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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音姚倾身体一僵,姚碧萝更是心头万般情绪呼啸而过,姊妹两人目光都有些纠结。
孝宁公主却是全不曾瞧见,只高兴的越过两人,走到那二皇子身边,兴奋的看着他手里头拎着的金丝小笼子,那笼子里头装这一只红鼻头的小兔子,正一抖一抖小鼻子瞪着圆圆的眼睛好奇的向外看着。
孝宁最喜欢小动物,瞧见了自是十分高兴。拍手道,“还是二哥哥疼孝宁,我只要一只笼子,二哥哥却还送了我一直小兔。这回我的小白点也有伴了。”
小白点是孝宁养的最小的一只兔子,因是近前儿太子才送的,所以并没有与之结伴的小兔。孝宁一直头疼的很,央着太子替她再寻一只灰色的小兔子来和小白点做伴,谁知太子最近却是公务缠身,分身乏术帮衬不得。
孝宁一直闹着小脾气,今日见贺綫手里头这只可爱的小灰兔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贺綫笑容温和,将那小笼子递到了孝宁手里头。“二哥虽然想自己揽着功劳,可这却是你四哥千叮咛万嘱咐我替你去林子里抓来的。他因是公务缠身,不能给你寻这兔子一只愧疚的很。”
四哥说的自然是太子,孝宁公主撇撇嘴。比之有些严肃木讷的胞兄太子,她更喜欢这个会哄人开心的二皇子贺綫。似乎是对于太子推卸责任十分不满,孝宁并没有接这个话。逗弄了一下笼子里头的小兔子,便将笼子递给了随行的丫鬟。拉着给二皇子行过礼,默默站在一旁的姚倾和姚碧萝道。
“二哥哥,今日我总算是知道你书房里头挂的那副美人像是谁了。原就是大舅舅家的七姐姐。”孝宁口无遮拦,并不觉得二皇子私自画了姚倾的画挂在书房有什么了不得。反倒是显得有些兴奋,又有些神秘的对二皇子挤挤眼睛。对于自己发现二皇子和姚倾之间的小暧昧很是得意。
姚倾听了这话脸色瞬间惨白,姚碧萝更是没有紧锁,重生之后的事情大多数都和她们前生的记忆有些不大相同了。而近日出现的结果也和两人的想法大相径庭。
二皇子抿唇,目光灼灼的看向姚倾。解释道,“孝宁年纪小,说话不知分寸,七小姐莫要挂怀才是。”
姚倾笑着摇头,“都说女孩子看美人千篇一律,不似男子一般看的细致。公主既然能将二皇子书房内的美人像误认成是我,自然是在真心夸赞我的样貌。我高兴还来不及,何来挂怀一说。二皇子多虑了。”
姚倾低垂下眼眸,将眼底的忐忑和不安尽数掩藏下去。她虽是笑着,可声音却是有些冰冷的。
孝宁公主再不谙世事也会瞧人脸色,见姚倾这般方才发现自己突兀了。不小心的一句话,有可能会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誉。尤其是在几乎没有秘密可言的皇宫里头,这一刻她在这里说了这样一句话,下一刻就传到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处,或者是宫外的贵妇们耳中也未可知。
意识到自己失言,孝宁公主忙上前打圆场。“原我就是想夸姐姐漂亮的,我二哥书房里头的美人像是先皇后娘娘。”
这一句话更叫众人脊背一僵。孝宁公主年纪小,并不知道废后一案的风波,以及当年陶氏皇后跳城楼自尽的壮举。她只以为陶氏是正常病死,而后提拔了她的母后为皇后。
二皇子脸上的神色也越发的不好看起来,一直被忽略的姚碧芸忽然开口,拉着孝宁公主道,“公主不是说要带我去瞧瞧你养的小兔子的?咱们什么时候移步去瞧?”
孝宁公主一拍额头道,“瞧我这记性,同二哥哥说了几句话竟就全忘了。咱们这就去。”说着又问姚倾和姚碧萝,“两位姐姐也一道去吧。”
姚倾和姚碧萝自然是乐不得要离开这里的,皆是连忙点头。
几人给二皇子行了一礼,便都跟着孝宁公主走了。
二皇子长身而立,站在原地看着姚倾纤细背影,眸光越发深邃。贺伯卿却不知从哪里转了出来,自后面突然轻拍了一下贺綫的肩膀,叫他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嬉皮笑脸的贺伯卿,顿时横了一眼。道,“你什么时候入宫来的?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也好叫我等你一等。”
“我来接嘉宁回府,她偏说公主一会要带姚家姊妹回去瞧她们养的那几只小兔子,叫我等等再带她走。我原是不想找你的,奈何这宫中实在无聊,听说你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正好来寻你一道。”贺伯卿语调随意,平了平银红色长袍的衣袖。挑眉调侃道,“想你今日定是要去皇后娘娘跟前求娶姚七小姐,我虽不才,却也是满朝武将里头的第一铁齿铜牙,兴许能帮你游说一二也未可知。”
他这样随意的举动,却叫贺綫生了戒备之心。笑道,“偏你就知道皇后娘娘不将姚七小姐许给我了?”
“除了我将美人视为洪水猛兽不同你争抢以外,这满京城上下多少勋贵子弟盯着姚七小姐。”贺伯卿勾上贺綫的肩膀,两人移步往皇后娘娘的坤宁宫方向去。“作为兄弟,我总得提醒你一两句。自古红颜祸水,那齐四公子可就是前车之鉴。我觉得,姚七小姐碰不得。”
贺綫神色微敛,贺伯卿今日举动越发叫他觉得不安。“齐四为了得到倾姐儿不择手段,我只是正常求赐婚而已。”
听得出他口气中的冷漠,贺伯卿耸耸肩膀,摇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若铁了心,我便也不多说什么。”
贺綫笑道,“你这般,怎么叫我觉得你也成了姚七小姐的裙下之臣?”
贺伯卿噗嗤笑出声来,“我做你的裙下之臣,也不会败给她好吗?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和你喝喝酒、下下棋来的实际。”
贺綫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弹开贺伯卿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正色道,“世子自重,在下绝无龙阳之好。”
“别害羞嘛!我比你那姚美人的姿色可好上不止一层。”贺伯卿十分无赖的黏上了贺綫,两人说笑着往坤宁宫方向去了。紧随其后的随行小厮和内侍相互看了一眼,都选择对自己主子的恶趣味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