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昨天上传了忘了发布,今早上一起来看,想死的心都有了,赶紧发布了,不好意思哈!!!!
皇宫之中没有鸟啭莺啼,自然在日出时分只能听到听到更鼓之声。
床上的人悠然睁开了眼睛,一夜无梦,因着伤病的缘故,她昨晚睡得特别地沉。
“婉儿,你醒了?”守在一旁的男子见到床上躺着的人儿的双眼眨动了几下,立即开口唤道,声音里带着嘶哑,兴许是熬夜的缘故。
婉儿想要应一声,却发现喉咙堵得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无奈地皱眉,看向床边的人。
崔澄见状,忙起身为她端来一杯凉水,又将婉儿扶坐起来“小
心,别呛着。”说着,崔澄将水交到了婉儿的手中,婉儿手上无力,抬起的手承受不起水杯的重量,一歪,水杯便滑落。
崔澄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水杯,杯中仅有几滴水洒在锦被之上“你等等,我喂你。”崔澄说罢,重新倒上一杯,送至婉儿的嘴边。
婉儿温顺地慢慢啜饮,干涩的喉咙终于不再那么难受,她轻轻嗓子,才说道“谢谢你,子净。”
“嗯”崔澄点点头,将婉儿小心地放回床上,说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别碰到伤口。”说罢,便利落地转过身,就要离去。
“等等,子净”婉儿唤道“我身上的伤”她想问昨晚的事情。
“吱呀”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门被人推开“婉儿姐姐,你起来啦!”若竹端着铜盆的出现在门口,见到了屋中的二人若竹手上一松,盛水的铜盆“哐鼻,一声掉在了地上。
若竹惊慌地喊了一句“我什么也没看见!”便惊慌出逃。
崔澄转过身,无奈地看向婉儿。
“从废弃的偏殿走。
”婉儿当机立断,对崔澄说道。
“你保重。”崔澄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婉儿的面前。
“哎,又是一团乱麻…”婉儿感叹一声,想着待会要怎样跟若竹解释,瞬间觉得无力,稍微一动,肩膀上传来刺痛,对了,昨夜是崔澄给自己上的药?婉儿想着,怕只有这样的可能,自己在说了那样的话以后贺兰敏之这般高傲的人,又怎么会放得下面子留下来,更何况,自己的伤还是贺兰敏之砍的,自己怎么能够指望他?
………,………,………,………,………,……………………,………,………,………,……………………,………,………,…………………,………,………,
今日正是大朝之日婉儿虽然为太后的执笔女官,照例,还是不能进到朝堂之上的。故而,她倒是乐得清闲,只是在偏殿之中做些翻阅奏章的事情。
不过,虽然这工作清闲,但婉儿有伤在身,半个时辰下来,她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正要起身来却发现若雪从侧门慢慢地走进来。
“若雪,你来了。”婉儿含笑点头。
“上官大人,你怎么了?”若雪的目光停在婉儿的肩头“你的肩膀,………”
“怎么了?”婉儿顺着若雪的目光扭过头去,也不由心惊,自己素白的肩头,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陀嫣红。
昨夜的伤口沁出血来了!
若雪放下手中的托盘,走进一步,低声对婉儿说道“你受伤了?”
“嗯”婉儿有些凝重地点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若雪继续追问,婉儿成日都呆在宫中,谁会去伤她?
“这个以后再具体说,你先在这边等着,太后也快回来了,我去换个衣服就来!”婉儿说完,放下手中的奏折,就要回自己的偏殿去。
却不曾想刚到门口,就看见小福子急匆匆地跑来看见了婉儿,他开口道“上官大人,太后回来了步辇已经到外殿了!”
婉儿只得立刻退回偏殿之中,令小福子将批阅好的奏折拿好二人准备甑见太后。
“上官大人,你等等!”就在婉儿要出发之时,若雪开口唤住二人“你稍等一下,我有办法!”
说罢,若雪拔腿跑。
“大人”小福子不明所以地看向婉儿,却也发现她的肩头“咦,你怎么了?”
“无碍”婉儿轻轻摇头“没事。”
一会儿,若雪便气喘吁吁地回来,而手里拿着的居然是胭脂盒!
婉儿点头,含笑地对若雪点头,心里除了有对她的感激,更是多了一丝赞赏: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
素白纤细的手指在胭脂上按了几下,在移动到婉儿素白的肩头,照着那嫣红的地方随意地涂抹了几下,一朵娇艳美丽的梅huā就出现在婉儿的肩头,栩栩如生,竟像是原本就这样的一般!
小福子张大着嘴,看着若雪的成果,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语言。
“谢谢你,若雪。PS…,婉儿含笑点头……,我走了。”
“嗯”若雪应道“我随后就来侍奉太后。”
………,………,………,………,…………………………………,………,………,………,…,…,………,…………………………………,……………………,………,………
承乾殿今日群臣并无大事,故而下朝也十分地早。
婉儿同着小福子带着批阅好的奏折,行至正殿之中时,太后已经端坐在那里了。
行过礼,太后照例地问了几句,便由小福子将批阅好的奏折呈上前去,太后慢慢地翻阅着,而婉儿静静立在一旁。
“婉儿,江南各地发生水灾,为何不按照裘大人所言移其民与旱地,而是要兴修水坝呢?”太后阅读着手中婉儿批示的奏折,问道。
“回太后,江南之民,依水而生,擅长渔业,若移他们到旱地,他们需要重新学习谋生的技能,婉儿以为,这样劳民伤财,多有不妥:且若是放弃了沿水一带的码头,那对江南地区的运输交通又是一个巨大的负担。”“可是,若是从国库拨款下去修水坝,又会像历年那样被人给贪了去,哪里又能多少剩下?、”皇太后不是那总闺阁中无知的妇人,她自然知道这官场上的贪墨之事,且她鼻痛恨的,便是这种事。
“太后,修水坝完全不用国库拨款的。”婉儿含笑回答。
“哦?”太后一听,眼睛一亮,追问道“如何个不用法?”
“江南之地,巨贾频多,这些商人虽然腰缠万贯,但地位却是十分卑微,若是让他们集资修坝,让官员加以监督,在事成之后,给这些商贾们一些特权,当然不能是官场上,只能是一些小事,比如可以穿绫罗的衣裳等等,国家虽然施与商人的是小利,可是这些地位低下的商人们定然欢欣鼓舞,以为这是无上的荣耀,一定会竭尽所能地集资修好大坝!”
婉儿说完自己的见解,抬头,看见皇太后含笑领首。
太后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婉儿都一一作答,条理清晰,言之有理,太后十分高兴。
末了,终于将今日批阅的奏章完全地问答完了,皇太后这才休息,一转头,却瞥见婉儿肩头盛放的梅huā,她挑挑眉“咦,婉儿今日的衣裳好生精致,特别是那肩头的红梅,哀家看着竟像是真的一般!
“太后谬赞,这衣裳太过单调,婉儿斗胆用胭脂在肩头涂鸦了一朵红梅,所作拙劣,不敢污了太后的眼!”
“呵呵”太后轻轻笑道“这鬼丫头,哪里是污了哀家的眼,这分明就是教了哀家一种新的打扮方式,哀家在宫里这么久,居然没有想到将胭脂在衣裳上作画,你这梅huā,开得比那树上的真huā还要艳丽几分,等哀家哪日穿着素衣的时候,你也过来跟哀家画几朵,就用今日你用的胭脂!”
“婉儿遵命!”
一番话,主仆尽欢。
婉儿应答完毕后,小福子便重新拿了今日太后才从朝堂上带回的奏章,二人又回到偏殿之中,继续批阅着。
待婉儿走后,皇太后招手,莺歌立刻附耳过来。
“去,娄一查这妮子最近同什么人走得近,特别是男人!”天后说这话时,话里透出浓重的寒意。
“太后,这”莺歌不明白,有些疑惑地问道。
“上官婉儿不喜繁华,平日的衣装也是素色为主,今日却穿了一件画着这般娇艳的红梅的衣服,哀家在想,小妮子的春心是否”说到这儿,太后敛口不言,从上官婉儿处理国事来看,诚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得不防着她,要知道,这唐宫之中,武媚只有一个!若是其他的男人还好,若是皇上哼,虽然上官婉儿是个人才,但也要今早铲除之!
皇太后的心中这般想到,虽然爱惜人才,但也不能作茧自缚啊!、
“是,奴婢这就去查!”莺歌听明白了皇太后的意思,应答了一句,便吩咐下面的人去调查去了。
………,………,………,……………………,………………………………………,………,………,………………,…,…………………………………,………,………,
而上官婉儿与小福子正在偏殿认真地批阅着奏折,丝毫不知道皇太后因为一朵小小的红梅便对自己大加调查的事。
若雪侍奉完了太后,也回到了偏殿之中。
婉儿太后看向若雪的双眼,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随便找了一个事由打发走了小福子,偏殿中,只剩下两个人。
“他回来了!”婉儿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