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励绍霆蓦的抓紧女人的手腕,眼中的光芒颤栗:“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这有什么好造假的?”
“Sara现在在哪家医院,你去看过她?”
“我昨天才去看过她……”
“――带我去!”
*
回到酒店,薄染赶忙坐在床沿,捏了捏脚底板。
怀孕以后,她就基本都穿平底鞋了,还是走几步路就会觉得累。
何况今天又逛了一天。
裴锦年去打电话订餐,薄染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眼珠子转了下,等他放下电话,便上前抱住他的腰。
因为太突然,他的身形晃了一下,手及时撑住了前面的床头柜。
“锦年……”薄染还在介意下午医院碰到的那个美国女人,总觉得裴锦年有什么事瞒着她没说,想套出他的话来。
裴锦年索性半躺在床上,转过头来,玩味的看着她,嗓音低沉魅惑:“还没到晚上呢就这么急了?”
“不是……”薄染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纠结自己良久的疑问,“下午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女人……是谁?”
“读研时的同学。”裴锦年想都没想,回答的轻描淡写。
这么顺畅,应该不像撒谎。
“那她口中的Sara呢?”
“也是同学。”
薄染拧眉,不太信:“就没有点别的?”
“你希望有点别的什么?”裴锦年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爱不释手似的,一低头,却皱起眉头:“你是不是该洗头了?今天跑了一身汗……”
“讨厌――”薄染气得推开他。
这么温柔缱绻的时刻,他居然这么煞风景。
但不管怎么样,干干净净香喷喷对女人来说是天大的事,所以薄染也忘了要问的事,直接拿了衣服起身去浴室。
裴锦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嘴角的笑却蓦的敛起,黑眸深沉如夜。
*
薄染怀孕以后,就不怎么用化妆品了,护肤品和沐浴露也都选的纯天然无添加的,都是到了美国这边以后专门去买的。
淋浴间里有防滑垫子,她退了拖鞋,光脚踩在上面,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镜子里展露一副完美的女人果体,薄染刻意转了个圈,用掌心在小腹比了比,好像是圆润了不少,难怪裴锦年说她胖了。
虽然气馁,不过肚子里还怀个,她也不敢少吃,生怕苛刻了肚子里的老二。
打开花洒,站在温柔的水流下,正摘下发圈,散开一头黑发,卫浴间的门突然被人拧开了。
她现在已不像少女时期那样慌张莽撞,尤其她现在怀着孕,做事更加小心沉着。看到进来的男人,虽然脸红,但被雾气遮挡着,倒也没有显得忸怩。
他脱了西装,只着一件白衬衫和修身长裤,衬衫的下摆从皮带里抽了出来,显得随性不羁。
他一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丝丝水雾便将他胸前的衬衫浸湿,薄染不知所措的关了花洒,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他没有回答,深沉目光却是毫无掩饰的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问道:“洗好了?”
“还没……”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脚踏了进来,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淋浴间的空气本就稀薄,薄染被他吻得浑身无力,起初还顾忌着自己身上湿着,不敢碰他,后来却不由自主的全身都攀附在他身上,纤细白皙的藕臂圈着他的肩膀,努力的踮起脚,回应着他。
两人浑然忘我的相拥,亲吻,完全忘记了卫浴间的门还开着。
薄染的背被抵到了瓷砖墙壁上,情难自控的抬手扯着他的衬衫领子,他急切的顾不得解开扣子,直接一手拉开了上衣,伸出手托住她的翘臀,哑着声在她耳畔说:“乖,自己上来。”
薄染被他露骨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双腿紧闭着不肯骑上他的腰:“在这里……不好吧?”
裴锦年迫不及待的抬起她的一条腿,圈在自己腰上,不断的把她压向自己,沙哑着开口:“待会再去床上。”
“……”隔着西装裤料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薄染一阵口干舌燥,只得配合的把另一条腿也圈上了他的腰。
这个姿势给他压力很大,因为要把她全身的重量托住。
以前薄染最瘦的时候80多斤连90都不到,他托着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而她现在怀了孩子明显丰润了很多,薄染有些没底气,背死死的抵着墙,希望能分担一些他的压力。
裴锦年一手垫在她的后背与瓷砖之间,将她往怀里拉了拉,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别紧张,把自己交给我。”
薄染还是皱眉看他,还是无法释怀,小声问:“我现在是不是很重,很丑?”
裴锦年被她问得一愣,挑眉看她。
薄染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想起昨天开玩笑逗她胖了,今天为了支开她,又说她头发有汗味,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
其实薄染怀孕以后,是有了一些变化,鼻梁下方生出一圈细细的雀斑,身上稍微有了些肉,但比起她以前瘦得就一把骨头营养不良的样子,现在显得更健康润泽,浑身都散发着成熟丰满的光泽。
他眯眼将她从头看到尾,一处不漏,沉着嗓音问她:“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他靠过来,滚烫的气息吹入她的耳蜗:“真话就是……你现在像一只美味多汁的水蜜桃,让我迫不及待……想吃下去。”
明明一句挑dou逗轻佻的话,被他说得一本正经,薄染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轻轻的吟哦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把腿打开。”他命令。
孕妇的身子似乎更为敏感,他不能进去,每次都是隔靴搔痒,让薄染像个不满足的小荡fu妇一样,手在他的肩胛骨上摸来摸去,身体不停的发出干柴烈火的信号。
“锦年……锦年……”她反复叫着他的名字,却说不出后面那些求欢的话。
男人的眼睛都猩红了,大脑却还很清醒,一步一步,徐徐图之。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道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