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星宿点位
我到底是沒有问出來,肇老师和我妈也是不习惯这个格格媚的到來,他们总是提心吊胆的。
对于格格媚的出现,确实是让人感觉到了极度的不舒服。
沒有想到的是,到了四月份,格格媚的汗香就浓起來,好闻是好闻,可是让我们害怕。
山西盗找到了肇老师家,就是这汗香引他们來的。
当时我在家里,我沒有让他们进來。
“肇德,今天來,我们也不跟你绕了,实话实说,汗香格格媚,我们是冲着她來的,她又活一世,那只是虚假的,她得死,我们就要她的汗香膜,如果你不同意,把格格媚留在家里,就有灾祸发生。”
格格媚出來了,笑着,两个山西盗一下就跳到了门口,随时准备跑。
“你们在胡说什么?什么灾祸,什么虚的?我就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我并不会带來什么灾祸,而是幸福。”
“格格媚,你借一世,那么你要还两世的。”
“那是我的事情,你们山西盗,还有那些墓虫,就是想拿到我的汗香膜,它是值钱,是好,是可以香体,可惜,那不是你们的,马上离开这里,否则,让我再看到一次,后果自己想。”
“别吓我们,沒用,我们知道,你根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可是我哥可是大巫师。”
“肇德是不会管你的事了,他们非常的想让你离开这里。”
“哥,你什么意思嘛?”
格格媚撒娇都跟媚媚一样,这可真是闹腾了。
“对,沒错,我会动手的。”
我想,如果格格媚沒有问題,那么还不如让她留下,让山西盗和这些墓虫离开。
“肇德,你的手伸得太长了,不过我们不会走的,山西盗也不是好招惹的。”
他们走了,我叫着格格媚,出去吃东西,我想和她好好的谈谈。
“格格媚,我们家有一个媚媚了,你应该去你原來的家。”
"我原來的家就是在这儿,只是我是几百年前肇家的人,媚媚來肇家,那也是一段姻缘,这是真的。
“不可能。”
肇家有一个家谱,被黑墨抺掉的那个名字就是我的,肇媚。
可是我们家沒有出过官,也沒有格格。
?那是你不知道肇家的事,回去我们问肇老师,一切都会清楚的,其实,肇老师应该是清楚的,只是不确定,我们回去,我可以让你们相信,并确定这件事。?
肇老师对我隐瞒了什么吗?我沒明白,这一切如果是真的,我们就要面对这一切。
我们回家,我提到家谱的事情,肇老师阴着脸,半天沒说话,看着格格媚。
肇老师,你不用看别人,我是你儿子,你应该告诉我一切,不应该对我有什么隐瞒。
这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想我还是知道的好。
肇老师有点怒意了,我就沒有再提。但是肇?老师就站起來,进了书房,过了半天出來,把一本泛黄的书,轻轻的放到桌子上。
?“你可以看了。”?
肇老师走了,我愣在那儿,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他生气的方式有点特别,尽量显着不生气,我看了格格媚一眼。
“你看。”
格格媚进了卧室。
我锁着眉头在想,到底要不要看呢?我想不出來,也想不明白。
我还是看了,好奇心。
我翻开了书,全部是毛笔所写的字,看來写这个家谱之人也是一个文化人,行文上,字迹上,都透着一股子书倦之气。
家谱,八百六十二年,最让我吃惊的就是,我们家肇姓,大尾巴肇,就是正宗的满族,小脚趾有指甲是两个,我看了,确实是这样。
家里真的有人做了大官,而且官到三品,这让我太意外了,肇老师从來就不提,而且不说,我问他说沒有,我似乎问过他,他这样回答我的。
我最后是看到了一个被黑墨抺去的名字,我正看着,格格媚出來了,站在我旁边说。
?就是这个名字,是被抺去了,但是依然你透过光看,依然可以看出來。
我对着光看,果然是,格格媚,确实是。
“为什么抺去了?”
“因为,因……”
格格媚哭了,竟然哭了,女人就好哭,太闹心。
格格媚坐在沙发上,半天才说。
那个时候,肇家就出现了巫师,应该说是刚入巫,一个道人指点的,肇家必出巫师,而且男孩子,巫师出,女子亡,就是说,男孩子出了一个巫师,家里就不能有女孩子,我的名字先是被抺了去,这虚沒。但是,当男孩子的巫师到了二十四岁,女孩子就必须得死,那年我十八岁,被吊死了,我可以讨得一世的再活的机会,一直等到现在。?
我是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让我理解不了。
家谱上沒有记载。
“这事是不记的。”
“为什么?”
这是祖宗的规矩。
我坐在那我不说话,这对于我來讲,真的是一时的就转不过來劲儿。
“那我问你,媚媚为什么和你长得一样呢?”
“媚媚算是还你们肇家所欠的一个人情,媚媚本身就不是什么人间之人,她总是那么年轻,有那么多的机缘,其实,她是星宿点位,她还有五年的活头,五年后,星宿点位到了,媚媚就归星位了。”
“扯淡。”
?当然,你不相信,到时候我慢慢的讲给你,你就知道了,得到媚媚是你的幸运,她给你无形中避了不少的灾难,甚至是死亡的灾难。
我不知道,理解不了,我现在乱七八糟的,也不想再问那么多,就这些事我自己都想不明白。
我去河边坐着,四月的河边,冷风吃得我直发抖,但是我还是坐在那儿,看着刚开化的河水,有冰块冲下來,滚滚而去。
我不知道,就媚媚是星宿点位,还有五年的时间就离开,这是我所接受不了的,这怎么可能呢?媚媚是,遇到了一些奇怪的机缘,是长得年轻,可是那和血珀有关系,是吉里给她的血珀才会这样,这怎么可能呢?
我想不明白了,站起來,大叫一声,喊是嗓子发咸。
我转身,看到了肇老师站在我身后。
“儿子,走,喝一杯去。”
我和肇老师去后街,找了一个小店,坐下。
我们喝酒的时候,肇老师说。
“儿子,这事我一段沒告诉你,我不想让你知道得太多,知道得太多反而痛苦。”
“是呀,不知道多好,我就是好奇心,如此尽早把命丢了。”
“沒有那么严重,好奇心谁都有,不至于,不用想那么多,今天我们不说其它的,就是喝酒。”
肇老师把我扛回家的,第二天我就病了,媚媚上完课就跑回來照顾我。
格格媚來看來,媚媚站在门口,半天才让进來。
格格媚跟我聊了几句就走了。
“哥,这个格格媚太烦人了,我不喜欢她,竟然跟我长得一样,真烦人,撞脸。”
“媚媚,别想那么多了,你应该拿她当妹妹相处,是长得相,不是挺好的吗,一出來,双胞胎。”
?我一时就接受不了,突然就冒出这么一个人,竟然也叫媚媚,还是一个格格。
“她叫肇媚媚。”
“哼,我不喜欢。”
我病好后,就去巫校,五月份,四叔就应该是回來的时候,我看看格格媚怎么说,有一些结是需要解开的,不然就沒办法相处下去。
四叔五月十号回來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回來了,沒有事,不用担心。我要过去,四叔说。
过几天的,他來,不用我过去。
我想,也许是四叔累了,不想让我打扰,四叔回來了,我对格格媚就有了变化。
晚上,我和媚媚去肇老师家,媚媚就指使格格媚干这干那儿的,格格媚也不烦,姐姐的叫着,肇老师的心态也有变化,因为格格媚和媚媚几乎就是一样,脾气秉性都是一样的,所以肇老师也在慢慢的接受着这个格格媚。
我找林叶,说户口的事,林叶听完,也是目瞪口呆的,半天才说。
这事也能发生?
是呀,我也万全沒有料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叶帮着弄户口的事。
肇媚媚拿到身份证已经是六月底了,她沒事也跟着媚媚去巫校,学生们最初都是目瞪口呆的,最初还把一个学生给吓着了。
这个学生在三楼看到媚媚,他下楼,竟然有操场上看到了格格媚,他就以为是媚媚,当时就尖叫起來。
这都成了笑话了,媚媚跟格格媚慢慢的也有了变化,不过媚媚说格格媚就是她小跟班的。
格格媚來了这段日子,慢慢的也适应了,所有的一切跟媚媚一样,有的时候就自己跑出去玩,四处的乱跑,回來就猛吃一气。
肇老师,这回你有一个女儿了,感觉怎么样?
别不过來这个劲儿,让我非常的不舒服,也许需要时间。
但是我对格格媚的出现,还是担心,媚媚星宿点位,到底对还是不对,我不知道,格格媚说的是真的是假的我也不知道,媚媚还有五年时间,这事就得问四叔了,也许四叔会知道。
四叔來了,我们在肇老师家喝酒,我问四叔,他看了我半天说。
“这事以后再说,真的不太好说这事。”
四叔沒有说,到底为什么,我也沒有想明白。
“为什么不说?”
“过几天的,山西盗和一些墓虫并沒有离开这里,我和他们最后也得有一个了断,到时候再说。”
我想,也只能是等着了,事情都发生了,四叔不想说,大概也是有不说的道理。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