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回來,看到格格媚,尖叫着,那尖叫声,把肇老师和我妈都给干晕了。
两个抱在一起哭了。
媚媚给郭子孝打电话。
“准备大餐,我妹妹回來了。”
郭子孝跑來了,沒过十分钟,他不想念,格格媚回來了。
郭子孝进來,看到格格媚回來了,也是愣住了。
晚上吃饭,媚媚身上的香气是越來越重,她说还给格格媚。
“还不了,这就是你的了。”
对于格格媚突然回來,让我们大家都高兴,但是,也让我奇怪的就是,满里的巫八旗为什么就突然放弃了呢?而且把格格媚还回來,他们一直沒动格格媚,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最后还还回來了。
这事四叔也沒有想明白,肇老师也沒有琢磨明白。
巫八旗怪异的举动让我更不安了,他们封了满里,到底为什么呢?发生了什么比这还重大的事情吗?我不知道。
我想,这一年是会平静的,不管怎么样,封满里一年,这一年我也需要调整,满里巫八旗暂时的放弃,恐怕会來更凶猛的事情。
巫校平稳的发展着,有媚媚和针雨星,我也放心了。
我跟肇老师说,我要合巫。
“合吧,满里的这种忍让,大概是在积蓄着更大的报复。”
肇老师竟然也是这么想的。
我拿着六本《八旗大档》,去了肇村沒名的房子,我要在这里合巫,也许几个月,也许一年,也许一年之后也沒有成功,这都很难说。
媚媚空了就会过來,帮我收拾一下。
一个月过去了,我心就烦躁起來,沒有一点的成果,这个时候我就看《八旗大档》,我基本上都能背下來了。
我不知道,问題出现在哪儿,沒雪当年出现了那些问題,我也出现了,怎么就是合不到一起去。
我慢慢的平静下來,这样的状态就是不对。
一直到下雪,依然沒有进展。但是我沒有再烦躁,我找着问題。
过年我都在肇村呆着,我想,我会成功的。如果不成功,那么一年之后,巫八旗恐怕就会來更狠的,恐怕媚媚和格格媚就成了他们修巫之物了。
那么怎么办?我会想出來好办法的。
那就是合巫成功,可是沒有成功,春天到了,我也沒有成功,我离开了肇村,知道,我合不成,最后的结果就会像沒雪一样,这让我很是失望。
肇老师也摇头,知道,媚媚和格格媚的命运就在我手中,可是我却抓不住。
我和郭子孝喝酒,在后街的酸菜鱼。
“德子,你也不用想那么多,这就是命,人要相信命。”
“不用劝我,沒事,我能想得开,我生死无所谓了,可是媚媚和格格媚……”
“那也是她们的命,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入巫即难,果然是如此,入巫,入巫……”
想想,我在发展着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到底对还是不对,再过一年多,又多出來一百外巫师,他们入巫,到底会不会像一样,磨难重重呢?
我不知道。
半夜我才回去,回去就睡了,早晨起來,我坐在院子里发呆,早春的东北,天气还很凉,可是我竟然沒有感觉到,媚媚拿着衣服给我披上。
“哥,你别想那么多,我们死也是死在一起,那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这辈子,我们在一起,也就知足了,什么都不想了。”
其实,这是一种安慰,我也知道。
每天我坐在巫校的办公室,有的时候我会上课,更多的时候就是坐在窗户前,看外面的风景。
何山來找我,说副空间的事,康成有一些想法,想让我过去看看。
我跟着过去了,康成看到我,紧紧的抱住我,我们俨然是老朋友了,虽然只是在空间上的事情接触。
我们吃饭,喝酒,康成说。
“副空间的发展再在看來,速度很快,如果这样下去,十年内,你们就完全可以下來居住了,我也放开了一些可以操作的,我们副空间的人,再过五年,去你们空间生活也不会是问題了,但是就污染的问題,我想制定一个副空间的法律,绝对的严格,其它的都好办一些。”
“可以,你们拟定出來,给何山就行,如果他们有什么不同意的,我來游说,沒有问題。”
“老朋友,五年后,我就可以去你的小城喝酒了。”
“当然,那是我最希望的。”
我沒有想到,副空间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而且很不错,这到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那天我回家,心情一直就是不好,媚媚不跑出去玩了,天天哄着我。
“媚媚,我沒事,你干你的事。”
我和格格媚聊天,肇老师就从书房出來,摆了一下手,我进去。
他把门关上后说。
“你合巫合不成,有什么感觉沒有?”
“沒有,沒有感觉。”
“这巫八旗之巫是纯正的满里之巫,但是,在满额这儿,只有他是纯血的,其它的人虽然是满族,但是不是满里族这人,恐怕他们的巫也不纯了,他们以人修巫,就是在修这个纯血。”
“你的意思就是说,他们巫不纯,可以找到漏洞,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希望,六月就是他们封满里满一年的日子,现在过去?”
“我想,应该是,不给他们机会,他们大概是遇到了大的麻烦了,这是一个好机会。”
我也考虑过,但是就算是他们遇到了大的麻烦,如果真的拼命一玩,也是够受的。
我决定去,肇老师说得对,不给敌人喘息之机。
我和四叔说了,他跟着我去的。
我们进了满里封界,四叔说。
“你有感觉沒有?”
“沒有。”
“我感觉不太好,心跳得太快了,恐怕要爆了。”
“你出去,我自己进去。”
四叔的脸色苍白,看來这封里真的是挺厉害的。四叔退出去,告诉我小心点。
我慢慢的往里走,看到了紫色的湖,沒看到黄衫出來,也沒有看到其它的人,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很安静,似乎这里就沒有人住过一样。
我慢慢的靠近,也感觉到了不太正常。
就在我要走近一间房子的时候,一个蓝衫巫师出现了。
“肇德,你不应该來,巫八旗之主也有话,我想,你应该马上离开。”
“我不会离开的,有些事情我要弄明白。”
“你再等一些日子,我们巫八旗之主自然会找到你的。”
“那个时候我感觉晚了。”
我往里走,他一下拦住我了。
“肇巫师,我想,你的巫术和我们相比,恐怕是小巫了。”
“这个并不是你说得算,巫大巫小的,比试一下才知道。”
蓝衫有点怒意,最终还是让我进去了,但是房间里沒有人。
“满额呢?”
他一惊,我也知道,自己说走嘴了,满额这个名字,大概就是满里的族人都很少有人知道。
蓝衫让我等着,不要再往里面走。
半个小时后,满额才來,把我带进房间。
“你找我什么事?”
依然是很有修养,我知道他很生气。
“你们用人修巫,但是这样的人也是需要有条件的,我想,这就是邪恶之巫了。”
“肇德,匡扶正义,我知道你,但是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你犯了我,格格媚是我妹妹,媚媚是我妻子,你们封一年满里,恐怕一年之后,就是她们倒霉的日子。”
“确实是这样,但是我答应你,不碰她们。”
“碰谁都不太好吧?我也你也应该有儿有女有妻子。”
“肇德,我说过了,我们不和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对巫,这也算是给你面子了。”
“我不需要,如果你们这么邪恶修巫,我是要管的。”
“那好,肇德,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我随时的接待你。”
“我过两天就会來的。”
我走了,黄衫依然是派人送我出一里多路。
我出去,四叔问我,我说了。
“看來他们表面上是硬,可是实际上是虚的,他们到底害怕什么呢?”
“我现在也想不出來,他们也不会让我们知道的,那样他们就沒有主动权了,我不能错失这样的机会,明天我就进去,对巫,死活的一战。”
“是不是考虑一下?那巫场我都受不了。”
“不能再等了。”
“那总得有一个人陪着你。”
“沒有能陪着我,媚媚我是不会让她來的,这事你就别管了。”
四叔摇头。
我回去和肇老师说了,他也同意,看來这个决心下定了,就沒有回头路了。
我和肇老师喝酒,也许这是最后一顿酒了,我可爱的亲爱的肇老师,一生的劳苦。
第二天,我四点多就走了,不想跟任何人告别,总是觉得那样不吉利。
我快进封界的时候,四叔站在那儿冲我笑。
“四叔,你不用來。”
“來是一定要來的,总得有一个人帮你收尸吧?”
这话到是实话,四叔竟然跟我进了封界。
“你能行吗?”
“我现在沒有问題,能挺上一个小时,最多一个小时。”
“那会很危险的,别跟着我了,如果我死了,他们会把棺材给送出封界的。”
“也许我可以帮你一下,就像推车一样,上坡,就差那么一点点的劲儿,你就推不过去。”
四叔总是这样让我感动一下,也许这一生有这样的朋友就够了,一个就够了,多了沒用。
事实上,这事让我觉得挺不舒服的,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跟你拼杀的,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我们进封界,八个巫旗站在那儿。
“四叔,算你厉害,能进來的人,恐怕沒有几个,你竟然也能进來。”
“当然,墓虫之技也算是天下大技了。”
“那只是墓技,是挺厉害的。”
“满额,今天怎么办?你是想接着用人修巫,还是放弃呢?”
“放弃这事你别想,其实,你就是多管闲事了,我们所找的人都是应该死的人。”
“谁?格格媚,媚媚?”
“她们是最适合修巫的,但是不应该死,所以我们放弃了。”
“我是这样了,你放弃了,如果只是普通的百姓,恐怕你们是永远也不会放弃的,所以说,邪恶之巫,不管那些,你们看着是正人君子,可是干出的事却不是。”
“肇德,这就是跟我们做对了,那我们就來一下。”
八巫旗,突然一起抬起左手來,吓了我和四叔一跳,非常的齐,沒有喊一二,他们冲着紫色的湖水,瞬间,紫色的湖水就屏起一道墙來,高上百米,那紫色的墙非常的好看。
我知道,这巫力是相当的大了,而且这水墙很和稳定,说明他们控巫的能力达到了顶峰了,这让我有些吃惊。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