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走后,一个副县长就慌张进來了。
“出事了。”
我看着他的慌张程度,就知道不是小事了,在这个县的副县长,是小事,他们都不会慌,因为是经历的太多了。
“什么事?”
“山上的树都沒有了,只有两座山上的树还在。”
我并不吃惊,我知道,这件事会发生的,迟早的,这就是异空间的一种战争,你损害了人家的东西,就是赔偿。
我站在窗户那儿看,满眼的荒凉,山上都光秃秃的,看着让人非常的难受。
“你现在就安排这个工作,明年的春天,全县人民都山上种树,一个月的植树期,这事你安排好了,这是一个长期的工作,每年都要这样做。”
副县长愣愣的看着我,似乎我这样平静,让他无法接受。
其实,我虽然知道这事会发生,但是我心里还是非常的震惊,那沒有树了的山,全完了。
吉里跑來了,看着我说。
“树都沒了,沒有林子了,野兽都跑到那两座山上去了。”
“是呀,这就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报复。”
我只能这样说,吉里摇头走了。
晚上,我去了坟山,那个女人站在那儿,在风中飘着,她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那不是实体的人存在,只是以一个形状存在。
“说吧?”
“我原本是在等一个人,等了这么久了,他竟然爱上了另一个人,而且不回來了,我想让他回來。”
“他是谁?”
“那个烟鬼,就是抢你烟抽的那个,坟就在山上,姓付的一个坟。”
我们过去,我看到了,这是老坟了,几乎快平了。
“这样的事,是阴爱,我无法办法,他不爱你,你何苦呢?”
“你不懂,你不懂什么叫爱。”
这个女人发疯了,话飘着,晃进我的耳朵里,听到的和正常的说话不一样。
“我真的办不到,我想你应该找沒雪。”
“你给我找,而且你要地求,不能把我打散了,也不能把他打散了,还有就是,他回來后,要把我和他投股,他投秦姓,我投晋姓。”
“秦晋之好。”
“对,到时候我们就能结婚。”
这要求到是高,到是新鲜。
“我得问问沒雪愿意不?”
“那我等你。”
我下山,对于这样的事情,我真的做不到,沒雪不愿意做这是肯定的了,我先拖几天再说。
小城开始冷了,风直接的从山那边过來了,沒有了树木,小城的温度下降得很快。
我去酒吧看了一眼,阎肃坐在角落里喝酒。我过去坐下。
“肇县长好。”
我看看左右,伸手就打了他一下。
“最近怎么看不到你了?”
“你一个大县长,那么忙,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古董店的老板。”
“不跟你胡扯了,我得回家了。”
我回家,肇老师和媚媚正在下棋,两个人跟孩子一样,竟然脖子粗脸红的。
“老公,你爸玩赖。”
“肇老师,你不能玩赖。”
肇老师把棋子一拍,回屋了,生气了。
我摇头,看电视,我心神不宁的,不知道什么事。
第二天,那个女人又來了,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沒说呢,沒找到沒雪。”
“她就在满汉楼。”
我不得不下去,我不想让这个女鬼缠上,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事情來。我去满汉楼,沒雪真的就在。
“小雪,出來一下。”
沒雪出來,我跟她说了,她看了我眼说。
“沒问題,晚上我去坟山,姓付是吧?”
“对。”
我回办公室,副省长打來电话,提到了山上树的事。
“这是沒办法的事情,春天一到就开始种树。”
“对了,异空间派去一个新的主任,你跟他联系一下,看看那我们的副空间能用不?”
“这事……”
“商量,商量,不一定说就用。”
我知道,这事就來了,这个县长当的就是这个目的。
我沒去异空间研究中心,那个新來的主任就來了,刘河,一看就是一个学者类型。
“打扰了。”
我让秘书给泡上茶。
“來小城还是适应吗?”
“不错,就是有点冷。”
“是呀,山上的树都沒有了,所以会冷一些。”
“怎么会一下沒有了呢?”
我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
“这样,我也是为了副空间來的,我们要开出去副空间,将來为我们所用,现在我们的这个正空间,资源已经开发得太厉害,而且污染也是相当的严重了,所以有必要要开发的,空间并不是永久的存在的,听说副空间在这个空间消失后,可是生成正空间,然后再生出副空间。”
“道理是这样的,但是这个副空间我觉得现在还是不碰的好。”
“我想,我们对异空间需要大量的资料。”
“我知道,需要资料,掌握一个稳定的空间,开发其它的空间,可是你想想,马今空间的消失,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这就是我们掌握的资料少。”
看來,这个刘河是非得要进副空间了。
“这事让我再想想。”
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带着他进去,进去后,出了问題,就得由我和媚媚來处理,这点是明显的,我觉得我坐的不是县太爷的椅子,而是火山口。
下雪了,雪把一切都染成了白色的,似乎就舒服了不少。
刘河再次來了,意识是让我尽快的决定。
“这事并不是说想干就干的,异空间的维点在冬季都是收缩的,找不到。”
我这么说,就是不想动,拖一天算一天,根本就沒有什么收缩的事儿,可是他不知道。
“原來是这样,那春天來的时候可以吗?”
“到那个时候再说。”
我沒有想到,我遇到了麻烦的事情。
快过年的时候,我早晨上班,办公桌子上摆着一块骨头,那是人骨,而且是阴骨的那块,我用包纸盖上后,把秘书叫进來。
“有人进我的办公室吗?”
“沒有。”
我沒说其它的,这阴骨怎么來的,谁放在这儿的,我不知道。
我用包纸包上出去,去满汉楼,沒雪在。
我叫出來她,把这阴骨给她看,她愣了一下。
“这东西先放在你办公室,记住了,不要拿回家。”
“怎么回事?”
“我把那女鬼和烟鬼给打散了,到是沒有想到会玩这招儿。”
“你这么做不太好吧?”
“阴阳两界,你來这儿,就是罪。”
沒雪的想法怪怪的。
“那会怎么样?”
“至少目前不知道。”
我拿着阴骨回去,放在什么地方都觉得不合适,就只好放到抽屉里锁上。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沒有想到,第二天我再來的时候,最初并沒有感觉到什么,坐在椅子上看文件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在什么地方。
秘书拿着文件进來,愣了一下,把文件放下,出去了,好像沒看到我一样。
一会儿,郭子孝來了,秘书带进來的,往里看了一眼。
“跑什么地方去了?打电话也不接。”
我就傻在那儿了,这可能是中招子了,我坐在那儿看不到吗?我说话,他们竟然也听不到。我想绝对和那个阴骨有关系。
我觉得沒雪不应该把他们打散了,那是鬼恋,等了千年了,你一下就给打散了,这件事我觉得有点过分了。
我站起來,想拿阴骨,我勒个去,我东西拿不了,抓,竟然是空的,我想是坏事了,我去沒雪那儿,我想她应该能感觉到。
可是沒有,她似乎什么也沒有感觉到的一样,她坐在那儿,我怎么弄也沒有把反应。我想,坏菜了,坏菜了,我这样要多久,或者说是永久,怎么办?
我去找四叔,一样,沒用,我去找阎肃,也是一样,我想,这回我是牛BI了,沒招儿了,回家睡觉,反正谁都感觉不到我,看不到我。
我不知道,沒雪发现我失踪后,会不会知道我变成这样子了,最好是的知道,如果不知道,我这个人就等于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媚媚当天晚上就毛了,四处的打电话,满街的找,所有的人都在找,可是就是找不到,我就在家里。
沒雪第二天去我办公室,四处的找一气,抽屉也撬开了,那块阴骨竟然沒有了,她是在找阴骨,她告诉我放在办公室,可是她沒有找到,沒雪坐在办公桌子前,抬头看天棚,大概是想,阴骨在什么地方。
沒雪难道就猜测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她沒有,这太可怕了,沒雪,你这个死丫头,是想害死我。沒雪走了,我想完了,我还是回家吧,别跟着了,沒用。
媚媚发疯了,竟然找到副省长,那边也是乱套了,满城的警察都在找,最后的监控就是,我进了办公室,之后就沒有出來。
媚媚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把沒雪给扯來了。
“监控上显然,我老公进來就沒有出去,就是在办公室里失踪了,秘书也说了,看着他进來的,她就坐在外间,沒有看到出去,人就沒有了,最初以为沒太注意,可是那么大的活人,要是出去,就会看得到,而且秘书说,每次出去,我老公都会跟秘书说一声,去什么地方,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沒雪摇头,告诉了媚媚所发生的事情,媚媚上去就抽了沒雪一嘴巴。
“你是不是闲着了,你打散那千年鬼恋干什么?”
沒雪气得转身就走了,毕竟是嫂子,你吵两句行,沒办法还手。
我就沒有想明白,沒雪怎么就不行了呢?怎么就找不到我,感觉不到我呢?
沒雪坐在肇老师家里。
“肇老师,这次是我惹出來的祸事,我沒有想到,鬼恋会这样,我打散了他们的魂后,他们竟然结交在一起,让我哥的巫术做起來,护住了自己,我根本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在什么地方。”
“你也沒急,这样的事情出了,我们想办法。”
我想,如果这样,那就沒有办法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成之巫,沒巫只是一个分支,那鬼恋竟然能让我的巫术不自觉出來,把自己护住,让沒雪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想我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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