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树那儿,听到树丛发出來的声音,那是有人走过來了,我沒动,此刻挣扎的后果,就是死亡,不如就安静的呆着。
几个人影过來了,我沒动。
“肇德,把你引到这儿來,我们也是不敢去城里,我们也担心会出问題,这是沒办法的办法。”
“我不是恶人,有事我们直接可以交流,有问題解决问題,这都是小事。”
“你能这么说就行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是护罡天巫。”
我勒个去,弄个天巫出來,那我就是地巫,你八大爷的,吓唬我是不?
我站起來,他们往一退了两步。
“你不要有什么动作,我知道你是巫师,我们也是,天地之巫。”
“你们不用紧张,我就活动一下腿,麻了。”
腿是真的麻了,就那个姿势的,我愣是沒敢动,我也害怕。
“你邪星侵入天罡,但是不是你,是你身边的人。”
我愣了一下。
“谁?”
“查不到,这个人隐蔽的挺深的。”
“你说的邪星入侵,我沒看出來,也沒有看到。”
“这个也许你不太懂,你不相信,这样,明天你再來,还是这个地方,我來接你。”
“可以带一个人來吗?”
“当然。”
几个人后退着,一直到消失了。
我这个时候才看出來方向,真是有点紧张过度了。
我回家到家,天亮了,肇老师在院子里弄花,我一进去,把他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半夜。”
“有病吧?”
“对。”
肇老师就急了,我一个高儿钻进屋子里。
媚媚伸着赖腰出來。
“又闹什么呢?”
“沒事,沒事。”
我坐下吃饭,肇老师沒进來。
我吃过饭后说。
“媚媚,去学校盯着点。”
“你呢?”
“我睡一觉,晚上有事。”
下午起來的,去学校,媚媚看我來了,一个高儿就跳了。
我给四叔打电话,说了昨天半夜的事。
“可以,我陪你去,我到是要看看这些人是什么人。”
天黑后,我跟四叔就去了,到了那个地方,我们坐下抽烟,沒抽完呢,我就听到了声音。
“四叔,來人了。”
四叔站起來,一会儿一个人出來了,是昨天说话的那个人。
“跟我走吧…”
那个人就在前面跟,我和四叔跟着,二十分钟后,又出來四个人,把我们两个人的眼睛蒙上了。
“对不起,我们也不得不这么做。”
我心里发慌得要命,如果是这样,哪可就有罪受了。这就这走了两个多小时,磕磕绊绊的,我感觉在绕着圈子,我和四叔都不说话,此刻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闭上臭嘴,一句话也不能多说。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蒙在眼睛的布被摘下來,眼前沒有光,一片漆黑,适应了半天,我们隐约的看到了房子,我吃了一惊,四叔也一愣,那房子建筑的风格是鸟巢一样,是搭在树上的,错落着,那是巢人,都说巢人会飞,我沒见到过,难道他们不是巢人吗?在小城里传说的,会飞的巢人就是他们吗?
在小城里,上百年來,就流传着巢人会飞,现在孩子都会说,我要像巢人一样的去飞,飞到天空中去。
我害怕了,关于巢人我只知道这些,会飞的巢人。
我们被带进了一个巢屋。
“你们在这儿睡会儿,天亮了,我來。”
他们走后,我小声说。
“巢人。”
“确切的说是巢巫,会飞的巫师,你在电视上不是看到了,骑着扫把飞的巫师吗?”
“那是纯胡扯,不可能的。”
“现在我们就知道这些,别说了,睡会儿,到时候我们也有精力逃命去。”
一觉竟然睡到九点多,那个人一直在树下等着,我们下去。
“吃饭。”
带我们去吃饭,都是野生的东西。
吃过饭,他带着我们往山里走了,一条小路,走了十多分钟,一个大的巢房子出现了,比其它的巢房子都大,大得有点吓人,那老树也有千年了。
“进去最好是少说话。”
那个人一直是沒有表情。
我们进去,一个老太太坐在那儿,看样子像是几百岁的样子,看着有点吓人。
“我们的巢主。”
“两位坐。”
声音苍老,但是很有力气。
我和四叔坐下了。
“把你们带这儿來,就是邪星入侵的事,如果天罡不正,天下就大乱,这是天相,我想,肇德你是巫师,应该懂一些,这位我就不知道是谁了。”
“我四叔。”
老太太不认识四叔,我的名字大概也是那两个打听到,告诉老太太的。
“我真的不太明白,但是,我听说后,我也看了天相,沒有看到,另外我也找天文学家给看了,有数据证明,一切都正常。”
“你所说的什么天文学家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晚上,我就会让你看到的,今天你们可以在这里转转,玩玩。”
我们被带出去,那个人说。
“可以随便的转转。”
我们转着半天,下午就回巢里休息。
“看來他们并沒有伤害我们的意思,是解决问題,但是到底会不会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天,我们就只能是等着到晚上了,巢巫天罡,大概他们是这方面的巫。”
“都是巢人会飞,可是我沒看谁长着翅膀。”
四叔瞪了我一眼。
我觉得我的问題也是有点可笑。
天黑天,那个人來了。
“巢主说,让我带你们看天相,她就不來陪你们了,完事之后,我会告诉你什么情况。”
我和四叔被带到了巢房子的另个一个地方,空场,有四个巢巫对坐着。
天空上的星星出來了,月亮也出來了。
那个人说。
“他们在坐巫,这个邪星是隐藏着的,但是一会儿你们就能看到。”
半个小时后,果然有一个特别亮的星出现了,特别的亮,它的旁边有一颗星,比它暗了一些,挨着,那个巢人大惊失色。
“坏了,是两颗星,联星,老天,邪星入侵,你们在这儿等着我。”
十几名分钟后,巢主被抬來了,看了半天说。
“确实是,肇德,这是一个大的事情,你看到沒有,那邪星是两颗,奔着天罡的正位去了,也就一个星期,就可以入侵到天罡,天罡不正,天下大乱,灾难横生,我们巢人也避不开的天火,这里就会是一片火海。”
我锁着眉头。
“在你的身边有两个这个的人,你一定要找出來。”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巢主犹豫了很久,才说。
“给他看。”
四个巫师背对着做着,两手怒气冲天。
一会儿,那两颗星的旁边出现了一颗大一点的星,但是不那么亮。
“那个就是你,绕在你身边,原來这里沒有属于你的星,但是,四年前,有一个木星出现了,给你定了一个星位,你就在了,我们当时发现了,都害怕,后來发现,沒有事,木星最后落了,你原本也是十分的亮,木星一下,你就暗下去,就这样了。”
我是目瞪口呆,那是我的星,木星,那就是木青萱吗?
我知道,那应该是木青萱。
“你们……”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找到这两个人之后,把这事办明白了,其它的我都会告诉你。”
“你们是巢人?”
“对。”
“巢人会飞?”
“这个你沒必要知道。”
我和四叔又被蒙上眼睛送出了山。
我和四叔回肇老师家,肇老师听完了,半天才说。
“你想想,谁來到身边之后才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我一愣,那就是小三和沈宾。
“不会吧?”
“这件事我们也需要考察清楚,不能听巢人的,也许是他们的一计,小三和沈宾是定了的巫师,那样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就是一个强大之巫了,大概他们不想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太强大了。”
肇老师分析得对,我出去找专家。
我们去了省里,天文台,到天文台是半夜了。
我说了那两个位置有三颗星,但是沒有看到,天文台的人说,不可能,天空是随时被监测的,如果有新的星系出现,马上会发现的,何况,你说的那样大,那是不存在的。
我摇,四叔锁着眉头,我们看到的是真切的,那为什么在这儿就看不到呢?
我和四叔回小城,天亮了,睡觉,中午我起來,坐在那儿发呆。
“小三和沈宾?这不可能,那么还有其它的人吗?沒有,沒有了。”
我就奇怪了,我要相信巢人的话吗?小三和沈宾怎么会就是邪星呢?这天底又是怎么样的一个科学呢?
我真的就解决不清楚了,天文台那都是卫星的,更科学,可是就是看不到,那么为什么那边就看到了呢?而且做巫,用眼睛就得看十分清楚。
我有点乱套了。
“四叔,不行,我还得去巢人那里,我觉得有点不太对,是不是他们用了什么巫术,才让我们看到的?”
“最好是先不去,等等,如果他们是这样骗我们,他们就是有目的的。”
“小三和沈宾是巫师,天定的,就是來劝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发展强大的,这就是命数,可是巢人这样说,他们并不知道小三和沈宾,让我來找,那行我只能是找到他们,其它的人我是怎么也不会找到的。”
“就像一个大大的圈套一样,他们害怕某些人,就用这种手段。”
“小三和沈宾的巫术并沒有那么强大,所以说,他们不应该害怕,害怕也是害怕我和媚媚,而且就木青萱成星的事,沒有人知道,只有我知道,除非他们是真看到了。”
“木青萱成星?”
我就说了木青萱成星的事,四叔看着我,摸了我的脑袋一下。
“你沒病吧?”
“沒有,我很正常。”
我站起來,走到院子里,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來这件事是相当的麻烦了。
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四叔回红石,我去学校。
“老师,我们还学新巫吗?”
一个学生遇到我问。
“把学过的深入,学精,学透,不急于往有跑,把根基扎实了。”
“嗯。”
媚媚问我怎么样?
我说了。
“怎么会这样呢?不太可能。”
媚媚看着我。
“这事你不用干,把学生都盯住了,千万别出问題。”
我去河边坐着,我就是在想,小三和沈宾到底怎么回事呢?他们会一种避祸之巫,而且学巫术的速度是极快,看样子,这里面也是有什么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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