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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已经给你办好丧事,明天就要安排你下葬了!”
“噗!”
烨含香成功的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喷到了南宫烈焱的脸上。
“咳咳!”因为呛的厉害,烨含香弯着腰一直咳嗽,脸都憋红了。
南宫烈焱只好胡乱抹了一把脸后赶紧给烨含香轻轻的拍了拍脊背。
“你没事吧?”
“唔,好多了!刚才不好意思啊!”烨含香抬头一看,南宫烈焱脸上还湿漉漉的。
下意识间抬手就去擦南宫烈焱的脸庞,指尖触碰到的是丝绸一般滑腻的肌肤。
手指一顿,烨含香的脸红了,心里暗道:真是见鬼她一手抓过旁边的抹布,随手扔在了南宫烈焱的脑袋上。
“自己擦!”
面对烨含香的粗鲁,南宫烈焱原本有些欢呼雀跃的神情瞬间跌入谷底化为了僵尸色。
南宫烈焱气的忍无可忍,他很恨的一把扯下盖在头上的抹布,这个女人总能随时随刻给自己意想不到的惊吓!
他咬牙切齿的抖索着眼前的抹布问道:“嗳?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烨含香摇头晃脑的想了想:“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救我的命了!?”
南宫烈焱脸色涨红,这世界上敢说他胡说八道的人也没谁了,也就只有她烨含香。
“我这不是正在救吗?刚才不都说你爹要把你给下葬了吗?你真要他把你下葬?然后一辈子女扮男装??”
烨含香眼睛一瞪,女扮男装?他怎么知道自己女扮男装?烨含香一恼上半身隔着桌子蹭到了南宫烈焱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愛↑去△小↓說△網w qu 】
“好啊你个南宫烈焱!说!你凭什么跟踪我!?”
南宫烈焱的耳朵顿时成了粉红色,他气的咬牙切齿的同时也疼的直吸冷气。
“嘶~”
反了她了,这要换成别人,南宫烈焱绝对让他分分钟灰飞烟灭,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烨含香,你赶紧放手!我不跟踪你了!”
“哼,这还差不多!”烨含香松开他的耳朵,啧啧,手感不错哟。嗯?想什么呢!她甩了甩头。随后大力一拍桌子:“说!你跟踪我干什么?!”
南宫烈焱也恼了。
“哼!粗俗的女人!”
烨含香小心脏一跳,没错,我粗俗着呢!
上一世的自己除了不打架不乱搞男女关系外,喝酒爆粗口家常便饭。
要不然,郝连城怎么会叫自己“小疯子”。
烨含香瞪着南宫烈焱冷笑了一声:“怎么着,现在才觉得我粗俗?这还远着呢!姐曾经有个外号就叫‘小疯子’!”
她挑衅的看着南宫烈焱。
南宫烈焱皱着眉念到:“‘小疯子’?这名字还挺贴切的,谁跟你起的?”
“我前”烨含香咬咬牙,没有将那个‘夫’子说出口。
她快速的眨了眨眼眸,暗自恼怒,跟他扯这些干什么!
“为什么跟踪我?”
“不跟踪你,还不知道你要搬家呢!”有些赌气。南宫烈焱觉得自己肯定生病了。
他竟然还能继续跟一个胆大包天、拧了自己耳朵的人好好坐在这里说话。
虽然对方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但至少也应该一巴掌把她拍飞才对!
南宫烈焱可不就是病了么?普天之下,敢甩他耳光、指着鼻子骂他胡说八道、动手拧他耳朵的人可还没出生呢!
这也真是没谁了,南宫烈焱发现,烨含香这个女人就是个逆天的极品
“搬家是当然的,难不成一辈子住客栈?”
南宫烈焱忽然想开口说,要不你搬到我的王府来?
可是,另外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不行!这丫头出手狠着呢,除非自己不想要耳朵了
南宫烈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讪笑道:“呵呵,也对!不能老是住客栈”
“嗯,以后你想知道什么,你可以问我,但是绝对不能跟踪我!”当然,说不说实话是自己的事。
烨含香还得干大事呢,总是被人跟踪算个什么事?“你要是再跟踪我,咱俩就绝交!”
南宫烈焱眼皮子一跳,这绝交就言重了吧?“嗯,都听你的!但你是个女孩子,以后可不能再这么粗俗下去了”
烨含香神色一冷:“没办法!我就是个粗俗的女人!”
“你”
“再说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不喜欢我可以离我远点啊?姐又没有求着你!姐本来就丑的无药可救,这性子要是再软弱的跟病猫似的,搞得谁都能来踩我一脚,那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烨含香无所谓的巴拉巴拉了一通,愣是说得南宫烈焱哑口无言找不出丝毫破绽来。
南宫烈焱呆呆的看着对面理直气壮的烨含香,合着自己挨巴掌挨拧都是自找的?
似乎有些头疼,他摆摆手,神色微冷:“算了,说来说去都是你有理!话呢本王已经带到,本王告辞!”
南宫烈焱说罢,身子一闪,从窗外飞了出去。
烨含香那句:总归要谢谢你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房间里就没有了人。
仿佛有什么东西哽在喉间不上不下,憋得烨含香有些难受。
她打开门,走到墨全那里:“帮我去掌柜那里多拿些酒来。”墨全应了声“诺”,不一会儿便扛来了两大坛酒。
刚才那些话墨全都听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家主子没错。
粗俗怎么了?主子又没有往他身上倒贴,再说了,自家主子什么本事他们几个可清楚着呢。即便主子相貌不太好,但他们相信,主子本事大着呢,日后就是在这片大陆横着走也不是没有可能。
墨全觉得烨含香为这些话伤心不值得。
他的主人值得一切更好的。
尽管如此,墨全还是没有开口安慰。
他默默地放下酒坛,烨涵香正落寞的坐在桌前,面向窗外。
听见墨全不动声色的关上了门,烨含香的手中出现了一包香烟,还有打火机。
尽管她已经不需要打火机,但是,她还是喜欢打火机的感觉。
原本她不抽烟。原本她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都喜欢抽烟。
只是,自从那个孩子离开了自己。自从郝连成再也没有回来看过自己。自从她过上了囚笼般的日子。
她就理解了。
她就烟不离手了。
她找不到别的东西,能够让自己不再难过。
南宫烈焱说的对,自己粗俗的很。
这么粗俗的女人,配不起郝连成,也配不起南宫烈焱。
手指翻飞,熟练地将一支烟点燃。这种熟悉的味道让烨涵香莫名的心安。
仿佛所有的忧伤都在那一刻消失殆尽。
南宫烈焱默默地看着幻境中的女人。那么忧伤安静的烨含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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