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幽怨的眼神看着杨阳,她轻轻的走到杨阳身边依偎在他怀里说道。[燃^文^书库][]
“做你该做的事情,我不会怪你。”
爱丽丝说完轻轻的从杨阳的怀抱中走出来坐到床上,一只手慢慢的将自己的外衣退去。杨阳直勾勾的看着她,他不知道这妮子究竟想干嘛?她不会是因为吃醋烧坏了脑子吧?
很快的,爱丽丝便将自己剥的一丝不挂。她的身材很好,这一点杨阳早就知道了。但是此时看着爱丽丝那略微有些烧红的脸蛋,以及那轻盈的身子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要将她占为己有,可每次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况阻断了他后续想要做的事情。如今,奥佩斯女王正在外面举行盛大的月影仪式,理智告诉杨阳现在最好什么也别做。
杨阳轻轻的走到爱丽丝身边,将散落在床边的衣服捡起重新套在她的身上。他给爱丽丝穿上一件,爱丽丝的眼神中就多一份失落。可是杨阳知道事关重大,现在的他身系着整个外域反攻的计划关键,儿女情长绝对不可以让他失去理智。
杨阳慢慢的将爱丽丝的衣服穿好,爱丽丝也不反抗,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心爱的男人为她整理头发。杨阳始终觉得不妥,他本想转身离开防止自己意识失控之下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他重新坐回爱丽丝身边,轻轻的**着爱丽丝的秀发。那秀发柔顺有光泽,充满了生命力。杨阳抓在手中轻轻的凑上去嗅着发丝中的清香,一股迷人的味道传入他的鼻息中。
杨阳心中有一股燥热忽然涌上心头,他不停的喘着粗气。而此时爱丽丝贴着他的胸膛,将额头凑到他的肩膀上。
爱丽丝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杨阳的胸膛,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着什么。杨阳听不到爱丽丝究竟讲的是什么,可一股撩人的热风不断的骚弄着他的耳廓。让他觉得痒痒的却有说不出的舒服,杨阳感觉自己一股原始的兽欲从下体中喷薄而出。他忍不住将爱丽丝按倒在床上,一只手撩动着她的秀发。
爱丽丝看着眼前神情迷离的杨阳,轻轻的笑了笑。那银铃般的笑声让杨阳的本能战胜了兽欲,他现在只想不顾一切的大干一场!
杨阳狂野的将身上的衣服撕扯开来,像一只饿狼一般猛的扑到爱丽丝身上。爱丽丝穿着粗气,仿佛是受惊的兔子,嘴唇颤抖着,眼神中有一丝惊恐。
杨阳终于不顾一切,他迫切的想要发泄心中的*。什么狗屁仪式,别人的生死与他何干?他只想不顾一切去爱抚自己的爱人。
杨阳疯狂的摇晃着身体,仿佛一只永不停歇的发动机一般。爱丽丝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指甲已经将床单划破。
最猛烈的时候到了,杨阳将爱丽丝完全控制在身下不顾一切的亲吻着爱丽丝。
片刻之后,小屋内传来的轻轻的**声和粗重的**声。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淡。举行仪式的高台之上,奥佩斯筋疲力尽的走了下来。安德尔大师赶紧走上去将她扶住,奥佩斯女王感激的看着他说道。
“这仪式真是耗费体力,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该你徒弟登场了。”
安德尔将女王扶到一旁的座椅上,四下巡视着却始终没有找到杨阳的身影。他找来卫兵,向他询问杨阳的下落,那卫兵却回答杨阳早在上午的时候就离开了,中途一直没有出现。安德尔大师心中“咯噔”一下,直觉告诉他可能要坏事儿!
自己这徒女婿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种重要的事情杨阳是不会随便乱来的。事先已经跟他说过,夜幕降临后就该他上场了。就算他再怎么耽误这个时候也该出现了,然而这个时候失踪就只有一个原因。他遇到麻烦了!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针对他呢?亡灵军团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有安德尔大师和塞纳留斯亲自布置的疑阵在外头,除非那耐奥祖亲自前来才能识破。而如果真是耐奥祖出现的话估计这里早就遭殃了,又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平安无事?
安德尔大师神色紧张的对奥佩斯女王说道。
“女王,我们估计要有麻烦了。杨阳,似乎不见了。”
女王原本疲惫的面孔上忽然有些慌张起来,她一把抓住立在身边的一名女官说道。
“传我的令,召集所有人将这领地内的每一份土地进行地毯式搜查。务必在八刻石之内将那混蛋找出来!”
女王震怒的表情将那女官吓的脸色发白,她唯唯诺诺的下去传令去了。奥佩斯女王愤怒的一拍桌子大吼道。
“混蛋,这家伙在干嘛?他以为这仪式是随便举行的吗?如果十二刻石之内他不出现,不用耐奥祖来,我们都得完蛋!”
这外域中的时间用刻石计算,一刻石大概是二十分钟。十二刻石就是三个小时。外域的夜晚大概只有八个小时左右,夜晚一过,就是仪式失败的时候。仪式失败会产生很多连锁反应,比如五位参与召唤仪式的卓母会因为欺骗遭受梦露女神盛怒的责罚。轻则重伤,重则当场毙命。仪式自有它的严肃性,这也由不得女王会如此震怒。
月影仪式历史上只用过一次,奥佩斯女王是很多届血精灵王室中唯一的一位具备举办这种仪式的人选。仪式会给血精灵带来极多的好处,比如成功的降下梦露女神除了可以得到庇护外还可以让血精灵的整体实力得到一次巨大的飞跃。
魔导士之下的法师会集体跃升一阶实力,法师无论在哪里,中阶法师永远是最多的。而这仪式却恰好可以让血精灵中人数最多的群体得到收益,这种好处已经足够血精灵将前段时间对抗亡灵军团而战死的血精灵法师的损失弥补回来了。
安德尔大师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自然是相信杨阳不会乱来的。可现在他却忽然消失了,这让他总感觉对不起面前的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