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你他妈的刚才扭扭捏捏的夹着屁股蹭来蹭去,跟个人妖似的,接着从窗户往外一钻,就要跳下去,”老大直勾勾的望着我:“还笑眯眯的。”
“没错。”剩下那俩也点头:“那眼神,真特么让人渗得慌。”
“跳楼?”我莫名其妙的坐起来:“我特么活的好好的,干嘛要跳楼?”
“我们还想问你呢!”老二说道:“要不是我半夜起来拉屎,你他妈的已经成了肉泥了。”
我们住在24楼,真要是跳下去必死无疑。
我想起来了梦里的柳玉,还有那个红绸子,和红绸子尽头那个男人。
卧槽,还真是中邪了…;…;可是那个男的是谁,我又为什么在梦里被打扮成了新娘子?而柳玉,为什么那么高兴?
“你那个样子,跟电影里的鬼上身一模一样。”老大接着说道:“要不,你去大北窑看看?”
“没错没错。”老二老三连连点头:“太特么吓人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我琢磨了琢磨,赶紧给我表妹打了电话,我表妹正在上课走不开,就把地址给我发过来了。
大北窑是我们这迷信一条街,一溜看风水起名算卦的,刚进去我就被一个相面的给拉住了:“帅哥,你面泛桃花,这是要有大喜之事,可是桃花之中暗藏杀机,来来来我给你破解一下。”
这种打游击战的一般不靠谱,被坑了都没处找他,我没搭理他,按照表妹给我的地址直接进了一个挺破的小店,里面乌漆嘛黑的,被长久的线香熏的哪儿哪儿都泛黄,跟穿越到解放前一样。
一个老头儿正坐在柜台后面研究彩票,我表妹注明了他叫鲁大师,名字跟个软件差不多。
我喊了一声鲁大师,他才慢悠悠的把老花镜摘下来瞅着我,结果一眼落在我脸上,眼神顿时就变了:“喲,新鲜。”
新鲜?他是不是把小鲜肉跟新鲜记混了?
虽然他整个人透着一种不太靠谱的感觉,但现在我算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事情说了一遍。【愛↑去△小↓說△網w qu 】
“你阴阳颠倒,她头七进犯,这是大煞,”那老头儿眯起眼睛,鹰爪似的手指头掐算了掐算:“而且她搞错了,把你当成女人,给自己做成替身,跟一个本该跟她结阴亲的男鬼立下了冥婚文书了。”
替身,冥婚?我一下就想起来了那个我被人打扮成新娘子的梦来了,一下傻了眼:“可我是个纯爷们啊!”
“你知道,他们又不知道。”鲁大师眯起眼睛来笑的挺猥琐:“你那天不是扮成了女人吗?看来扮的还挺成功。”
我扮成女人也是情非得已,又不是我想当女人!
要说冥婚,我也看过不少写鬼妻的灵异小说,可是人家的冥婚都是美女,再冰冷也能亲亲摸摸,怎么偏偏到我这跟个男的冥婚?这特么算怎么回事!
柳玉又为什么非给我跟什么男鬼拉个皮条,我不就是替个考,跟她多大仇啊!
“怎么着,你想着破了冥婚?”鲁大师慢条斯理的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我特么当然想破,谁愿意睡着了来个梦游死啊!更重要的是,我是个一直想告别处男之身的直男啊,就算要冥婚,跟柳玉还差不多,怎么可能跟个男的!
那娘们就那么想坑死我?什么仇什么怨?
“那咱们还有七天时间。”鲁大师闭上眼睛摇头晃脑:“这七天事情要是成不了,就作废了。”
“那我要怎么办?”
“我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鲁大师瞅着我:“你这七天,呆在家里别出去,客厅南方摆上鱼缸,越大越好,然后养几条鱼,西方挂上这个。”
说着,他拿出了两个大葫芦。
我赶紧接过来:“这有什么说头吗?”
“西面是五黄二黑的方位,”鲁大师说道:“是煞位,用这俩葫芦挡住,能把你藏起来。”
我连连点头,转身要去花鸟市场买鱼,鲁大师忽然厉声叫道:“站住,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我心里一个突,赶紧转身洗耳恭听:“什么事?”
“给钱。”鲁大师伸出手:“两千五。”
“这么多!”
“给的越多,越灵验。”
“…;…;”这年头,混阴阳饭真赚钱,不过看来还是挺专业的,再加上我们住的地方全是单身狗,阳气重,肯定能躲过去。
等我拿着这几件东西给家里布置好了,老三却忽然来了电话,说他们家安排着相亲,回去几天,让我把他晒的被子拿回屋,不大会老大也来了电话,说他妈出了车祸,脚骨折了,也回老家,老二没来电话,倒是发了微信,说初恋约他,要去另一个城市打几炮,让我别给他留门。
这也太奇怪了,怎么偏偏这几天,他们齐刷刷的都遇上事儿,家里就剩我自己了?
有心回父母家住几天,可是我遇上的毕竟是晦气事儿,给他们添了麻烦,可就坏了。
我一咬牙,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个,最多不就是死,死了之后都是鬼,谁特么怕谁?
但是能不死最好还是不死,谁都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说来也奇怪,自从在客厅里挂上了葫芦养了鱼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扮成新娘子的噩梦,睡的非常踏实,看来这个鲁大师人不可貌相,真有点靠谱。
于是我请了年假,一个人在家里打了几天lol,饿了就叫了外卖,虽然日子过的非常不健康,倒是也逍遥自在,很快就到了第六天,眼看就还一天就熬出来了。
结果这天晚上刚过了12点,我正打着lol呢,忽然就听见客厅里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一直响,像是有什么特别脆的东西爆裂开一样,仿佛有人在放五块钱两把的大呲花。
一片寂静之下,这个声音又怪又吵,有点让人渗得慌。
这最后一天眼看着就到了,可不能坏在这最后一哆嗦上,我壮起胆子推开门一看,却发现客厅地板上亮晶晶的,都是水。
奇怪,哪儿漏水了?
我一抬头才看见,鱼缸裂了!
而鱼缸的玻璃上,细细密密的全是裂纹,那几条鱼因为水流干了,正在里面打挺,眼看要玩儿完。
这些鱼是给我挡灾的,可不能让它们挂了,我手忙脚乱就想把鱼给捞出来,谁知道刚一碰到鱼缸,鱼缸上的玻璃“嘭”的一声就给炸开了!
玻璃碴子一崩,划我身上不少小口子,而那些鱼,全死在了玻璃碴子里。
鱼缸是防爆玻璃,怎么好端端就碎了?我还没想明白,忽然身后又是一声炸裂的响声,回头一看,更是傻了眼,只见那两个大葫芦,也裂开了,葫芦籽从缝隙里面哗哗往下撒。
我浑身发了毛,鲁大师说这玩意儿在煞位一挡,能把我藏起来,可是现在这玩意坏了,我岂不是暴露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回屋给鲁大师打了电话,鲁大师睡意朦胧的接了电话,听我这么一说,声音顿时也紧张起来:“那玩意儿那么厉害?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我去之前,不管谁敲门,都别开!”
我赶紧点头答应了下来,结果刚挂了电话,一片寂静之中,“啪啪啪”,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被那个声音吓了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就问了一句:“谁呀?”
“是我,老三。”外面传来了老三疲惫的声音:“火车晚点了,拖到现在才到,乖儿子捉鸡快开门,累死你爸爸了。”
老三?他没说今天回来呀?可是这个语气跟老三平时一模一样。
我灵机一动,就拨了老三的电话,结果门外果然一片寂静,并没有电话铃的声音。
“快点,”老三的声音在门外有点不耐烦了:“磨磨蹭蹭干什么呢?你丫死里面了?”
我没吱声。
“捉鸡?”老三的声音越来越着急了:“出什么事了?开门啊!”
拍门声一声比一声响,吵的人心乱,我实在不想听这个声音了,就敷衍道:“你等着,我反锁上没找到钥匙。”
“你他妈的还反锁,你怕人进来迷奸了你呀?”老三的声音抱怨个不停,门也拍个不停:“快点快点!”
大北窑离着这里不远,走路十来分钟也到了,希望鲁大师腿脚麻利点。
老三的声音又在门口吵嚷了一会,才无奈的说道:“算了,我去找个旅馆,明天再跟你算账。”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一会,鲁大师的声音终于从门外响起来了:“开门开门!”
我赶紧把门打开了,鲁大师进来先蹲下身子看那鱼缸,而在他面前的电视墙瓷砖,折射出鲁大师那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居然像是露出了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来!
这个笑容,有点让人发毛!
我刚想问他笑什么,电话倒是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傻了眼,来电显示,居然是“鲁大师”!
给我打电话的是鲁大师,进门的这个又是谁?
事到如今,我只好接了电话,声音控制不住的有点哆嗦:“喂?哪位?”
“卓纪呀?是我啊!你一直没开门吧?我到你家楼下了,”鲁大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气喘吁吁的响了起来:“你家在几楼来着?我记不清了…;…;”
我的心骤然一缩,眼前那个鲁大师,还正捣鼓着死鱼和破葫芦呢!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两个鲁大师,除非其中一个是…;…;
“哦,我给你细说哈…;…;”说着,我到了卫生间,把事情结结巴巴的讲了一遍:“鲁大师,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出来啊,傻子!”鲁大师电话那头声音喘的更厉害了,显然十分激动:“跑,快跑!”
我赶忙答应了下来,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要出去,没成想,先来的鲁大师正站在卫生间门口,一双浑浊却深邃的眼睛盯着我:“谁来的电话?”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