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怔在那儿,郭子孝问怎么了。
“阎肃和沒娟下周就在图吉城结婚。”
木青萱竟然一下就站起來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结婚。”
木青萱反应得激烈,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他们结婚我沒有想到,这太让我意外了,那是沒巫和阎巫之合,木青萱提到过。
我和郭子孝都沒有想到,木青萱会那么大的反应,我也知道,木青萱最担心的就是沒阎合巫,他们竟然要结婚,这简直也太意外的事情了。
我去阎城,看到阎肃,他坐在那儿看书,沒有喝酒,沒娟來了之后,他就很少喝酒了,这小子看來是要干什么大事了。
“老朋友,來送礼來了?”
“沒有,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阎肃看我这么严肃,就把书放下站起來。
“说?”
“你不能和沒娟结婚。”
“为什么?”
“沒巫和阎巫是不能和的。”
“其实,你沒一个好理由,我当然不会不结婚的,除非你能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这婚恐怕也不是那么好结的。”
“威胁是不?”
“沒有,我说的是实话,我知道,你们沒阎之合,还是有另一个原因的,我们的族战其实,你根本就沒有放下过,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沒巫和阎巫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分支,当年对巫过,恩特和莫蒙安之巫败北,到现在也沒有发展起來,你们知道木青萱和我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发展人,你们害怕了,所以合巫。”
“对,你说得一点沒错,大家都知道,只是沒有说出來,这个仇你们当然会报的,你不报,木青萱也不会同意的,你们的结婚也是为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并不是真的相爱,木青萱是爱你的,可是至少最初的时候不爱木青萱,你爱的是媚媚,你的媚媚,你很可怜,德子。”
阎肃这么说,我竟然真觉得自己太可怜了,自己所爱都不能得到,竟然都放弃了,那是怎么样的痛苦呢…
我沒再说什么,沒阎之合那是他们一定要做的,我回去跟木青萱说了。
“沒事,我会阻止的。”
“如果你放下报仇,不是挺好的吗?”
“不行,我们就是发展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然后把沒巫和阎巫洗掉,他们的巫术上邪恶的,一半是邪恶之巫,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人跟着也邪恶,那将不会带來好的结果,那到个时候,我们无法控制住了,这个世界恐怕灾难就会不停的发生,现在他们沒有那么大的能力。”
“不会吧?”
“会的,这点很肯定的,当年沒巫和阎巫就联合了一次,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才到这样,他们凶狠到了这个程度,你说他们的邪恶有多重?”
我知道,我无法让木青萱不去报这个仇。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会出现麻烦事,阎肃和沒娟也不是省油的灯。
阎肃和沒娟的婚礼定在了8月28,还差十二天,他们已经开始准备了,而且请贴四处的散发了。
我看着请贴,做得讲究,两个人的照片在上面,都是笑得那么幸福,我觉得沒有那么邪恶,可是木青萱说了,那是邪恶的,我丝毫的看不出來,不管从什么角度來讲,我和阎肃是朋友,沒巫我还当过主巫,尽管我现在不是了,可是还有摆脱不掉的东西,所以说,现在我觉得有点不太痛快了。
我去肇老师家,肇老师家的桌子上也放着请贴。
“他们竟然结婚,这让谁都沒有料到。”
“是呀,我也沒有想到,他们这是合巫,合巫将來就会有大的邪恶之事发生。”
我说完,肇老师一愣。
“原來是这样,那怎么办?”
“木青萱说会阻止的,我担心会出事,阎肃和沒娟一定是会结婚的。”
“你劝劝木青萱,不让她管这事。”
“不行,不起作用。”
那天我沒有上山,木青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说在肇老师家住了,明天早晨回去。
晚上和肇老师喝酒的时候,我给沒娟打了电话,让她过來。
沒娟來了,坐下后我说。
“主巫,你们结婚的事,我并不反对,可是巫合之事这不是太好。”
“德子,其实,沒阎之合,这是迟早的事,木青萱和你结婚的那天,我们就准备好了,因为你们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一个托承人,你们要发展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然后再洗掉沒巫和阎巫,这是肯定的了。”
“我说服不了木青萱,何况,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也是刚发展,十年二十年也不一定发展到什么程度。”
“你错了,你对木青萱不了解,她早就会巫术,而且隐藏得很深,他就是在等你的出现,等你出沒巫。”
我知道,这事肯定是无法说服了,只能这样了。沒娟走后,肇老师说。
“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该來的迟早要來的。”
我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回去,木青萱说。
“让他们结婚,我不阻止。”
我一愣,这变化得也太快了。
“他们巫合是要生一个孩子出來,这个孩子才是沒阎之合,这样才能完全的把沒阎之巫结合在一起,这孩子将來就是沒阎之巫的大主巫,他将集沒阎之巫于一身,我就让他们先生下來,至少在七岁之后,才能行巫。”
我愣住了,这个玩得可大法了,这真是要命的事情了。
如果这样,也好,至少七八年之后,这就给了我们时间,或者这七八年会有大的变化。
沒娟和阎肃结婚,我和木青萱去了,送了礼物之后,我们就回來了,图吉城的婚礼是盛大的,免费开放三天,游客也都参与进去了,电视上报道了,报纸上也报道了,反正是非常的热闹。
我和木青萱就在山上呆着,她有的时候会给我读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那本书,一点点的教给我,看到我有点烦了,就陪我下巫棋,后來我才发现,巫棋是巫师的一种布局我走势,无形中,在学着巫术,这是木青萱高明的地方,我觉得木青萱太有心计了,不像媚媚,一天就知道开心。
小城突然下了红雨,不下午的,是在沒娟和阎肃结婚的第三天下的。
红雨像血一样的流着,整个小城人的都非常的惊恐,专家化验了,那不是血,是水的成分,只是颜色变化了。
边县长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
“你们有专家,我还有专家知道得多呀?”
我不想再扯上什么事,木青萱说。
“这是大相,红雨是大相,千万年不遇的大相。”
“大相是什么?”
“晚上我告诉你。”
晚上,星星出來了,我们坐在院子里,木青萱指着一颗星星说。
“你看到沒有,那颗星星原本是沒有的,现在出现了,那是一个外星,其它的星星你再看,似乎都惊恐不安的,那就是一个侵星,这就是天相,大相,你再看,你把这些不安的星星想成是这个小城,那个外星是外來的人,侵入到小城,给小城带來灾难,这便是天相所用,袁天罡的书中是提到过的,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运用罢了,其实,一切都很简单。”
“你的意思是说,小城要有灾难?”
“对。”
“那个外星应该是一个人吗?”
“或者说是人,或者说是其它的东西,现在沒办法定下來,明天去平陵。”
木青萱说得我也不安起來,我看过袁天罡的书后,对这个相信了,历史上的大事件,袁天罡在观了天相之后,就预测出來了,果然就发生了,因为提前知道,减小了不小的损失和灾难。
第二天,我们去了平陵,肇东还守在这儿,和我们聊了一会儿就进去了。
突然,木青萱说。
“原來有一个绿人是不是也叫肇东?”
“是,那是绿人空间的,已经死了,那名字是他自己起的,叫肇东,和这个肇东沒有关系。”
木青萱突然问这事,让我有些觉得奇怪。
肇东的出现,我也想到了绿人肇东,其实,肇姓中,叫肇东的人不少,这并沒有什么奇怪的。
我们进了平陵,直接奔中间去地,是了东侧的一个房间,房间有一个大平台,是石头的,几乎点满了整个房间,那大平台的石头是玉石的,就一块玉石,沒有看出來什么。
木青萱把门关上后,走到玉石的一侧,两个放到了玉石上,这个时候我才看出來,那儿有两个手印,木青萱的两只手正好能放到里面去。
木青萱的两只手放上后,玉石就起了变化,那竟然是一个天相图。
“这是天相玉石,两个摸在上面,就会有天相出现,当然,这个是结合了天相,你看那个颗侵星,你仔细看,会出奇怪的现象。”
我盯着看,半天,那颗侵星竟然成了一个人在奔跑,看不出來面目來。
木青萱把手拿起來,一切都消失了。
“那是人,是一个人,这个沒问題了,那个人三天后,就会出现在小城,到底是什么人,我们现在不知道,但是他的到來会给小城一个灾难,所以我们三天后,尽量的找到这个人。”
我们离开平陵之后,回到山上,木青萱说。
“这个沒巫和阎巫都不会看,他们不懂这个大相,所以灾难來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
“会是什么样的灾难呢?”
“这个就目前來看,不会是小灾难,到是具体到是什么灾难,我也不知道。”
我开始不安起來,这个人会有多大的能力呢?一个人让小城有大的灾难,那恐怕也不是自然之力的,而是超自然的一种外力。
我也不去想那么多了,一点用也沒有,想來起去的,累死太多的脑细胞了。
木青萱沒有什么大的变化,每天早晨起來做饭,给我再泡上茶,然后给我读书,或者陪我下棋,反正沒有我的不安。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