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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儿心里乱乱的看着他,摇头似摇拨浪鼓。【愛↑去△小↓說△網w qu 】
“好吧,我来教你。”楼重岄低叹一声,沉声道:“宽衣!”
云朵儿两只不知道要放到哪里的手,听到这两个字,猛然攥得死紧,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不明白吗?”楼重岄轻声问道。
云朵儿为难咬了咬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关系,我教你!”楼重岄邪魅一笑,抬手自然而然的就去解云朵儿的衣裳。
云朵儿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跳开一大步,抓着自己的衣襟,紧张的问道:“服侍夫君…;…;要脱衣服吗?”
“当然!”楼重岄理所当然道,“每个女人都是这样服侍夫君的。”
云朵儿犹豫的咬着唇,忽然抬眼看向楼重岄,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重新走到他面前,红着脸,抖着手,去解他领口的盘扣。
她的手,微微有些凉,又抖得厉害,时不时蹭到楼重岄的下巴,因而抖的更厉害了,她咬牙让自己别怕,壮着胆子继续。
楼重岄心头也是一颤,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戏弄,可是当云朵儿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明明怕的很,却依然隐忍着为他宽衣,那倔强坚持的模样,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一个人,不由看得入了神。
不知不觉,云朵儿已经哆嗦着解开了他胸口的盘扣,又伸手去解他腰间的。
她的手还没摸着扣子,便猛然被一把推开,云朵儿没有丝毫防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害怕,害怕她的笨拙惹恼了楼重岄,隐忍的眼里不争气地浮上水汽。
楼重岄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将云朵儿从地上扶起来,细致的帮她检查,见并没有受伤,才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道:“你没事吧?”
云朵儿好容易才把眼底的泪珠儿逼回去,忙笑着摇头,道:“不碍事。”她见楼重岄的神色似乎有些懊恼,忍不住安慰道:“夫君是怕痒吗?”
“嗯?”楼重岄愣了一下,不解的望着云朵儿。
云朵儿不敢看他,忙躲开他的目光,小声的解释道:“云朵儿那里也怕痒,从来不敢让人碰,所以我猜,夫君是不是也是那里怕痒…;…;”
楼重岄回过神来,不禁笑了,这个云朵儿,倒是挺会为他找借口。
“嗯,没错。”他顺着她的猜测回答。
听到楼重岄肯定的回答,云朵儿终于重新露出笑容,脸色好看了点,羞涩道:“那云朵儿以后不碰夫君那里的衣扣,夫君自己解。”她说着,又上前来解楼重岄里衣的扣子。
楼重岄抓住她的手,阻止道:“不用了,天气凉,穿着里衣睡暖和,你累了一天了,把嫁衣脱了上来歇着吧。”
“哦。”云朵儿怯怯的应了一声,刚脱掉嫁衣,就被楼重岄拉进了被窝。
第二日一早,云朵儿醒来的时候,楼重岄已经没了踪影,她也不记得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心跳响的像擂鼓。
她并不清楚新婚之夜要做什么,但是她从大姐和已成婚的妇人嘴里,也隐晦的听到过一些,洞房花烛夜是肯定要发生些什么的。
但是她和夫君,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云朵儿从被窝里爬起来,收拾好被褥出门去找楼重岄,却发现他好像也不在院子里,不由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发慌。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大门忽然被“吱呦”一声,从外面推了开来,她以为是楼重岄回来了,连忙跑过去看,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人,并不是楼重岄,而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娘。
“哎呦,快瞧瞧,这新娘子多水灵啊!”那大娘一面夸赞着,一面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四下里打量一番,没见着楼重岄,忍不住笑问道:“新郎官呢?”
云朵儿不认得这人,以为她大概是楼重岄的什么亲戚,不好怠慢,忙客气道:“夫、夫君早起出门去了,您、您是哪位?”
“嘿嘿…;…;”那大娘尴尬的笑了几声,支吾着解释道:“我、我算起来,那、那也是新郎官的亲戚啊,这房子就是我家的呢,这不是你们成婚头一天嘛,我来讨些彩头!”
云朵儿信以为真,又依稀记得大姐当初成婚时,好像第二天确实有邻里乡亲来讨彩头的说法,不禁对这大娘更加诚惶诚恐,忙道:“请您稍等,我去给您拿。”
云朵儿说着,跑回了喜房,可是一回到房间里,她不由犯了愁。她记得当初大姐成婚的彩头,是些点心、水果,还有小饰品什么的,可是她这里什么也没有啊,除了桌上剩下的半块软糕,再找不出其他了。
云朵儿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儿似的,忽然想起来,她娘临死前留给她一支簪子,她出嫁的时候当做嫁妆带出来了,如今也只有那个,大约还能当做彩头吧!
她连忙翻开带来的包袱,找出了那支小巧精致的白玉簪子,小心翼翼的擦了擦,眼眶忍不住有些湿。
这是娘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就这么给人了,真的很舍不得,可是想着不能让夫君丢了脸面,再舍不得也得给,相信娘亲知道了也不会怪她的。
思及此,云朵儿拿了簪子,重新回到了院子里,有些腼腆道:“大娘,我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这支簪子,权当给您的彩头吧!”说着把簪子递了出去。
那大娘看着簪子,两眼直冒光,忙接了过去,笑道:“新娘子真阔气!”
楼重岄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由脸色一沉,大步走进院子里,一把从大娘手里夺回簪子,冷然道:“谁让你拿的!”
那大娘被楼重岄冰冷的眼神吓得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抖着道:“楼、楼相公,不、不是我要的,是、是新娘子给我的…;…;”
楼重岄看都没看大娘一眼,声音更冷了三分:“滚!”
云朵儿从没见楼重岄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张俊脸好像涂了霜,冷的吓人。
“夫君…;…;”她鼓足了勇气,想劝两句,话才刚出口,就被楼重岄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还不滚!”楼重岄冰冷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刮在人的心口上,那大娘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楼重岄冰冷的眼神,掠向云朵儿,“既然是岳母留给你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人!”他的语气还是不太好,但是对云朵儿显然已经克制了很多。
云朵儿的一颗心,猛地一跳,有些慌,但是她心里更多的却是纳闷儿,夫君怎么知道这簪子是娘亲的遗物?
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家里云大娘对她那样苛刻,自然不能给她这么好的东西,唯一的可能,就是娘亲留给她的遗物了。
想通了这一点,云朵儿没有再去怀疑,只是怕楼重岄生气,忍不住安抚道:“对、对不起,大娘说来讨彩头,我怕别的东西损了夫君的面子,所以…;…;”
楼重岄眼底不由闪过一抹诧异,他望着云朵儿,有些不可思议道:“就因为怕丢了我的面子,你宁愿把你娘的遗物给人?”
本来云朵儿就舍不得,听到楼重岄的话,她更觉得委屈了,泪水忍不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低声道:“娘亲从小教导云朵儿,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夫君救云朵儿出水火,云朵儿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楼重岄瞧着云朵儿委屈隐忍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也不知道是烦躁眼前哭哭啼啼的云朵儿,还是烦躁他自己。
云朵儿见楼重岄面色阴沉,以为是自己惹他不痛快了,忙蹭掉眼泪,换个话题道:“夫君去哪儿了?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
楼重岄神色一敛,将簪子还给云朵儿,沉声交代道:“以后都不可以再把它拿出来,知道吗?”
云朵儿用力的点点头,保证道:“我一定听夫君的话!”
楼重岄这才神色缓和了些,回道:“后天就是归宁日了,我去镇上买了些东西,明日取了,后天好带着。”
云朵儿没有接话,沉默了一会儿,才怯怯的开口问道:“夫君,我们可不可以不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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