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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脸色最是难看,当着下辈的面给晓娴赔礼,这得多丢人啊?
所有人都看出了秦氏的不乐意来,康宜富眸子转了转,嘴角向上勾了勾,悄悄冷笑了下。
他看向晓娴和康宜文大声道:“三弟妹,做为大哥,我可得你。事儿过去就算了,娘是长辈,怎能让她给你赔礼,咱做小辈的,就该体谅长辈。再者了,不要娘昨儿没什么难听的话,就算是打你几下,那又有什么,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些。三弟,你呐?”
他这话得冠冕堂皇,一下子将晓娴夫妇立于了风尖浪口,不管他答不答应,都讨好了秦氏,同时在众弟兄面提高了他的觉悟。
而晓娴他要是不答应,立马会有不孝帽子扣下来,正好出了他心中对晓娴和康宜文俩人的怨气。
而一旁的康宜贵,本就看重康庆昌夫妇,他又没受委屈,自是不能体会晓娴夫妇两人的感受,更不知他俩人差点儿家庭破碎。
他见康宜富了这话,立马起身站起来表示赞同:“是啊,三弟三弟妹,大哥这话得有理儿,哪有长辈给小辈赔礼一。算了吧这事,啊!”
方迎芬生气的暗暗揪了下康宜贵的手,恼道:“你这些做什么,不是摆明着让三弟三弟妹不快活嘛。”
“芬儿那可是咱娘。”康宜贵压低声音辩解着。
呸!方迎芬在心里暗啐一口,谁摊上这样的娘谁倒霉。
康宜贵还想开口,被方迎芬用眼神给瞪了回去,她宁愿得罪秦氏,也不想得罪了晓娴他,她有自己的打算。
康宜富的一番话让康宜文也很不满,想想秦氏对晓娴的所为,还有自己眼下与晓娴之间处于冰点的关系,让他十分心伤认为秦氏就该向晓娴赔礼。可康宜富得体面,他不好直接反对,他双唇紧抿,在想着辞,既能让秦氏给晓娴道歉,又不会显得晓娴过份。
晓娴斜睨了他一眼,看出他的为难之处,她向康宜富那边瞟了瞟,眸子里的神色冷冽起来。
尼玛,你这些人都是站着话不腰疼对于秦氏,让她给自己几句赔礼的话,那是对她客气了。她多么希望秦氏与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就可上前狠狠秦氏几大耳光,将秦氏脑子里装得肥料都给打出去。
人渣康宜富,姑奶奶原本不想多事,不和你计较算了,没想到你倒直接送上门来了,那就休怪姑奶奶不客气。
她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看向康宜富粉脸寒如霜,声音冷冷道:“大哥,你这话得可真是好听啊我听了好惭愧哟。只是可惜,别人都有资格这话,唯独你不可以。在话之前,你首先得看看自己的屁股是否擦得干净,爹这几日为何会躺在床上唉声叹气,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晓娴话未完,康宜富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跳了起来,指着她叫道:“喂沈晓娴我好心好意劝你莫要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你怎地扯到我身上我是你大哥,还轮不到你来。”
康宜文赶紧晓娴前面一挡:“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晓娴只是实话实罢了。”
“宜富,你坐下,听晓娴完。”康庆昌用烟杆子磕了下桌子,冲康宜富吼了一声。
晓娴站到了前面,脸已撕破,就没什么好顾忌,咬着牙道:“没错,你是大哥,可大哥也得有大哥的样子,才能让人尊重,否则就什么都不是。
你做得那些丑事别以为藏着掖着就没人知道,你能做得出来,我出来,还嫌丢脸。就拿昨天那事来,要不是你在婆婆面前挑唆搬弄是非,婆婆会如此待我吗?你如此做,到底居心何在,是为了掩饰你自己见不得人的事儿,还是见不得咱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
你身为大哥,不但没有做好榜样,反而如同一个长舌妇在背后乱嚼舌根子,你难道不丢脸嘛?爹得话,几时轮到你来否决?
你还有其他的丑事,要不要我一并出来,让二哥二嫂和弟弟一起听听,让大家都知道你这所谓的大哥是如何做人的,看你配不配做这个大哥?”
晓娴的反应远远超出了康宜富的想像,不但没扣上她的帽子,反而被她抖漏出丑事来,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过,有些事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光凭晓娴嘴,家里人也不一定能信她,康宜富又心安了些。
“三弟,你瞧瞧你这媳妇成何体统 只是了几句公道,被她如此的脏水扣屎盆子,我什么时候在娘面前挑拔了?要是你大嫂这样无礼,看我不抡她几耳光。”康宜富恼羞成怒,又开始用大帽子压康宜文了。
“呵呵,大嫂被你折磨得还不够嘛。”晓娴冷不丁接口应道。
康宜富一惊,张口欲反驳,康宜文已经知道这事就是康宜富挑拔,立马沉着脸应道:“大哥,晓娴的话是真是假,你心中有数,咱是兄弟,是一家人,真不知你为何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你又有何好处?大哥,你让我很失望,你知不知道,就因你的一句话,我的小家差点儿就不复存在,这种痛苦你能体会吗?”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挑出来的,康庆昌寒着脸先看向秦氏,秦氏有些心虚的将脸撇去了一边,他心里有了数,而后看向康宜富,怒拍着桌子问道:“康宜富,你老实,是不是你在你娘面前了晓鲴的不是?”
康宜富自是百般的抵赖:“爹,你莫听三弟妹胡言乱语,我好好的她做什么,是她故意向我身上脏水。”
不过,对晓娴的称呼稍亲近了些,没喊沈氏。
“老婆子,你。”康庆昌又阴森森的问秦氏。
秦氏看着康宜文,懊恼的拍了下大腿,恨恨道:“宜文,你也是个嘴碎的,不是让你莫要告诉沈氏嘛,怎地还是了。你非要闹得家里不得安宁,你才满意吗?”
她这话一出,已经证明的确是康宜富挑拔,其他人是面色一讶,同时用鄙视的眼神看向他,包括康宜贵。
一个男人做这种勾当,的确令人不耻,何况何闹得家里人仰马翻康宜富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中,饶是脸皮再厚,当众被揭了短,终于难堪的垂了头,有丁点儿后悔。
康庆昌看着康宜富,不停的摇头,他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一向老实敦厚的儿子,如今变得陌生,令人心寒。
“晓娴,这事儿既然已清楚缘由,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康庆昌看向晓娴,郑重道。
晓娴向康庆昌弯眸笑了笑道:“我一切听爹的安排。”
康庆昌点点头,指了指秦氏和康宜富道:“你俩人都给我向晓娴赔礼,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弄这些子歪事儿。往后要是再出这种事儿,你俩人都给老子滚出去,省得看着心烦。”
秦氏想想康庆昌今儿早上那威胁的话语,加上晓娴的不退步,让她知道这话是必须要的。
她只好拉着脸,硬梆梆看向晓娴道:“沈氏,昨儿的事是我不对,你莫放在心上,往后定不会再出这样的事儿了。”
语气不够诚恳,眸子还射出了寒光,一看就知不是真心实意的。
晓娴扯着嘴角笑了笑道:“婆婆,我已认真记下您的话。”
秦氏气得牙痒痒,但只能憋在心里,无法发作,差点儿内出血。
康宜富倒会审时度势,知道逃不过,且还要想法子讨康庆昌欢心,就算真要分家,起码也得从他手里多要些田地过来。
他赶紧起了身,耷拉着脸道:“三弟妹,大哥多喝了几杯酒,了些胡话,请你勿计较,往后定不会如此了。”
他的语气明显比秦氏诚恳,不过,他倒成了酒后失言,并非有意而为之。
晓娴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心,笑着应道:“大哥,最好不要再有下次,否则我一时心情不好,什么话可都会抖落哦。”
康宜富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虽恨却又无奈,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
康庆昌微松一口气,再次问晓娴:“晓娴,这事能否看在爹的份上,就此算了,往后若再犯,严惩不怠。”
晓娴点点头:“嗯,多谢爹替我主持公道。爹,句心里话吧,嫁来康家才两月有余,却不时有人向我身上莫名脏水,骂刻薄话,让我精神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我怕了这种事,为了不给爹您再添麻烦,也让有些人不再随意向我身上脏水,我有个想法,那就是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儿,伤害我的人得拿出一亩田或地来给我,做为精神补偿,这次嘛就算啦。爹,您看成吗?”
分家后,田地就是每个小家庭值钱的私有物,哪舍得给人。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极品收敛些。
“什么,给一亩田地赔偿,沈氏,你莫不是想田地想疯了哦?”秦氏忍不住又跳出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