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升级版的天符!
“徐师弟,看什么呢,咱们要回去准备一下,过两天就要前往诡异山谷了,有些事情还是准备充足了安全点。”
“啊”徐文宇回过神来,脸上仇恨的神情稍微收敛了一下:“师兄,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只要你肯帮我这个忙,等回去之后,我一定会让我爷爷提名让你担当大执事一职,其实以师兄的修为早就可以担当重任,只不过是有些人嫉妒师兄,师弟我一定会帮你摆平的。”
徐文宇身前的男子,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对于大执事一职他可是垂涎已久,只不过因为没有强势的后台,所以才一直没有轮到他,不然以他元婴期的修为,完全可以胜任。
“好,师弟这么痛快,那我师兄也就不矫情了,你先说一下什么事情,如果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师兄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男子明白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尽管心中急切的想要答应,理智还是出口询问一下。
“师兄,这件事情对于您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其实就算是师弟我一个人也能够解决,只不过是怕对方有什么后手,或者是帮手什么的,所以希望师兄能够帮助我杀死一名筑基期的修真者,相信这对于师兄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吧。”徐文宇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每次想到自己当时的惨样,他就会怒火中烧。
“师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什么厉害的身份背景啊。”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毕竟如果惹到一些强悍势力,就算是他们破虚宗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怪不得一直没能当个大执事,办起事来犹犹豫豫的,就像个娘们一样。”徐文宇心中有些不悦,不过此时有求于人,脸上还是露出笑容的说道:“这个师兄放心,他哪有什么背景,再说就算是有,只要我们做的干净利索,就算是他们想查也查不到,这个人和我有仇是非死不可,师兄能不能帮师弟一马。”
男子闻言想了一下,富贵险中求,再说也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就像徐文宇说的那样,只要做得干净利索,完全没有什么问题。
“好,师弟,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男子笑着拍了拍胸脯的说道。
“多谢师兄,师弟说的事情肯定会兑现的,到时候师弟可就要大执事多多照顾。”徐文宇高兴的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哈哈哈”男子听到徐文宇的话,高兴的笑着说道。
自从见到过徐文宇,北堂火发现随时都会有人在监视着自己,而且看其装扮和徐文宇差不多,应该是同一个宗门的弟子。
“既然你想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正好我正在我藏宝图的事情而烦心,希望你身上能有藏宝图。”北堂火心中暗自想道,第二天迈步的向着城镇外走去,故意的专门向着偏僻的地方前进。
在北堂火前脚走出城镇的时候,徐文宇就得到了消息后脚就跟了上去,在徐文宇看来北堂火只是一名筑基期的修真者,就算是有什么宝贝或者是帮手,在元婴期师兄的手中完全翻不起什么浪花。
以北堂火的感应力,在后面跟踪的两人都被他轻易的感知,毕竟对方有一名元婴期的修真者,一会的战斗动静肯定会不小,这里又有这么多的修真者,所以北堂火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继续的向着远处走去。
北堂火的行为正好符合徐文宇两人的想法,尽管不清楚北堂火这个时候出来有什么事情,不过越是远离城镇,他们动手被别人发现的可能就越小,这样一来就算是有什么背景也无济于事。
在离开城镇之后,北堂火就保持着飞快的速度前进,很快的距离城镇就有上百里,此时已经来到了一处群山环绕的地方,可以说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恩,周围风水不错,用来当你们的坟墓真是可惜了。”北堂火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冷声的说道。
以徐文宇两人的实力,再加上北堂火并没有可以掩饰自己的声音,所以他们两人可以轻易的听到。
身影闪烁,两道身影出现在北堂火对面不远处,徐文宇的师兄神色淡然的看着对面的北堂火,对于北堂火能够察觉到他们的行踪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在他想来肯定是北堂火通过某种方式察觉到了徐文宇的存在。
对于自己的跟踪男子可是很自信的,毕竟他自己可是元婴期的修真者,与北堂火的修为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他并不认为北堂火其实连他也感应到了。
“哈哈,小子,你可真是够狂的,竟然敢口出狂言,上次的事情你让我丢尽了脸面,我暂时不弄动那小子,不过对付你却轻而易举。”徐文宇神情怨毒的盯着对面的北堂火,心中对于北堂火的恨意在这一刻完全的爆发。
“是吗,这么有自信啊,难道是因为你旁边的这位元婴期的修真者。”北堂火冷笑的看了一眼站在徐文宇旁边的男子,笑着说道。
“没错,以你筑基期的修为,就算是我都能轻易的杀死你,再加上我师兄在这里,你就是插翅也难飞。”徐文宇神情得意的说道,完全没有听出刚才北堂火话语的问题。
徐文宇没有听出来,不代表他的师兄没有听出来,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冒出一丝精光的仔细打量着对面的北堂火。
刚才他并没有当北堂火是一回事,所以也没有仔细观看,此时好好的看了一下,这才惊骇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看穿北堂火的修为,按道理说北堂火只有筑基期的修为,他一名元婴期的修真者,完全可以一眼看清对方的修为才对,可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感到惊慌。
“徐文宇,你确定他只有筑基期的修为吗。”男子声音冰冷的对着徐文宇传音说道。
正在得意的徐文宇闻言微微的一愣,有些疑惑的看了男子一眼,很是肯定的传音说道:“是啊,当初在酒楼的时候,我看的一清二楚,他当时是只有筑基期的修为,这些日子就算是修炼也提升不到哪里去。”
“恩,我知道了,你动手吧。”男子神情微动的说道,眼眸中涌现出思索的神情。
北堂火现在的状态不是有什么防止别人探查修为的法器,就是本身的修为并不比他低,当初被徐文宇看到的修为,其实是北堂火压制自己修为的结果,而且看着北堂火那淡定的样子,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因此先让徐文宇试探一下虚实。
并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徐文宇,心中只想着一雪前耻,将北堂火斩于剑下,愣头愣脑的成了男子试探北堂火的鱼儿。
“小子,现在后悔了吧,恐惧了吧,谁让你当初挑唆柳天赐,放心我不会一下子就杀死你的,我会让你多活一会,这样我就可以多折磨你一段时间。”徐文宇神色狰狞的向着王子走去,身上涌现出强烈的真元力波动,一柄飞剑出现在他的手上,凌厉的剑气在飞剑之上吞吐不已。
“我没时间和你玩游戏,放心,我会一下子解决你的。”北堂火并没有理会徐文宇那变态的好意,冷声的说道,身上涌现出强烈的煞气,一双冰冷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徐文宇。
徐文宇打了个冷战,在北堂火的注视下,让他感觉犹如被凶残的猛兽盯着一般,那种冰冷无情的眼神,仿佛在盯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该死的家伙,装神弄鬼,给我去死吧。”徐文宇强忍着心中的恐怖,体内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真元力波动,飞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向着北堂火射去。
“今天就用你来实现一下,提升到中阶天符的威力。”北堂火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漩涡冰枪。”在北堂火的眼前突然一道巨大的漩涡展现出来,刺骨的寒气瞬间弥漫到周围的空气中,一柄锐利的极寒的冰枪出现在漩涡之中,伴随着刺骨的寒气,撞击在徐文宇射来的飞剑上。
“怎么可能”在徐文宇震惊的神情中,冰枪直接将他发出的飞剑击碎,准确的说是先冰冻然后冲击撞碎的,然后化为一道寒光的向着他射来。
“扑哧”徐文宇想要闪躲,可惜的是此时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强烈的寒气就连他体内的真元力运转起来都变的困难无比,冰枪毫无偏差的刺入到他的胸膛中。
在冰枪射入到徐文宇身体中后,徐文宇整个人瞬间被完全的冰冻,化为一具冰冻的雕像,并且在冰枪的冲击下碎裂成一块块的碎片。
“不错,如果全力施威的话,应该能够对元婴期修真者造成很大的威胁,我说的对吗。”北堂火将视线转移到神色震惊的男子身上,语气森然的说道。
感受到北堂火的视线,男子感到一阵遍体生寒,一根根的汗毛耸立起来,刚才的冰枪如果是他也很难抵挡,情况并不会比徐文宇要好上很多,不由的心中暗自后悔自己鬼迷心窍。
“阁下的实力确实是很强,不过如果真的战斗起来对我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好处,反正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仇怨,今天的事情我就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男子笑了笑说道,尽量保持着友善的表情。
“呵呵,你认为你说的这些话,我会相信吗。”北堂火看着对面的男子,语气森然的说道:“我们是没有什么仇怨,不过这么好的试验品,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男子神色微变,知道事情不能够改变,心神微动间一柄发起出现在他的脚下,元婴期修真者虽然能够飞行,不过速度并没有踩着上好的飞行法器要快。
看到男子要逃,北堂火并没有感到担心,一股莫名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对面正要逃窜的男子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机锁定着他,这股强烈的气机给他的感觉竟然是无法冲破。
“该死的”在一瞬间男子做出了判断,明白如果自己选择逃跑,在气机的锁定下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男子神色狰狞的吼道,一道盾牌法器出现在他的身体周围,紧接着一柄飞剑法器射出,向着北堂火射去,狂暴的剑气影响着周围的灵气,剑气的威力越来越强,并且束缚住北堂火的身体。
“漩涡冰枪”一道冰枪随着漩涡的形成而出现,在强大的冲击力作用下,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散发着寒气的冰枪撞击到剑气之上,之前狂暴的剑气竟然被冰冻,然后与冰枪同归于尽,射来的飞剑也是被冰冻。
“天罚雷劫”阻挡住对方的飞剑,北堂火轻声的说道,伸手指向对面的男子。
受到气机锁定的男子,在北堂火伸手指向他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惊惧感涌上心头,浑身的汗毛耸立,在一瞬间仿佛马上要面对天地的惩罚,那种强烈的压力让其快要崩溃。
男子头顶的上空,一团黑云凭空出现,狂暴的雷电在其中翻滚不已,属于雷劫的气息让只有元婴期的男子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一道道雷电从雷云中射出。
“轰轰”雷电加身,男子整个人直接被一道道的雷电吞噬,这些雷电尽管没有真的雷劫那么的强悍,不过对付一名元婴期的修真者还是很容易的。
防御的法器盾牌在雷电的攻击下,很快的就被击碎,毕竟天罚雷劫天符可不是原来的状态了,不只是凝结了符身,还吸收了大量的真正的雷劫能量,每一次的雷电攻击都带有着天地的规则,威力大的出奇。
天空中的黑云快速的消失,经受了九道雷电的攻击,男子刚才站立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焦黑的大地上冒出浓浓的烟尘,周围不管是树木还是岩石全都破坏的一干二净,至于徐文宇的那位师兄,很遗憾的是连个渣都没有了。
“可惜了一枚元婴。”北堂火看着死无全尸,连反抗都没有来得及的男子,心中有些可惜的想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