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师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了更多的麻烦了,看來土著应该是和打骨江石扯上了什么关系,用唤巫把鬼师给唤來了,鬼师应该是沒有能力挣脱,看來这土著的唤巫很强大了。
“唤你來要做什么呢?”
“我是鬼师,就是要我鬼。”
“你的鬼?”
“鬼师手里都有鬼。”
“你有多少?”
“十來个。”
我一哆嗦,这也是够邪恶的了。
“你别把我想坏了,我手里的鬼都是恶鬼。”
我不想说什么,我知道抓的是恶鬼,还是什么鬼的。对于鬼师我是害怕的。
“那你要我怎么帮你呢?”
“你是大巫师,我们鬼师都知道你,对你也很敬仰,当然,更多的是畏惧,也许你认为我们鬼师不是好东西,当然,我们是也分好坏的,各行各业都是,所以希望你能改变你的想法。”
“这竟然就是让我和土著谈判,或者是对巫,让他们放过这个鬼师。”
“现在鬼师到底有多少?”
“这个……”
老头子鬼师竟然不想说,那也无妨了。
“我可以帮你。”
我想起木青萱的话來,他可以帮我一次,那么我帮他一次,看來不管什么人都不能得罪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帮上你的。
我让老头儿鬼师去了那个别墅去住,他是鬼师,他不害怕什么鬼气,他进去了说。
“鬼气冲天,不过我进來,那些鬼都跑沒影子了,我喜欢这个地方。”
我第二天去了吉而吉沒城,每一次我的到來,都会让他们不安的,打骨顺仓坐在房间里想着什么事请,我咳嗽了一声,他激灵一下,侧头看了我一眼。
“你肯定是有事了?”
“对,我不喜欢來永远不会成为朋友的一个地方。”
我坐下了。
“说吧…”
“我想见土著巫师。”
“这个好办,一会我他们就回來了。”
回來?从地下城?打骨顺仓似乎也料到了,自己说走嘴了,他沒有解释,这到是聪明人,解释到是会让我认为有问題了。
土著巫师一会儿真的就回來了,进了打骨顺仓的房间,看到我,他们愣了一下。
“肇巫师?”
“对,沒错,还记得我。”
他们坐下了,看着我。
“我想求你们一件事,就是把鬼师给放了,不要唤他了,他是我的朋友。”
他们都愣愣的看着我,半天一个土著巫师说。
“不可以。”
很肯定,这让我有点意外了,看來这里面是有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事你不要管了,我们也知道,你根本就沒有什么鬼师的朋友。”
“我们昨天成为朋友的。”
“我劝你不要管这事。”
“如果我要管下去呢?”
“肇巫师,这样对谁都不好,我们在和吉而吉沒的巫师做一个交易,把鬼师唤來,他们教我们大巫之术。”
“可惜,他们自己都不会。”
土著愣住了,看着打骨顺仓。
“他在胡说。”
“我希望你们两个明白一件事,我是大成之巫,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如果说真的较量起來,沒有好果子的不一定是谁。”
我威胁,希望能起作用。
“那我们晚上谈。”
看來土著巫师是有很多话说不出來。
晚上,我和两个土著的巫师见面了,两个喝酒很猛,看來也是有着难言之忍了,半天一个土著巫师说。
“我们想学点巫术回去,这也算是有点成就,也想发展一下我们的巫术,对于我们族人的生存是大有好处的。”
“这点我理解,可是你们在做什么事知道吗?鬼师唤到了地下城,供吉而吉沒人用,他们用來干什么,你们知道吗?”
“你知道地下城?打骨江石说你可不知道。”
“我知道的事情还有更多,我是大成之巫。”
“他们做什么我们不知道,只是让我唤鬼师,而这个鬼师是最老的鬼师,只有他可以办到一件事,其它的鬼师根本就不行,如果可以,我们是会放了他,换另一个鬼师的,当然,我们更多的是相信您,因为您的巫术我们见到过,而吉而吉沒人的巫术,我们沒见过,也知道,巫事局曾经学数字术而出了事情,如果你愿意教我们,当然,我们是会放弃的。”
绕來绕去的,又绕到这上面來。
“那我也跟说实话,就是教你们,你们也不可能学到大巫,就是吉而吉沒人也不会教你们的,吉而吉沒人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族外的人不能学吉而吉沒巫,学者脱巫,或者是死。”
土著巫师愣愣的看着我。
“那意思我们不管怎么做,都沒用?但是,吉而吉沒人是讲信用的。”
“或许在某些方面,但是就吉而吉沒人的巫外人是不能学的,这点我是知道的,这是一千多年的规矩,谁也破坏不了。”
“那你给我们指一条路。”
“回国。”
他们互相的看了一眼,都摇头,看來他们也是很坚持的。
“那你们就为吉而吉沒人做事,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们把鬼师唤到地下城的。”
两个土著把酒干上了,又倒上,他们在想着这些事情,怎么办?还真是挺麻烦的。
“这样,我可能教你们一些基础的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不过是小巫,但是对于你们族人的发展,安全,捕食,都有着很大的作用,这些已经就够用了。”
两个想着,半天说。
“我们还是决定和吉而吉沒人学数字巫,他们答应教我们大巫。”
看來他们是相信了吉而吉沒人。
“我尊重你们的选择,不过要过我这一关了。”
我起身走了,看來吉而吉沒人到是有点办法。
那天我去河边坐着,阎肃竟然走过來,我看着他,他离我一米多的地方坐下了。
“你还是喜欢到河边來?”
“是呀…”
阎肃沉默了很久说。
“段小红死了。”
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会这样。
“这些年來你闭巫,怎么样?”
“阎巫成了,但是段小红死了,这是我痛心的。”
“这次你出來做什么?我看你总去吉而吉沒城。”
“我心很平静,只是去看看。”
“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我不知道见到你的面跟你说什么。”
“阎肃,其实,我们还是朋友。”
“对,不然我就不会坐在这儿了,我提醒你,吉而吉沒人在血祭,是冲着媚媚去的。”
我看着阎肃,看來阎巫确实是修成了。
“谢谢你。”
“你有什么麻烦了吧?”
“对,我有麻烦了。”
“如果解决不了,我们是朋友,这是我的手机号,随时打这个电话,我不在城里住,在城外的一个村子里住,那儿前面有个湖,我喜欢那儿,我喜欢坐在湖边。”
阎肃起身走了。
我看着阎肃走了,他现在安静下來,也沒有了那么多的想话,我想,应该是段小红的死,给了他打击,他们当初是为了合巫,而后是相爱,那是真的。
我给媚媚打电话,让她回家,不去肇老师家。
回家我把事情说了。
“那这么说,你非得要和土著对巫了?”
“对,不只是土著,吉而吉沒人也会上來的,打骨顺仓,打骨江石。”
“这到是麻烦了,两个巫对付你一个,到时候我跟你去,我用数字巫,看看到底有多牛掰。”
“也好,不过你要试着用,以不死人为主,死了人,警察就要抓我们。”
“我知道。”
看來这事真是沒有其它的选择了,对于吉而吉沒人的地下城,我找不到入口,但是鬼师也许可以。
第二天,我去别墅,鬼师到是舒服,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还把头发扎起來,穿上了郭子孝放在这儿的衣服,一进去,我都愣住了,很牛皮的一个老头,看着挺帅的。
“鬼师?”
“哈哈哈,享受。”
我坐下。
“你感觉怎么样?”
“一步一步的往吉而吉沒地下城靠近,先是我的灵魂,然后是我的身体。”
“我需要什么时候动巫阻止?”
“越快越好,就明天吧,我可以跟着你去吉而吉沒城,如果你失败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最多我就为他们抓鬼罢了。”
“他们说你是最老的鬼师,可以抓其它的鬼师抓不到的人。”
“沒错。”
“什么样的人呢?”
“会巫术的,当然,我们鬼师不轻轻易的招惹,但是我们会鬼易之术,等你发现的时候,你的灵魂也体,巫也发不出來的,不过干这事是要命的,十次能成一次,而且要巫师大意之时,一般的巫师在鬼师靠近的时候,都会有异样的感觉,就像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是这样。”
原來是这样,那么他们要抓的就应该是媚媚,脱巫这事,看來他们很害怕,尤其是媚媚成了数字之巫,他们恐慌,玩命一拼。
如果是这样,看來我和媚媚也得只玩命一次了。
第二天,我和媚媚带着鬼师,气派的老头子去吉而吉沒城,打骨顺仓,打骨江石都在,还有两个土著巫师,看來他们是知道我们要來了。
他们看到我们,都不说话。
“广场挺宽敞的。“
媚媚说完看着他们。
“这样,我们坐下來谈谈。”
打骨顺仓说,他们也不希望起什么冲突,他们也意识到,如果对巫下去,他们沒有好果子可吃,最好就是两败俱伤的水平。
他们的大业就是吉而吉沒人的强大,显然在这个时候闹出这样的事情來,不合时宜。
我们坐下來,打骨顺仓说。
“我们的意思就是媚媚脱了巫,我们保证不会有问題的,这事就解决了。”
果然,他们就在为这事折腾着。
“那不可能。”
媚媚知道,脱数字巫那是不可能的,沒有安全的可能,不死扒成皮,他们这话的谎话也能说得出來。
“这不可能的。”
“那我们也沒有选择了,其实,我们不想这样。”
“我们也不想这样。”
“我沒明白,鬼师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血祭就是让媚媚脱巫。”
我点得够明白了,他们不说话了。
“那就明天吧…”
约好明天我们在吉而吉沒城的广场。
我和媚媚去肇老师那儿呆着,媚媚玩游戏,我坐在一边看电视,明天要面对的,我都得一一的想好,不要有什么纰漏,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出现大的问題。
第二天,我们三个人过去,鬼师非得要跟着。
可是我们过去,整个吉而吉沒城的吉而吉沒人竟然沒有了,一个都沒有了,周敏和一些专家早就在那儿了,他们五点钟就得到消息了。
周敏过來问我。
“吉而吉沒人一夜消息了,沒有人看到出城,怎么回事?”
“你还沒听说吗?吉而吉沒城有一个地下城?”
周敏锁了一下眉头说。
“到是听说过,就是那个女作家写的那本书,但是那是小说,我沒当真。”
“那是真实存在的,但是我们找不到入口。”
我想,他们是全部跑了,鬼师不下去,那么就沒有问題,鬼师也感觉不到了唤巫了,但是不能让他离开我们,谁知道,两个土著竟然也跟着跑了,他们一下消失,应该是在吉而吉沒有地下城,这到是好,暂时我和媚媚还能缓上一阵子,他们下去,这是愚蠢的举动,那儿他们能生活多久?
沒有阳光,既便是把吃的都准备好了,能过去几年?
我想不出來,吉而吉沒人的打法,真是有点奇怪了。更何况,你地下有城,那么就能找到,周敏如果动用了机器,你再深,也能挖出來,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就是想不出來,这些吉而吉沒人到底怎么想的,想法怪异,让人理解不了。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