觉到自己已经恢复了行动,顾不得去追击孤星,他忙上前将问地扶起并仔细检查了一番,所幸只是由于脱力昏了过去,问天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将他的身体轻轻放下,问天往他的体内注入了一缕真气,正欲起身的时候,问地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拉住他只了两个字,便再度昏睡过去。
问天重复了一遍二弟的那两个字,登时间浑身一震道:“剑…灵!”
身为一个剑客,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一件神兵的出世,一段传奇的展开,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始……
“怪不得屡屡被你死里逃生,原来是它在作祟!”他口中所的它自然便是指的月,故老相传,神兵有灵,可在主人性命危急时自行救主,他万没想到传竟然是真的,否则自己方才所经历的那诡异的一幕又作何解释?他几乎以为是一位真正的王者来到了这里,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让他自心底感到无能为力。
“我听不懂你在什么?”孤星显然不打算向他透露什么,此刻敌人已经三去其二,他正在疯狂提升气势以便将这最后一人一举击杀。
“嘿,还嘴硬,既然你不肯,那我就打到你!”问天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当即冷笑一声便冲了上去,长剑受力顿时发出一阵清脆的铮鸣,而他宛若化身成了修罗一般杀意滚滚,a起剑二话不,冲着孤星便是一阵纵横捭阖。
孤星见他来势汹汹,又岂甘心在气势上弱了他,当下便将残月挥舞到极致,卷起的劲风让耳旁破空声不断,二人就这般迅速碰撞到一处。
“当!”
交击的声音几乎要将人的耳膜都给震穿,然而二人却置若罔闻,一战再战,孤星仗着有残月在手,纵横捭阖间毫无顾忌,而问天却仰仗着速度全然不惧与他硬拼,二人短时间倒是斗了个难解难分,之后又分分合合数次,二人短暂的对峙,却发现彼依旧一脸的战意盎然。
问天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郁闷中带着一丝兴奋道:“真看不出来你这子细皮嫩肉的还挺能打,不过这战力真的是你本身所拥有的吗,我你不是被剑灵给附体了吧?”
“究竟是真是假,你大可以来试试。”孤星一震长剑率先冲杀过去,抖手便是一式孤军深入,带着一分一往无前的气势,冷笑道:“就算你试不出那也无妨,在你临死之前,我会告诉你答案的。”
“嘿,口气倒是不。”问天是一个典型好战主义者,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兴奋的直搓手道:“子,我愈来愈欣赏你了,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实力,我很想知道你赖以嚣张的资本到底有几分几两!”
“就怕你承受不住!”话音未落,孤星已通红着眼睛冲杀至他的身前,以一式风起云涌拉开了大战的序幕,再只见他一抖气势,将身躯猛的往下一顿,第二式战地生波亦已脱手而出。
紧接着,“潜龙腾渊!”“惊鸿一剑!”“绝杀千里!”……
伴随着他的每一声呼喊,之后都必有一式精妙剑招随即显现,凄冷的剑光取代了最后一丝天亮,登时让问天只觉自己身处在深渊乱流之中,四周藏有蛟龙潜没,随时都要面临陨落的危险。
一直到最后一式陌路天涯打出,孤星的动作方不得不停了下来,此刻问天已经俨然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伤痕累累,非是他不够快不够强,而是孤星在方才挥剑时一招一式都带着真意,宛若行云流水一般的自然,给人浑圆天成之感根本无法攻破,无奈之下他只得拼命防御,然而乱古剑法的真谛就是一个乱字,出手时讲究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自然也就无从捉摸,在这种情况下,问天唯一能依靠的便是武者的直觉,然而直觉终究有顾及不到之处,短短的半柱香时间不到,他的周身便已多处受创,看起来凄惨至极。
登时间,问天身躯摇了几晃,险些倒下却终究站住了,孤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摇了摇头,略带惋惜道:“好剑法,堪称绝世犀利,但只可惜仅凭七式是杀不了我的。”
“是么?”孤星淡淡的回了他一句,此刻他的左手已经隐隐有些知觉了,但直觉告诉他,他恐怕没有机会出手了,眼前的问天给他一种比先前还要可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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