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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儿听见声音,猛然一惊,下意识开始挣扎,但楼重岄力气太大,她哪里挣得脱,只是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更叫人觉得暧昧。
楼重岄听见了锦绣的声音,但他毫不在意,细致的亲吻过云朵儿的红唇,才满意的松开,半开玩笑道:“若下次再躲,就要好好的惩罚你了!”
云朵儿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抬头看见锦绣怔怔的站在门口,一张脸顿时窘的通红,连忙垂下头去。
楼重岄这才将目光转向门口的锦绣,脸色一片冷沉,他夹了一口菜,放进云朵儿的碗中,语气有些冷酷道:“锦绣,你胆子越发大了。”
锦绣猛地心头一跳,回过神来,眼底情不自禁的浮上一层水汽。
之前只是听笙儿说楼重岄对云朵儿如何如何好,她并未放在心上,如今亲眼所见,她的心就像陡然被放进了油锅煎炸,疼的喘不过气来。
又听楼重岄对她说话的语气冷漠疏离,她的心就像是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生出无数只邪恶的凶兽,在心底咆哮!
不过锦绣到底是在宫廷长大的人,早就习惯了将情绪隐藏在面具之下,所以无论她内心多么煎熬,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她奕奕然的对楼重岄施了一礼,娇声道:“公子赎罪,并非锦绣不知规矩,实在是之前公子有言,锦绣在府上,可随意走动,不必通传,而且锦绣过来的时候,见下人们皆不在跟前,手里又端着东西,不方便敲门,所以才贸贸然闯进来,打扰到公子和夫人,还望公子饶了锦绣。”
她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露,着实让人找不出错处,不但堵了楼重岄的嘴,还叫云朵儿忍不住胡思乱想。
果然,云朵儿也正如她所猜测的,听到楼重岄竟然允许锦绣在府上随意走动,不必拘礼,心中不禁有些吃味,觉得夫君待锦绣果然是不比常人,她神色便不由有些黯淡。
楼重岄瞧在眼里,不动声色,他沉声道:“算了,看在太子的面上,我这次可以不罚你,但是你要清楚,我准你在府上随意走动,却没准你不守我的规矩!”
他的语气虽不算严厉,但是却疏离的很,让锦绣忍不住心生寒意。
锦绣在宫中三年,太子府七年,见过的大人物不在少数,连面见圣上她都可以做到不心生畏惧,可偏偏对楼重岄,她却打心底里忌惮。
明明他一无显赫的官职,二无尊贵的身份,只是一介布衣,就算他是太子最得力的门客,也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
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即便得罪了太子爷,也不要得罪楼重岄。
锦绣连忙俯下身去,郑重道:“是,公子,锦绣以后一定会恪守规矩!”
楼重岄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他瞧着锦绣手中的托盘,淡淡道:“既然做了参汤,便呈上来吧,我与夫人一同品尝。”
锦绣的心头犹如悬着一把刀,楼重岄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割,但是她只能隐忍着,将参汤端上餐桌,亲自盛了一碗,递给楼重岄。
楼重岄接过参汤,却并没有喝,而是试了一下温度,吹了吹,送到云朵儿面前,柔声道:“你身子弱,要多喝参汤补一补!”
云朵儿怯怯的看着楼重岄,实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锦绣对夫君的情分,她看的一清二楚,夫君这么做,岂不是在伤锦绣的心?难道他不怕会得罪太子爷吗?
见云朵儿不接,楼重岄不由坏笑道:“怎么,要我嘴对嘴喂你吗?我很乐意效劳!”
云朵儿忙摇头,接过参汤,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好像生怕她晚一步,楼重岄就会做出什么让她难为情的事情来似的。
楼重岄满意的将空碗接过,又亲自盛了一碗汤,放在云朵儿面前,柔声道:“慢慢喝,这不是还有很多嘛!”
旁边的锦绣一直用嫉妒隐忍的目光看着她,云朵儿哪敢随便接话,只垂首点头,好像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去。
楼重岄旁若无人的给云朵儿夹着菜,温柔的督促她多吃,待她吃的差不多了,他才将碗筷一放,重新抬眼看向锦绣。
锦绣像个多余的人一样,站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恩爱用餐,心中倍觉耻辱,可是没有楼重岄的吩咐,她哪里敢随便离开,如今见他终于看向自己,忍不住委屈的抿紧了红唇。
“参汤的味道不错,锦绣的厨艺向来是好的。”楼重岄不轻不重的夸赞了两句,又道:“云朵儿你已经见过了,她是我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娘子,是这楼府的正经主子,以后凡事要听夫人差遣。”
锦绣的假面具几乎快要戴不住了,她从未觉得这般屈辱过,最让她心痛的却是楼重岄的区别对待,聪明如她,怎会看不出楼重岄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是,锦绣遵命!”她重重的应道,“如果公子和夫人没事,锦绣先退下了。”
“等一下!”见锦绣转身要走,楼重岄忽然唤住了她,语气随意道:“你炖的汤,向来是府上最好的,夫人身子弱,以后要多炖给夫人喝,知道吗?”
锦绣咬了咬银牙,沉声应道:“是!”
“退下吧,顺便把刘管家找来。”
“是!”锦绣几乎是落荒而逃,连汤罐都忘记了带走。
“夫君,你这样对锦绣姑娘,难道不怕得罪太子吗?”见锦绣退了出去,云朵儿忍不住问道。
楼重岄抬眼望着她,似笑非笑道:“难道你希望我对她好?”
云朵儿猛然瞪大了双眼,连忙摇头,那样子活脱脱小孩子不想被别人抢了心爱布娃娃的样子。
楼重岄不由笑了,他捏了捏云朵儿的鼻子,柔声道:“锦绣再有背景,也只是一个歌舞伎,她敢对你不敬,就要承受后果,至于太子那边,我自有主意。”
云朵儿点点头,但是心里依旧疑惑重重,对楼重岄的身份和他所做的事情,更是满心好奇,但是她心里也清楚,自己只是个妇道人家,不该管这些事情。
只是为了不让楼重岄为难,她还是忍不住道:“夫君待云朵儿之好,无法言说,云朵儿笨拙,无以为报,只希望夫君不要再为了云朵儿的事情两难,好不好?”
她的眼神坚持而认真,小手下意识的握着楼重岄的大手,真挚恳求的样子,像一只可怜求助的小白兔,让人心生怜爱。
楼重岄痴痴的望着她,实在想不通,那么胆小懦弱的她,哪来的勇气坚持?他到底不忍云朵儿失落,点点头,哄道:“好,答应你就是。”
云朵儿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抱住楼重岄的胳膊,欢喜道:“夫君,遇见你真好!”
听到这话,楼重岄心头一沉,眼底那不自觉的欣喜之光便黯淡了下去。
云朵儿没有察觉,埋在他怀里兀自欢喜。
“叩叩!”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刘管家慈祥的声音:“公子,老奴来了。”
云朵儿下意识要从楼重岄怀中起身,楼重岄却伸手拥住了她,不让她得逞,同时吩咐道:“进来吧!”
刘管家闻言,推门进来,抬头瞧见楼重岄和云朵儿的情形,连忙低下头去,只是嘴角的笑意却掩饰不及。
公子是他带大的,这些年来,公子每日都被仇恨纠缠着,从未有一刻放松和开怀,云朵儿的出现,似乎让公子有些变了,可是…;…;
想到云朵儿的身世,他不禁心中哀叹:真是命运弄人啊!
楼重岄一手拥着云朵儿,另一只手示意刘管家快起身,吩咐道:“去把府上的人员都集合起来,我有事情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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