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坏笑着解释,“我们在床上做那种事,就**|震,在车上就是车|震啊。”
俞繁:“......”
被言欢这么一闹腾,俞繁不敢乱来了,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拿眼看着言欢。
言欢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账目对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一个月没账目记录,想来空白的一段是店面装修停业的那阵子。
言欢把账本交还给王思巧,并提问,“你们的工资都按时发了吗?”这一点她比较记挂,因为她们是被利益凑在一起的,若是不按时给报酬,她们少不了会猜忌她的,这一点她看得比谁都通透。
王思巧点头,“每个月十号都是袭人姐过来发的,店面翻修虽然没有工资但给了我们十五块钱作为补贴,上个月还给我们加了工资呢。”怕言欢不知道加工资这回事,她添上这句话。
言欢哦了一声,“那往后就按袭人给你们的工资发,若是表现的好了,再往上加。”对待用心的员工,她也不吝啬。
回到家已近傍晚。
俞卿在家,正坐客厅的椅子上和俞劲年下象棋。
餐桌边,董云春在布菜。
言欢边换拖鞋边同对方打招呼,“堂哥,我回来了。”
俞卿抬头朝言欢浅笑了下,“方才小叔小婶已经说了,国外的日子过得还习惯吗?”
言欢,“还算习惯,对了,堂哥,你房子还买吗?夜大哥建的高楼卖完了,不过洋房还有不少,你要不要买啊?”花夜陇要送她房子,他要是买,她和他一起去看,和医生住的近,以后有个病痛也好咨询。
俞卿低着头,眼睛看着棋局,耳朵听着言欢的话,头未抬,“我买过了啊,是你那个夜大哥给选的位置,说是最好的一栋,还给减免了不少钱。”那段时间电视上,收音机里全是那座楼盘的广告,知名风水师还在电视上接受采访分析了那块地的格局,说得他心动便去看了,那天花夜陇恰好看到他,亲自接待后以成本价卖给他了,比言欢先前在栗子巷买的二层楼稍微贵一些,但在接受范围内。
俞劲年对于花夜陇半卖半送给俞卿房子这件事,他也听说了些,是因为言欢给对方出一点主意,而对方的操作团队按照她的意思来做营销,引得省会内很多中产家庭去那边购房,这才让城西的楼房变得紧俏,“小欢啊,听说那些广告都是你的注意,是真的吗?”
言欢实话实说,“有一半。”她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具体实施都是花夜陇去做的,说到底她也没帮上什么忙,但最后他给的报酬却是丰厚的。
“那也不得了。”俞劲年没想到言欢脑子好使到做什么都在行的地步,幸好被他儿子早早给娶回家了,要是再晚个两年,娶她哪有那么容易啊。
董云春把汤放到餐桌上,对着客厅坐着的四人,“吃饭了啊。”
坐上餐桌,趁着俞卿在,董云春让他给言欢看看气血还虚不虚。
俞卿弯着唇角,“小婶,你看弟妹这个样子也不像气血虚的人啊?”唇红齿白的他不知道中医院的中医怎么给她诊出气血虚的毛病来。
董云春再次提起来说,“年前在中医院,老中医亲自说的啊。”
俞卿说,“估计不专业吧,我觉得弟妹没什么,你要是不放心,明天去我们医院抽个大血化验一下,我给看看。”
董云春觉得可行,便问言欢意见。
言欢不想去,又不好明着拒绝,抬腿去踢俞繁,让他阻止,没想到由于位置变动,她不小心踹到了坐在她对面的俞劲年,一脚下去听到对方的闷哼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镇定,端起饭碗若无其事的朝嘴里扒饭。
俞繁,俞劲年和俞卿并排坐,三人对面坐着的就是言欢和董云春。
此刻俞劲年被踹了一脚,自然就认为是董云春为了让他跟她一起劝言欢去医院抽血才会有此举动,他暗暗瞪了董云春一眼,出声附和,“是啊小欢,去一趟看看也好,就当花点钱买个心安。”
言欢不敢反对,开口正要答应。
俞繁说,“不去了,小欢才刚过完二十岁生日,这么年轻,哪里会有毛病,去了也是给医院送钱。”他听言欢说过,她从小到大没有生过几次病,极少去医院,因此不知道自己对什么药有不良反应,上次药物过敏的情景到现在他还记得,他不想折腾她。
俞繁发话,俞劲年和董云春没再吭声。
空气静止了几秒,俞卿打破沉默,“我之前也试过脉,略懂一些,不然我给弟妹试试,就省得去医院了。”一般小问题,他也能凭着感觉辨别明白。
董云春应承,“也行。”言欢毕业了,她的首要任务就是催促对方赶紧给她生个孙子,她太在意对方身子情况了。
吃过饭。
俞繁帮着董云春收拾碗碟。
俞劲年做在客厅看电视。
言欢和俞卿依旧坐在餐桌边,她伸胳膊让他试脉搏,“堂哥,你试出什么了吗?”
俞卿缩回手,勾着薄唇哂笑,“试出来了,壮的跟牛一样。”
言欢:“......”说话就不能好听一点了?怪不得相亲几次也没有成功,哪个姑娘会喜欢嘴巴这么毒的男人嘛!
董云春刚好出厨房,听到这一句,走过来,“小卿啊,你莫不是不会试吧,上次中......”
俞卿难得打断董云春的话,“小婶啊,那个中医要不是冒牌的,就是和弟妹有仇,她一点病都没有。”第一点就是面相上看不出问题,其次就是脉搏了,以他浅显的中医术来看,他察觉不出她有毛病,要么对方就是大病隐藏在身体里,以致脉象上查不出,但那就和第一点冲突了,因为病态首先便是呈现在面色上。
董云春反驳道,“那个中医和小欢从来没有见过,怎么会有仇啊?”
俞卿自有定义,“也许她家里面有什么亲戚和弟妹有仇呢,而她恰好在她家亲戚那里听过弟妹的名字,或者是见过相片,之后又在巧合的情况下见到弟妹,以公谋私,让弟妹吃点苦头这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