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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峰懒得理慕玉白,一看就知道这几人是在受罚。【愛↑去△小↓說△網w qu 】
毫不在意祁峰对自己的冷淡态度,慕玉白依旧悠然的牵着他,朝教室的方向走去,靠近后,她便听见一个年轻且清朗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是公孙泱在上课。
慕玉白站在门边,也不敲门打断,就这么静静等了半个时辰,屋内人终于收起书本,对屋外倒立的五个男孩道:“你们可知错了。”
“知,知错了……”几个孩子早累得瘫软在地,此时回答也是有气无力,声音小的根本传不到屋里去。
本着随手传递正能量的态度,慕玉白开口替他们答道:“他们知错了。”
忽然听到女人的声音,屋内空气一滞,而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俊朗男人出现在门口,用疑惑的口吻问道:“您是?”
慕玉白对着公孙泱行了个礼:“我乃是河南柏府的新媳慕玉白,初到扬水城,听闻先生学富五车且为人刚正,特携幼弟祁峰,来先生门下求学,还望先生不弃,能收我这弟弟做学生。”
柏府在扬水城有三处,柏家大爷和三爷住河北,二爷住河南,这是大多数扬水人都知道的事情。
说完,慕玉白摇了摇捏着祁峰的手,示意他快行礼。
不情不愿的,祁峰行了个礼,他才不想要这么个弱鸡当自己的师父。
“你弟弟姓祁?”饱读诗书的公孙泱自然知道这个姓代表什么,当即心中对这对姐弟疑惑更甚。
“我们刚才北疆回来。”慕玉白并没有对公孙泱的反应表示不满,生活在南方的大盛人,很少能接触到流民,有些人不知道祁姓代表什么,就当祁峰是个伶俐的小男孩,而知道的,如公孙泱这般只简单的询问一番,在慕玉白看来,已经是非常客气了。
“原来这位嫂子便是大家口中,柏家的女英雄。”公孙泱恍然大悟,连忙见礼。
扬水城不大,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极短时间内扩散开,尤其柏立山的葬礼,更是有县太爷出面参加,一时间就成为群众们茶余饭后的最佳谈资。
而柏立山在北疆娶得这位媳妇,也因为“一个人能徒手扔飞几十斤重的大汉”,“徒手打死过马”,“皮厚的可以用胳膊磨刀”等传闻,被大家误以为是彪形悍妇,也是因此,当她第一次随孙氏出现在菜市场时,大家无论如何也没将这娇滴滴的小女子,与柏家的新媳妇联系到一起。
“先生过誉,我可当不起英雄二字,他哥哥才是。”说着,慕玉白用手揉了揉祁峰的脑袋。公孙泱顺着慕玉白的动作,再次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孩。
表面看着是个老实的,可眼底的一股狠劲,确实怎么藏也藏不住。
都说流民想要活命就得如狼似虎,如此看来倒是真的。
“义塾收徒,向来是曹先生做主,今日曹先生正巧在熟里,柏家嫂子且随我来。”说罢公孙泱又对慕玉白行了个礼,接着,扭头对那几个瘫在地下的孩子道:“今天的功课可都知道了?”
“知道了。”其中最瘦的一个孩子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好,明日交两份上来,若没有,明日就顶着缸再上一节课。”
公孙泱的话音未落,几个孩子的小脸瞬间都白了。慕玉白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这一幕,在心中对公孙泱手无缚鸡之力弱书生的形象改观不少。
挺厉害的嘛。
教训完孩子,公孙泱便引着慕玉白朝里走。
一学堂的孩子瞪大眼睛瞅着这位他们父母嘴里,比男人还厉害的女人,瞅了半天才发现,除了头发的颜色怪了一点,其他哪里都很正常啊。
慕玉白自然察觉到了这么目光,她扭过脸,朝孩子们淡淡点头示意,拉着祁峰一路走得从容。
找到曹束时,他正在跟自己对弈。慕玉白不懂围棋,但从曹束的神态可以判断,显然他的右手厉害一点。
“曹先生。”公孙泱喊了一声,打断曹束的自嗨:“柏家少夫人,想让其弟入学,您看……”
“不接。”曹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回绝:“还有几个月就秋试,哪有那闲工夫教一个新丁。”
“可是……”公孙泱也没想到曹束会回绝的如此爽快,颇有些尴尬的瞥了慕玉白一眼。
慕玉白摇头示意公孙泱无妨,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慢慢走到棋盘前,将东西直接放在曹束的棋盘中央。
手再拿开的时候,黑白交汇的棋盘上,多出一块闪着润泽光芒的金锭子。
她来之前还打听了一下,曹束为人虽没什么其他坏毛病,但有一弱点,贪财。
钱能解决的事都不叫事,这是慕玉白做生意的姑姑告诉她的至理名言,并且,她也这么坚信着。
“原来是柏家娘子,稀客稀客。”曹束大手一挥就将金锭子纳入袖中,而后起身向慕玉白见礼。
“哪里哪里。”慕玉白还了个礼,随后将祁峰推到曹束面前:“家弟日后,还要劳烦先生多照应一二。”
“娘子客气了,教书育人,乃是我等分内之事。明日,就让小公子来吧。”
就这样,祁峰读书的事,就这么愉快的定下来了。
“我不喜欢念书。”在回去的路上,祁峰向慕玉白抱怨,他想练功夫,那个小白脸弱·鸡教不了他,那个贪财的弱·鸡也教不了他:“也不喜欢那个曹束。”
“姐姐不求你日后考取功名,但你总不能一辈子做个文盲吧,姐姐还指望你多学点字,能回来教我呢。”慕玉白停下脚步,把祁峰拉到路边,站在树荫里跟他谈心。他们出门的时候是晌午,事情办的快,离开义塾的时候还是晌午,大太阳顶在头上,孩子已被晒出了一头汗,慕玉白有些心疼的替孩子擦擦汗,又道:“再说,你干嘛不喜欢曹先生,和用钱交流的人相处,真是世界上最轻松的事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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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一种记不住名字的病,连我自己写的人物,我都记不住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