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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剑屏在一边儿看得兴奋,娇声道:“刘师兄,你连人家边儿都摸不到还怎么打呀?”
任天行摇头笑道:“无妨,既然刘兄如此说,那就来吧!”
刘一舟心说,你小子除了跑还会什么?见他不再逃跑,心中大喜,飞身一拳击去。【愛↑去△小↓說△網w qu 】
“来得好!”
任天行双拳一交,竟然使出了沐家拳与他对攻,但听得啪啪之声响成一片,却是无论刘一舟出什么招式,任天行都用沐家拳化解。
方怡看了会儿,心中亦是惊涛骇浪,“这任天行怎的如此厉害?只看了这么片刻,使出的沐家拳中规中矩,俨然如同师尊嫡传,若是……”
“喝!”
她只愣神片刻,任天行已是气势大盛,将沐家拳使得绵绵不绝,如惊涛拍岸一般。刘一舟那边显然有些支撑不住,连连后退。
方怡望着任天行身影,怔了片刻,不知怎的一咬牙也加入其中。任天行暗自蹙眉,“怎么的方怡姑娘忽的如此不识大体?”
沐剑屏显然没看出几人心思,见三人在场中拳来脚往,打的有声有色,好像势均力敌般,连连拍手叫好。方怡却看出了任天行根本就没出全力,心中感激为自己留了面子。
又打了一会儿,任天行忽然急攻两招,将方、刘两人招式封住,然后纵身跃出。刘一舟和方怡见人影一闪对方已经到了三丈外,不禁惊骇对方的轻功。
任天行抱拳微笑道:“佩服、佩服,今日不分胜负,不必比了,沐王府武功果然名不虚传。”
刘一舟没看出对方让他,怒道:“不分胜负就打到分出胜负为止!”
沐剑屏跑了过来,小手连连摇晃,“不要再打了,任公子你的轻功真是好看呢!”
刘一舟嗤笑道:“小郡主你别被他骗了,你看他对你嘴角挂笑,其实是在冷笑。他是想说沐王府以二敌一,还不是对手,武功果然名不虚传。”
“这……是这样吗?”
任天行笑道:“岂敢,岂敢?方才刘兄这招横扫千军前后移位,身法之快世所罕见。方怡姑娘这招高山流水也是直如鬼魅。在下躲得风险非常,侥幸脱身,怎敢小看贵府?”
沐剑屏看着刘一舟疑惑的问,“刘师哥刚才是这样吗?”刘一舟脸色惨白不知该说什么了。
方怡对任天行施礼道:“多谢任公子手下留情,方怡感激不尽,没想到公子学的这般快,沐家拳使得竟然比我们都好,当真名不虚传。【愛↑去△小↓說△網w qu 】”
刘一舟闻言心生妒忌冷哼道:“是啊,在下自知学艺浅薄,不敢与任公子久聚,这就告辞,他日有缘再见。”说着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方怡在后面大声喊道:“师兄,师兄……”刘一舟也不理,渐渐连背影都消失了。
方怡连忙对任天行道:“任公子真是对不起,我师哥性子不好,让你见笑了。”
任天行呵呵一笑,“哪里?是我惹刘兄生气了,自然是我的不是。”
方怡看了眼身边的沐剑屏,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久留了。好在休息了一下午,精神也足,这就告辞了。”
沐剑屏有些不舍的看着任天行,但是刘一舟和方怡都要走,自己也没理由留下来了,便道:“任公子,那我也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任天行半开玩笑的道:“分离是下一次相聚的开始,沐姑娘不必伤感,说不定哪一天我忽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吓你一跳啊!”
沐剑屏被他这句玩笑逗笑了,心情也好了不少。于是便和方怡一起告辞走了。她走了几步还回头看看任天行,任天行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们远去。心中也是无限的感慨,“唉,都走了……”
任天行收起心情,独自一人出发向终南山前行,随着离河北渐近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此处已经是日月神教的范围。“不知为何,直到现在东方胜仍不追杀我,照理来说我现在已经有了些名声,东方胜又怎会不知道?也许他修炼《葵花宝典》出了岔子。”
任天行心中想道,不管怎样自己现在要尽量回避与神教相遇。查探地形后,他专挑那些僻静小路行走,只想尽快穿过此地。正当他在林中行走,突然间一阵东北风吹过,半空中飘下一阵黄豆般的雨点来。
任天行心中暗骂,心说刚才还好好的天气,竟然无端的下雨,真是见鬼!
“这雨势不会小,看来要赶快找个地方避雨了。”他沿着小路向西疾奔,地上变的泥泞起来,他又只得运起轻功来。奔跑一阵,抬眼看去竟然发现前面有一片黑沉沉的屋子。
任天行心中差异,仔细打量下周围,喃喃道:“在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一大片房屋?看样子又好像没人住一般,一点火光炊烟都没有!”
他正想着,忽然天地一亮,接着一声闷雷响起。他心中也有些发毛,看着这片屋子在闪电下,真是犹如传说中的鬼屋。任天行一咬牙:“难道我还怕鬼不成,这么大的雨,要是再想找别的地方不知要什么时候,有鬼正好也算增加阅历了。”想着竟然呵呵笑了起来。
他走到跟前,敲了几下门,见果然没有人开,心中了然,提起轻功翻身越过墙头。大门里面有个好大的天井,再进去是座大厅。
任天行走进去,从身边取出油包,解开来取出火刀火石,打着了火,他见厅中桌上有蜡烛,便去点燃了。
眼前突现光亮,心中也一阵喜慰,见厅上陈设着紫檀木的桌椅茶几,竟是大户人家的气派。他走上前来在桌椅上摸了一下,竟无一丝灰尘,显然经常打扫擦拭。
任天行运起内力喊道:“喂……有人吗?外面雨势甚大,在下前来避雨,无意冒犯此间主人,还请出来相见!”
他声音滚滚,回音不断。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有人来。心中知道要么真是没有人,要么对方不想见自己,要么正在想什么诡计对付自己。呵呵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想到这儿,他每个屋子都走了一遍果真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到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床上铺着被褥,床底下有鞋子,都是女人的,衣柜里放的也都是女人衣衫,男人衣服却一件也没有。
“难道此处住的都是女人吗?”正想着,东边屋中忽然传来几下女子啼哭,声音甚是凄切。静夜之中,虽然大雨淅沥,这几下哭声仍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