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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将张飞叫到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理几句,张飞露出了一个感兴趣的表情。
接着,在拉克丝的注视中,张飞愉悦的走出了帐门,不一会,便回来,身后还跟着四名少女。
“阿尔托莉雅,贞德,尼禄还有莫德雷德,你们协助这位少女,帮助一下这个国家的军队。”诸葛亮摇着羽扇说。
阿尔托莉雅看了一眼拉克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喂,小正太,虽然我们很佩服你的谋略,但不代表我们会服从你的命令。”身穿银色铠甲的莫德雷德说。
“就是,还让我们服从一个小女孩,这不符合我的风格。”一身红色长裙的暴君尼禄将双手抱在胸前,语气透露着不满。
“我需要一个理由。”贞德则一脸认真的看着诸葛亮。
“这次派你们出去,一是因为你们四个足以拖住大罪魔王,二是我知道你们一直在闹矛盾,我希望你们能够互相理解,至少大敌当前,不要出岔子。”诸葛亮小正太笑呵呵的说。
“那你完全可以派金闪闪去啊,我才不要和这两个很傻很天真的女人一起做任务!”尼禄指了指阿尔托莉雅与贞德,一脸嫌弃。
“就当是我的请求吧。”诸葛亮故作威严,但由于年龄的缘故,完全看不出任何威慑力。
“好吧,你要是坚持,我就勉强答应吧。”尼禄别过脸去,她其实对漂亮的小正太没有什么抵抗力,只是比较傲娇罢了。
莫德雷德则偷偷看了一眼阿尔托莉雅,她其实很想和自己名义上的妈妈和好,就是没有一个契机,要是借着这次机会,与阿尔托莉雅关系回到从前,那她也不是不能接受拉克丝的领导。
为此,她脑袋一转,想出了一系列计划,比如请阿尔托莉雅吃饭,在饭里添加不可描述的药品,然后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想到这,莫德雷德不禁笑出了声。
贞德瞟了莫德雷德一眼,心中已经知晓莫德雷德的意思,心中叹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我没有意见。”
“那你呢,大不列颠的王。”诸葛亮问道。
“没有问题。”阿尔托莉雅自然没有异议。
“那就好,你们准备一下,出发吧。”
话音落下,尼禄带头走出房间,贞德看了拉克丝一眼,跟随其后。
莫德雷德则瞄了一眼走向拉克丝的阿尔托莉雅,也走出大帐。
而拉克丝与阿尔托莉雅则跟在张飞身后走出额大帐。
阿尔托莉雅拉着拉克丝来到营地一处僻静的大树下,两人坐在树下的草地上,交谈着。
“虽然我不知道她们三位的战斗力,可我不认为只凭借我们五个,就能挡住大罪魔王。”拉克丝略显担忧地说,毕竟大罪魔王是可以压制吉尔伽美什的存在。
“我也不认为我们能拖住,毕竟是他使扫地僧堕落的。”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这么说,我就想问问,那天到底法身了什么,扫地僧怎么会堕落呢?”拉克丝眨了眨眼睛。
“其实那一天,最先到达的是英雄王。”阿尔托莉雅开始讲述她从征服王哪里听来的一些情况。
在拉克丝一行人赶到的前五天,吉尔伽美什便已经到达了,当时有近十名魔王围攻他,却被他解放宝具直接秒杀,等到他到达堕落之塔塔下的时候,就感到一股绝望在污染他的身体。
可惜英雄王的内心无比坚定,再加神性也很强大,对抗绝望没有一丝吃力,所以大罪魔王发现以后,就发动传送陷阱,将吉尔伽美什传送到了北极。
而随后赶来的扫地僧在大罪魔王全力驱动堕落之塔的情况下,被绝望污染,替代被吉尔伽美什秒掉的魔王当起守门人。
征服王则被会飞的魔王拖在天上,目睹了一切却无能为力。
这也是为什么堕落之塔没反应,吉尔伽美什会晚到的原因。
“那么,大罪魔王的一部分魔力,其实是在维持堕落之塔咯?”拉克丝问。
“应该是这样。”
“太恐怖了。”拉克丝感到深深的无力,自己虽然会两种法则,却还没有挑战大魔王的资格,真是挫败。
“所以,只能希望大罪魔王不要出手了。”
当拉克丝还在和诸葛亮交涉的时候,司马裕这一边却出现了些麻烦。
一名觉醒了飞翔起源的人突然失踪了。
虽然那人只是一名将军的仆人,可能力之稀有受到了研究人员们的注意。
所以司马裕奉命寻找这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然后,司马裕在一个角落发现了这个人的尸体。
死相很恐怖,就好像被大锤把各个部位砸了一通,血肉模糊,血液横飞。
司马裕用魔力测量器测量了现场残留的魔力,发现这魔力异常残暴。
想到恐怕拉克丝是创造出了什么了不起的怪物,司马裕就感到一阵头疼。
也那怪上面派他出来亲自断案,恐怕,是有过类似的的案件根本无法破解,才找到他的。
“这算不算是走错一步错棋我们根本小看了起源的危险性。”
“但是,似乎也没有别的方法能够改变现状,而且出问题的人也只是少数罢了。”
“这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司马裕安慰着自己,继续巡查工作。
事到如今也只能等到拉克丝回来再说。
转眼间两天过去,拉克丝带领着四位王者赶回了京都要塞,来到原本作为据点的别墅。
刚一进门,便看到宋寒寒一人正坐在客厅中那这张涂涂抹抹。
她竟然又画了张吉尔伽美什的画像。
而且是凭着脑海中残留的对吉尔伽美什的记忆,以及一些艺术幻想,甚至比吉尔伽美什本人还帅。
而且画的画,正好被跟在拉克丝身后的四位saber看见。
“又是一名被吉尔伽美什迷住的女孩。”莫德雷德摇摇头。
“很有艺术天赋嘛!”尼禄反倒是从宋寒寒手中夺过那张纸,一脸遇到知音的样子。
“看你这么有天赋,和本王学唱歌吧!”
宋寒寒嘴角抽了抽,心想:这绘画与唱歌,有什么关联吗?
显然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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