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突然袭击的琴棋也是愣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闭上了自己因为惊恐而睁大的眼睛,放下了紧紧握在胸口的拳头,将手臂穿过他的腋下,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微微启开自己的嘴唇。
到了后来,琴棋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把他给推开的,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魔手揉乱了的衣服,脸色通红着。
何洛等她喘息了片刻后,又压了上去,这一次倒是温柔了许多,边吻边问着:“想我了吗?”
李琴棋轻轻嗯了一声,道:“我以为你乐不思蜀,不准备回来了呢。”
何洛笑了笑,紧紧抱了她一会儿,道:“琴棋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就好像命一样。”
李琴棋戳了一下他的胸口,道:“别以为说点好话就能轻易放过你!”
何洛笑道:“也没指望琴棋能放过我啊,我可是知道琴棋这母老虎般的脾气的。”
李琴棋勃然大怒,张牙舞爪开始追杀他,闹了一会儿才肯停下来,不论怎么说,回来了就好吧。
“韵芝还过来吗?”何洛问道。
“来的,基本每天都过来,我们的关系不错。”李琴棋说道。
过了不久,林韵芝也回来了,看到何洛后也是吃了一惊,主要是因为没接到什么消息他就回来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这样。何洛笑呵呵跑上去抱着她转了两圈,狠狠亲了几口,虽然是当着李琴棋的面儿,但琴棋美眉好像没有发飙的迹象。
“讨厌!”林韵芝拍了拍他,小声娇嗔着,“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下午的时候就回来了,然后在家里做了菜,等你们回来吃呢。”何洛道。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讨好我!还得看人家琴棋呢。”林韵芝道。
“琴棋早就被我讨好了。”何洛附耳说道。
林韵芝不由愕然了一下,然后哦了一声,就换上拖鞋进了屋来,洗手过后,围着桌子坐下准备吃饭。
一个月不见倒也没有生出什么隔阂来,正如何洛所说“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床床铺铺”,并不是一定要每天睡在一起才能够维系感情的。李琴棋这次是终于准何洛喝酒了,翻出一瓶五粮液来,三个人一起慢慢喝着,虽然她们两人都不怎么爱喝白酒,但毕竟气氛不错,也就喝了起来。
吃完饭后,两个姑娘都喝得有些迷糊,何洛便自己将残局收拾了,回到客厅来一看,两人正笑闹着呢,相互挑逗着对方,挠对方的痒痒,嘴里嚷嚷着让你嚣张,让你再说之类带着警告意味的话。
何洛咳嗽一声,两人这才窘迫地分开,正襟危坐,这也正巧给了他机会一下坐到两人的中间去,左拥右抱。
那瓶五粮液的后劲还真不是一般大,何洛估摸着那是假酒,这尼玛自己好久没喝酒了竟然没喝出来,现在才反应过来,两个姑娘就更是不得劲了,她们都不怎么会喝酒。于是乎,三人的脑袋越来越晕,感觉身体竟然燥热得厉害,何洛都有些迷糊,估计是那该死的搞假酒的还往里面掺了什么料呢。
于是,笑笑闹闹间衣服一件件落地了,从客厅一直落到房间里,三人的衣服一件没落下。
接着,两只白嫩的小羊羔全便宜了一头狼了。
何洛第二天揉着疼痛无比的脑袋睁开了眼睛来,首先入目的是林韵芝那温婉古典的面颊,感受到的也是她身体温软细腻的触感,转眼一看,床单上好像多了一些斑斑血迹,不由脑袋有些抽筋。
左手一动,才感觉自己的怀里竟然还搂着一个人,啊哦,完蛋了,好像是琴棋。
昨晚的事情隐隐约约还能记得,三人坐在沙发上,本来好好说着话,后来就忍不住动手动脚了,然后又有些燥热,开始脱衣服,从客厅里一路脱到了房间里来,然后就发生了很荒唐的事情。
“早啊,宝贝。”林韵芝睁开了眸子来,低头吻了一下何洛,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接着她就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再次睁开眼,从何洛的怀里坐了起来,看到了一旁的李琴棋,顿时就张大了嘴巴,隐隐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有多么荒唐,多么让人脸红。
李琴棋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愣了会儿神后就直接背过身去哭了起来,或许是觉得委屈吧。
何洛坐直了身子,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起来。
林韵芝也找到了自己的衬衣,将之披上。
其实,林韵芝也有些气恼的,不过毕竟自己早就是何洛的人了,所以反应并没有那么激烈。然而李琴棋却是不同的,何洛跟她同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不过却一直没有将她彻底占有,昨天是她的第一次,今天早上醒来,难过是肯定的,无可否认心中的那种失落感。
林韵芝默默抱着衣服出了房间里去,看了一眼何洛,然后撇了撇嘴,意思是让他来安慰琴棋。
趁着林韵芝去洗澡收拾的空当儿,何洛将琴棋抱到了怀里来,她拼命低着自己的脑袋,无论何洛怎么扭她的头,她都不肯跟他对视。
琴棋的那里也是一片狼藉,或许是因为迷迷糊糊间,何洛还能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她得到了重点照顾吧。
何洛帮她擦着眼泪,撩开她被泪水粘在面上的发丝,双手把她的脸捧了起来,这次她可没办法挣脱了。
“这么不喜欢我啊?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难过行不行?”何洛温柔地说着,经过一夜疯狂,她那清丽的脸颊上带着些许憔悴和倦怠。
李琴棋连连摇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哭,或许只是因为有些怅然若失而已。
琴棋也隐隐记得昨天晚上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飘在了大海当中一样,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在狂风骤雨当中只能随波逐流。
“会不会怀孕啊……”琴棋有些担忧地说道,靠在何洛的怀里,努力地并着自己的美腿。
何洛叹了口气,道:“一会儿跟韵芝去买几颗药吃吧。”
李琴棋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道:“其实……那瓶酒,是我在里面放的药。”
何洛愣了,感觉自己听到了年度最爆炸的消息,他昨天就觉得那瓶酒有点不大对劲,原来是李琴棋往酒里下药?这是为什么?
“我一直很犹豫,不过,这样做了的话,我也就没有退路了,也就能心无旁骛了……”李琴棋忍不住再次啜泣了起来,“对不起……我……”
何洛摁着她的脑袋,柔声道:“没事,是你放的药就是你放的药呗,不过真没想到琴棋学到下药这么一手了。”
“呜呜……我只是很害怕,而且一直犹豫不决,所以才把那瓶酒给拿出来的。其实,我知道你除了拥有我一个女人之后,我就在那瓶酒里下了药的,只不过一直没敢拿来喝。直到昨天,因为你外出了一个月,我感觉自己动摇了,我觉得自己有点生气和不舒服了……所以,所以我才把那瓶酒拿出来喝的。”琴棋不断用小手擦着自己眼里淌出来的泪水,觉得这么做好像很丢人。
何洛觉得这姑娘忒傻啊,不过这样也好啊,一劳永逸了,她的确没有退路了,床上那斑斑血迹可不就是证明吗?何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同时不忘往她那傲娇的胸口再摸几把,确实是比韵芝和静女她们的要大了许多,难以想象是怎么发育得这么健康和雄伟的。
“以后我会对琴棋好的,就像以前一样好!而且,是一辈子,我发誓。”何洛说完,就找到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你……你别告诉韵芝姐,是我往酒里下的药,不然……我没法做人了。”琴棋抿着嘴唇连连摇头。
何洛的手往下探着,摸到她的私密处,轻声问道:“疼吗?”
“不疼,昨天晚上……你挺温柔的。”琴棋红着脸说道,拍掉了他的手。
何洛点了点头,捡起衣服披到她的身上,道:“把衣服穿着,别感冒了……”
琴棋披着衣服,晃着白嫩嫩的大腿从床上起来,从房间里到客厅,一路弯着腰捡自己的衣服。
何洛感觉都有些腰酸背疼的,看着狼藉的床,无奈地摇了摇头,估计今天得洗床单,晒被子了。
李琴棋回来就开始拆床单和被套,将之卷成一团,扔在了角落,说道:“今天我不去上课了,休息一天,一会儿我把这个洗了……”
何洛点了点头,等着沐浴完毕,换好衣服的林韵芝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便进去冲了个澡。
两人都洗完了之后,李琴棋才红着脸,垂着头走了进去,没了平日的那种小傲娇与彪悍的感觉。
“是不是你下的药!”林韵芝看着何洛,表情有些微微恼怒。
“不是……那一瓶酒是假酒,所以后劲大,我才刚回来,从哪里下药啊?”何洛叫苦道,自己得帮李琴棋背这个黑锅,将此事解释清楚了才行。
林韵芝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又询问了一下,然后才放下心来。
“你以后好好对琴棋。”她对着何洛很认真地说道。
而何洛,同样认真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