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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手下汇报,孙三霸嘿嘿一笑,“小的们,在山上摆上擂台,今天让你们也见见本大王的厉害。【愛↑去△小↓說△網w qu 】”说着回身向那些哭泣的女人邪笑道:“你们也去,看看你们的人怎么被本大王踩在脚下。你们都是天生的贱骨头,注定要在本大王胯下啊!哈哈”
日当正午,众人在山上散开,露出广场中的一片空地,孙三霸看着眼前的任天行忍不住哈哈狂笑,心说这王屋山是不是没人了?找个小孩来挑战。
“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任天行瞟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不回答死人的问题。”这句话一出全场皆惊,不只是王屋山的人,连山贼和正在哭泣的女人都安静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少年。
王屋山一众汉子也没想到之前所见那彬彬有礼的少年,竟然这么狂傲。山贼们先是静了一下,接着破口大骂,“喂,我说毛都没长全的小子,你出来你妈知道吗?”
“靠,你小子找死也不用着急投胎啊。”
“大哥,让这小王八蛋知道知道您的厉害。”
“还什么厉害,我看大哥一个手指都能捏死他。”众人七嘴八舌的叫嚷着,生怕落后显不出自己的忠诚。【愛↑去△小↓說△網w qu 】
孙三霸气的脸色发青,咬着牙说:“小子,不用你现在嚣张,一会就让你去见阎王。”
说着他隔空一拳击出,周围本来很热,但是这一拳竟然让周围隐隐有了寒意。任天行嘴上虽然嚣张但是心里可没有小看对方,毕竟这厮比自己年长,师父更是天下有名的恶人。
他原地不动硬接了孙三霸这一拳,“蓬!”气动交击,形成一股涡漩,以任天行为中心四处激荡,附近气劲风扫落叶般翻腾破裂,滚往四方。
孙三霸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神色,收起拳头点了点头。
任天行脸上抹过一丝红霞,又瞬间隐去,心中已经知道自己终究是吃了没有内力的亏。自己现在的拳法和内功完全不相干,只是练习筋骨,连暗劲都没有,要是有暗劲只要孙三霸没防备立马就要完蛋。
任天行现在的年龄正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和增加力气的阶段。所谓的练气化神,就是性格调和,让原来胆小怕事的人胆子变得大了起来,火爆的人变得内敛深沉,陶冶人的气质性情,这就是练气化神境界了。
孙三霸声音缓和道:“小子有两下子,你要是过来跟我。我让你做副寨主你看怎么样?”
任天行目光露出鄙夷之色,“我从来不和畜生称兄道弟,你杀人越货,强暴妻女,所作所为皆是天理难容之事,我任天行堂堂大好男儿岂能与畜生为伍?”
身后的王屋山众人听后大声喊道:“天行说得好!”
“不错,说得太好了,我们不与畜生为伍!”
孙三霸眼睛气的通红,本来冷静的他被这一气,真的是怒发冲冠,“啊”的大叫了一声,脚不沾地的掠过丈许空间,眨眼功夫来到任天行身前,双掌前推,劲气狂台,立即暴潮般往其身上涌去。
任天行滴溜溜绕了一个小圈,倏又加速,竟然闪过孙三霸这蓄力一击,接着凌空虚拍。
孙三霸一记甩拳,接着绕到任天行身后袭往他背心处,角度之妙,教人叹为观止。
任天行也没想到此人武功这般厉害,自己当真小看天下人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不过如今后悔也是无用,他打起精神后背一弓,腰一扭就像麻花似的躲过,接着横起掌刀切向孙三霸喉咙。
两人闪转腾挪打得难解难分,众人在一旁叫好,连那些被抓的女子也在给任天行加油。就在这时孙三霸身子飞掠一脚踢起,直奔任天行太阳穴。任天行警觉左手朝脑后一甩,宛如猴子竖尾,挡住了脚踢的来势。随后侧身绕步,使出撩阴掌。
孙三霸急忙后退,气息有些跟不上了。任天行忽的如同飞燕擦水,竟然比孙三霸还快几分,三步冲力平掠地面,身体都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全身腰腿,脚掌,脊椎都有规律的发劲跳起,骤然爆发,如猛虎下山,一拳打出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气。拳如炮弹,凌空炸下,这一拳正是形意中的“三步炮拳劲!”
只听空中一声炸响,孙三霸整个人被打的凌空飞起,内脏零碎撒了一地,这一拳竟然洞穿了孙三霸的肚子!
孙三霸倒在地上,双目中满是不敢相信,“你,你……”
他不甘心,本来可以舒舒服服过完下辈子的他,竟死在了一个无名小辈手里;本来可以天天娇妻美妾的他,如今竟要暴尸荒野。但这就是命,在你嚣张的时候怎么会想到别人痛苦?
任天行没有管拳头上的零碎,他将拳头高高举起,淡淡的道:“这次我赢了”
随着这句话王屋山的百姓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吼声,有的人流着眼泪跪了下来,自己的亲人啊,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的大仇终于报了。女人们相拥而泣,山贼们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太阳西斜,十多个人送任天行到了山下。吴大柱眼睛红红的,他拍着任天行肩膀,“天行,这次多亏你了,你大婶在天有灵也会欣慰,愿你此去一路平安。”
任天行耸耸肩,“大叔别说的这么伤感,以后我有时间定会来看大家的。”
司徒博雷走了过来,“天行啊,愿你在外面大展宏图,我还是那句话,未来的天下是属于你的。唉,想我当年本想干一番大事,没想到遇到了吴三桂这个卖国贼。”
看着有些落寞的司徒博雷,任天行抱拳正色道:“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司徒大叔何必追究过去往事?魏武帝曾经有诗: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老英雄反清之心犹在,何不在这王屋山扎下人马,刻苦操练,他日时机一到重整河山,又有谁不为老英雄挑起大拇指呢?”
这话不仅让司徒博雷一震,在场的众人眼中也有着亮光。司徒博雷哈哈一笑“今日天行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任天行微笑着点头,随口问道:“曾柔呢?”
司徒鹤摇了摇头,“那小丫头听你要走,哭着说什么也不来。”
众人哈哈笑道:“看了小柔是看上任公子了。”任天行无奈摇头。
夕阳西下,直到任天行身影渐渐消失,一个小女孩才从山上的大树后走出,那通红的双眼尽是依依不舍,紧握的双拳仿佛在下着某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