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蓝天临风到底和晓兰说了些什么,又保证了些什么,我压根也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反正,第二天晚上,我回来时,看到晓兰对着笔记本的屏幕笑得特别的奸诈,好像是什么阴谋得逞的模样。
我放下包,去厨房的冰箱里找了点吃的,又找了瓶汽水来喝,公司里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奖金今天也拿到手上,我喝着汽水,坐在晓兰的旁边,看着她的笔记本屏幕。
只见,长安城东一色的全部都是人,简直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在人海当中,我看到一个转男人的身影―右手的阳光。他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众人围在他的身边,看起来像是来帮忙的,不少人的称谓上挂着听雨小筑的称谓。
在另外一边,站着蓝天家族的核心成员,其中居然又那个蓝天临风,正在为蓝天婉婉加油,油嘴滑舌的,好像个花花公子,我愕然的发现,就在蓝天临风的称谓上:居然挂着这么个称谓,这称谓不亚于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蓝天婉婉的夫君。蓝天婉婉,蓝天家族的核心成员,怎么会嫁给蓝天临风这样,没有任何实力的人。
晓兰向我调皮的眨眨眼睛,我知道今天晚上肯定又要有不少人要倒霉了,很可能接下来的几天都会不得安宁。
我对于这件事情,兴致缺缺,看了一会,也就罢了,其实,主要是看右手的阳光来着,这个便宜的老公,她甚至许久都没跟他问过好,说过话。
明天上午还要交两篇论文,我拿出从图书馆借的资料,就坐在软垫上,倚在小方桌上,将笔记本放在上面,开始写我的论文,有一篇差不多我已经在图书馆写完了,还有一篇今天在公司,中午休息的时候写了一半,这会来个扫尾就行了,大纲我之前已经全部写完,所以我有明确的方向。
大概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将论文完成。
菜根谭。
装饰极为中国化,进门的地方挂着红红的灯笼,象征着红红火火,在这现代化林立的城市,显得特别的古色古香,灯笼亮着红色的朦胧的光,站在店门两旁的迎宾小姐,穿着素色的旗袍,那花纹像极了青花瓷上精致的纹路,看起来特别的美轮美奂。
在进去,门是扇形的模样,挂着红色的象征着吉利的中国结。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个地方,还是要为这里的老板,独具匠心的艺术感所震撼,这样的装饰,我想如果没有对中国古代文化的了解,是做不出如此模样的,到处都充满了书香的气息。
晓兰挽着我的胳膊,四下里到处看,她是学美术的,对于中国文化特别的喜欢,不过,她从记事起便生活在悉尼这座城市,对于国内的印象基本上是从看电视,报纸和各种书籍上了解得来的。
我叫了小雨过来,她这几天在她的亲戚那里,估计还是车上,还没有到。
“叶岚,这里!”我站起来挥着手,破天荒的我居然看到叶岚穿着极为淑女的裙子,长长的头发也直接披下来,看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叶岚拍拍我的肩膀:“怎么,不认识了?”她言笑嫣然,看起来带着几分妩媚。
我倒是看得痴了。习惯了叶岚精干的模样,这样的叶岚真是让人吃惊。我回过神来,笑嘻嘻的摸摸她柔顺的头发:“怎么,今天跟男朋友约会啊!”我只是这么开玩笑的一说。
倒没想到一向潇洒的叶岚,居然脸上飞上红霞,不好意思起来。
我挤眉弄眼:“说说呗,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能俘获我们叶岚大小姐的芳心,”
她推推我:“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别瞎说!”对了,她像是要绕开话题,看向我旁边坐着的晓兰,晓兰这会正在玩手机,我推推晓兰,向两个人做了个正式的介绍。
“原来你就是叶岚,我时常听朵朵提起你,真是好样的,佩服!”
“哪里,哪里,我倒是认识你们艺术学院的学生,听他们说起你,都是佩服的不得了,被艺术学院的老师们公认的天才画师,将来定能有所成就。”
两个人互相恭维,客气的简直过分,不知为何,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从她们的眼神里,我看到了那么一点点敌意的味道,又或者是矛盾,痛苦的神情。
过了一会,小雨便背着包过来了。
她初次见到叶岚时,那模样活像见了鬼一般,脸色突然一下变得煞白,尤其是看到晓兰也在这里坐着,脸上出现慌乱的表情,不知是什么样的神情僵在脸上。
我暗暗留意,看来晓兰和叶岚之间,是否有着什么我知道的事情。
难道,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仇恨?
这不可能吧!晓兰和叶岚的性子都是那种洒脱,不拘小节的性子,叶岚时完美主义者,那么晓兰便是随心主义者,两个人都不像是和别人产生矛盾的人。
当然,在游戏里的晓兰除外,在游戏里的晓兰极为具有攻击性,整个大区里,说不准就属于她杀的人最多,有通缉犯,有惹了她的,就连她看不惯的,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她送到小白那里去。
连左手的洛雨,都被她送过小白那里好几次。
在游戏里,晓兰真是将她的任性和随心所欲发挥到极致,仇家一大堆,相较来说,朋友却很少,其实,喜欢跟她交往,做朋友的不少,只是她懒得应付。
三个人那么点尴尬的气氛,实在是特别的奇怪。
我带着疑问看向小雨,她向我为不可查的摇摇头,望向晓兰和叶岚的目光里,带着点忧心。
一顿饭,吃的还是很尽兴,菜色十分的可口,喜人。
在菜根谭的门口,我拉着小雨的胳膊:“天色不早了,下次我们再聚啦。”
晓兰,叶岚两个人正在对望,那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对劲,我从来没有见过晓兰如此的模样,叶岚的模样看起来也是那么不对劲,潇洒的姿态都没有了,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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