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今天悲催地去考外教口语考试了,时间紧迫,今日只有三千,大家千万不要嫌弃~~~~~~~么么个,算某雪认错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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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李贤同婉儿一道来到东宫,刚一走进林丹丘所住的院落中,就遇上了熟人,太监――小福子,小福子忙向李贤见礼。
“嗯,免礼!”李贤今日心情上佳,看到小福子,只是点头,含笑着让他免礼。
“上官小姐!”小福子瞧见李贤身后的婉儿,急忙笑着一躬身子,算是打过招呼了。
“福公公这是往哪儿去?”婉儿含笑看着小福子,他方从林丹丘的房中出来。
“林道长身体不适,所以写了个方子,让小人到药房去抓些药来。”小福子一五一十的回答。
“劳烦福公公了,”婉儿心中一动,“敢问公公可否将方子让婉儿一看,婉儿听说林道长医术甚好,看看他写的方子,也算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了。”
“哪有何难?”小福子对婉儿着实喜爱,这点子要求他自然不会拒绝,从袖中取出林丹丘方才交给他的方子,仔仔细细地展开来,交到婉儿的手中。
婉儿道了声谢,便接过方子,细细地读了起来。
只见她秀眉微皱,李贤刚想靠近,看看到底方子上写了什么,就听到自己贴身的老太监刘长吉迈着小碎步匆匆而来。
“殿下!”刘长吉迎上李贤,急忙躬身行礼。
“长吉,何事?”李贤瞧见刘长吉的神色,心知他必是有事禀报,赶紧开口问道。
“回殿下,太子左庶子张大安、洗马刘讷言二位大人求见,两位大人现在正在书房等候呢。”刘长吉说明来意。
“这……”李贤闻言,有些犹豫地看着婉儿。
婉儿会意,说道,“殿下,政事要紧,您还是先去见二位大人吧,林道长那里就由福公公带婉儿过去吧!”
“小人愿为上官小姐引路!”小福子自告奋勇。
“那,好吧!”李贤点头,便朝着婉儿温柔一笑,跟着刘长吉到书房中接见两位大臣。
“上官小姐,我们走吧!”李贤走后,小福子便面上堆笑地在婉儿前面引路,“自从弘太子薨了之后,上官小姐可是许久不曾来东宫了!”小福子的语气中满满地都是对婉儿的喜爱和想念。
听得婉儿心中一暖,故意调笑道,“福公公到底是想念婉儿,还是想念婉儿为你解诗迷呢?”
“哎哟!原来倒是以为上官小姐温婉有加,却不想也是一个促狭的主呢!”那小福子听出了婉儿话里的调笑,也不忍不住打趣道,“看来,小人一直都被上官小姐的良善的外表所欺呀!”
“呵呵!”婉儿的笑声如银铃,将小福子感染,他也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
不一会儿,便到了林丹丘的房间,还未等小福子上前敲门,门便从里面打开来,林丹丘的脸出现在门后,看着小福子同婉儿,他的眉头微皱,但又瞬间平复,挂上了一副笑脸,对婉儿说道,“一大老远便听到上官小姐的笑声,可是有什么喜事,值得上官小姐如此开怀!”
“林道长,”婉儿躬身,朝着林丹丘打了个招呼,才说道,“听殿下说林道长身体不适,婉儿自作主张要来探望林道长,半路巧遇福公公,便让福公公为婉儿带路,却不想惊扰了林道长休息,真是得罪了!”
“上官小姐客气,”林丹丘的脸上依旧带着合宜的笑容,将婉儿迎进屋内,对着小福子说道,“有劳福公公为林某抓药了!”
小福子原想再同婉儿呆一会儿,却听到林丹丘如此说道,只好讪讪地一笑,说了声“哪里”,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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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入座
婉儿瞧见林丹丘面色如常,心下狐疑:他不是得了很重的风寒,为何面色却没与任何改变?
婉儿的动作被林丹丘收入眼中,他唇角轻扬,突然问道,“上官小姐,林某人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被人这么直接地点出,婉儿的俏脸一红,迅速地别过脸去。
林丹丘却不这样放过去,他盯着婉儿,开口道,“那为何上官小姐方才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某?”
“我……”被戳穿以后,婉儿脸上的红潮更盛了,“我……方才见了林道长的方子,总觉得道长的字迹似曾相识,所以才会一直盯着林道长看,失礼之处,还望道长海涵!”
“哦?”林丹丘挑眉,“原来如此,林某还以为自己脸上长出了花,这才引得上官小姐侧目不已,看来,是林某多虑了。”
“呵呵,道长真是风趣。”婉儿捂着嘴赔笑,却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怎么可能?婉儿心里迅速地盘算着,再抬头,看林丹丘的眼神中便多带了一丝怀疑。
“上官小姐,请用!”林丹丘执壶,为婉儿满上一杯。
“多谢道长。”婉儿道了声谢,便端起白瓷杯子,却见那杯中之物呈碧绿色,氤氲而起的白雾带出一阵莲的芬芳,小呷一口,舌尖触到微苦,含在嘴里后,慢慢咽下,却有品出一丝丝的甜味,婉儿放下瓷杯,笑道,“道长,这可是莲心?”
“上官小姐果然是深谙此道,”林丹丘唇边浅笑,点头,“确实是莲心,莲子心中苦说的便是此物了。”
“呵呵,”婉儿掩嘴轻笑,看着林丹丘,“原本以为道长是个化外之人,可到底还是看不破红尘呀,莲子心苦,若不是有了爱恋之人,心又怎么会苦?”
“诚然,红尘多纷扰,却是如此多娇,林某人身在这红尘俗世,岂能真正超脱?”林丹丘居然不否认婉儿的话,大大方方地承认道,“道与佛不同,不讲究六根清净,出家在外,道,本身就是一种自我的修养,上官小姐切莫将“道”复杂化了。”
“婉儿才疏学浅,并未对道教有过了解,随口胡说罢了,林道长听过也就罢了,千万别往心里去。”婉儿浅笑着,放下瓷杯,认真地看着林丹丘,说道,“婉儿此次来,只为探望林道长。”
“承蒙上官小姐关心,林某身体已无大碍。”
“哦,是么?”婉儿的唇边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站起身来,突然朝林丹丘靠近,就停在离他一尺的地方。
“上官小姐,你这是要……”林丹丘没料想到婉儿的动作,婉儿身上的馨香钻进他的鼻孔,他的全身瞬间僵硬,来不及躲开,愣在原地。
“我在想……”婉儿唇边带着笑容,慢慢地在林丹丘的周围踱着步,她每走一步,林丹丘只觉得愈来愈不安,婉儿发现了林丹丘的不适,唇边的笑意更盛了,她轻启朱唇,“敢问,林道长真是得了风寒么?”
“上官小姐何出此言?”林丹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眨眼间,又被他隐藏过去,他带上一副疑问的表情,看着婉儿。
“婉儿虽然不通医理,但好在看的书不少,对于治疗风寒的方子,还是有一点了解的,通常治疗风寒的药方,无非是杏仁、苏叶、前胡、荆芥、半夏、陈皮、桔梗、枳壳这几味药,可是,林道长的方子上,婉儿可是一味都没有见到呀。”婉儿说着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林丹丘,眼神颇有意味。
“呵呵,原来是这样,”林丹丘挤出一丝笑容,“丹丘从小学医,家师所传的医术许多都是密不外传,自然跟普通医者的方子不同,上官小姐着实是多虑了!”
“可是,”婉儿却摇头,“婉儿却在林道长的方子上发现了侧柏叶、象皮、大黄、五灵脂、黄柏、没药、蒲黄、延胡索、无名异、三七和枣树皮,若婉儿所记不虚,《神农本草经》中可是记载着这几味药是专治外伤,对刀伤、灼伤、烫伤都有奇效。只是,从未听说对风寒也有效果呀,这……是婉儿孤陋寡闻,还是林道长另有隐情呢?”说完,婉儿笑盈盈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将林丹丘面上的尴尬收入眼中。
“这……”林丹丘默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还有,”婉儿却没打算放过他,她再饮一杯莲心,说道,“林道长的房中有股淡淡的香味,恰好,这股香味是婉儿熟悉的,这可是外伤圣药玉凝露的味道。”婉儿眉眼弯弯,有些得意地说道,“所以,林道长,您受的是外伤!”这句话,婉儿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她抬头,正好对上林丹丘慌乱的眼神。
“我……”林丹丘未曾想到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揭穿,当下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突然,婉儿站起身来,朝着林丹丘所坐的方向,郑重地鞠了一躬,“林道长,婉儿谢过昨夜里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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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