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要送言欢回学校,俞繁借口身上有伤,让萧源开车,萧源巴不得多陪陪言欢,很干脆的答应了。
言欢听到后奇怪的看了俞繁一眼,他上午还是自己开车回来的,怎么到下午就不能开了?
言欢和俞繁坐在后座,“俞繁,你和萧政委什么时候回部队啊?”
俞繁垂眸,看着言欢目光变柔,“后天走,在省会还有个会要开。”
言欢立刻弯起眼睛,这样她和俞繁就可以多两天时间在一起了,“我明天下午没课,你若是上午开会,下午可以去学校里找我,正好接我回家过周末。”
俞繁点头应声,他也正是如此想法。
到了学校,言欢邀萧源到她们学校参观。
“好啊。”他一个人等在车里也闷的慌。
三人颜值高,一路上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
快到宿舍门口,正面碰上柳茹和李倩。
言欢准备略过她们,奈何二人过来打招呼。
柳茹语气关切的问,“言欢,你头痛好了吗?中午回宿舍也没看见你呢。”
言欢不冷不淡的应声,“好多了。”
柳茹温柔一笑,“好了就行。”说话间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俞繁和萧源。
俞繁垂眸,对言欢道,“小欢,外面冷,赶紧回宿舍吧,我和萧政委先走了啊。”
“好,萧政委,拜拜。”言欢笑眯眯的应,对着俞繁跟萧源挥了下手,和柳茹她们一起回了宿舍。
俞繁: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又忘了他!
进了宿舍楼,柳茹问言欢,“小欢,你男人旁边的当兵的是谁啊?”长得不比言欢男人差。
李倩也是一脸好奇。
言欢看了眼柳茹,刚才俞繁和她说话都提到政委二字柳茹没听到吗?还问她,顿一秒,“他是我老公的政委,也是我老公的同学。”
柳茹目光诧异的看了言欢一眼,“同学?你男人还上过学?”
她们老家,很多当兵的都不识字的,没有文化还粗鲁,就剩一股子蛮劲,不过言欢男人旁边的那个男人气质倒是很斯文,不愧是做思想工作的。
言欢:靠!竟然看不起她的老公大人!
言欢不服气,她必须要为她的男人正名,“我老公当然上过学,他还是国防大学毕业呢。”
说完不在理对方,直接进宿舍。
这个柳茹不晓得是不是没话找话说,早就知道俞繁是上校军衔了,这么年轻的上校,没点文化怎么行?
而且,没事问起萧源做什么啊?想当她伯母啊?哼!
柳茹和李倩不可思议,没想到言欢那个男人也是大学生,这个言欢,怎么这么好命。
言欢刚进宿舍,花袭人就掐腰朝她喊,“言欢,我一大早给你买的早饭你怎么不吃?啊?”
言欢赶紧把手里的蛋糕递给花袭人,“消消气,我老公来接我,我一高兴给忘了。”
花袭人斜了言欢一眼,哼了哼,接过蛋糕,“这还点像样。”
跟着打开蛋糕,跟想起来似的,清丽的眼睛亮一下,“你衣服哪里买的?还挺好看的。”
言欢笑眯眯,“在裁缝铺做的啊。”跟着把买羽绒,又买狗毛的事情告诉花袭人。
花袭人:做个衣服竟然这么费劲!
言欢看到桌子上的早餐,扔掉了豆浆,拿起油条和包子去宿管阿姨的宿舍。
柳茹和李倩看到言欢浪费粮食,直撇嘴,这种行为要是生在她们老家哪里,不被爹妈拿扁担打才怪呢。
到了宿管阿姨的宿舍和对方打了招呼后,用对方的炉子烤了包子,油条她不敢放火上烤,热情的送给了宿管阿姨,对方说明天放锅里蒸溜一下在吃。
言欢在家吃饱了,烤好了包子后,拿到宿舍,递到已经上床的花袭人面前,“吃吗?”花袭人要是不吃,她打算自己吃。
花袭人后悔刷牙,“你怎么不早点拿过来啊。”
言欢笑了笑,“刚烤好啊。”
花袭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吃了。
言欢到阳台兑好热水,刷牙洗脸之后又兑水洗脚。
端着盆子坐到课桌旁的椅子上泡脚,和花袭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过了一会儿,沈丽丽也抱着书回来了。
宿舍快关灯时,马红红才回来,脸色不是很好,回来后放下书本,也没洗漱收拾,脱了衣服就上床盖上被子。
柳茹睡她对面,看到后做关心状,“马红红,你没事吧?”
马红红闷在被子里小声哼唧着,“没事。”
言欢睡在上铺,无意间瞥了对方一眼,觉得马红红最近瘦了不少,脸也蜡黄,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第二天周五,言欢早早起床到阳台水池旁刷牙洗脸,听到卫生间里面有呕吐的声音,皱了下眉头,谁在里头?
透过阳台的窗户扫了眼内室的床铺,发现马红红不在,是生病了吗?一大早就吐?慢性咽喉炎?
上午上完课,收拾好回家的东西,言欢和花袭人坐在床头聊天。
“小欢,周六我去给你看店怎样?”
“可以,不过我不去。”
“为什么?”花袭人看了眼言欢,平时这姑娘不是一有空就往店里跑吗?
“我老公来了,我要陪他。”
花袭人:“……”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三句话不离老公?
下午俞繁来接,萧源没跟着来。
坐在副驾驶上,言欢忍不住问俞繁,“我快放寒假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萧政委家啊?听说他家在北方呢,那里有很多保存完整的古代建筑物,肯定很好看的吧?”
俞繁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言欢,微勾了下薄唇,“年前去。”
言欢哦了一声,点点头。
路上言欢问俞繁开会都聊些什么,俞繁能说的则说,不能说的便避过去。
晚上,俞繁要换药,言欢才看清他的伤口,大拇指般大,不规则,且已经结了软痂,还好昨天没做那种,不然肯定会变成新伤。
“很疼吧?”言欢心疼的直掉眼泪,臭男人还说是轻伤,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吓人的伤口呢。
“不疼,不要哭啊。”俞繁伸手替言欢擦眼泪。
看到她掉眼泪,他比受伤还疼呢。
言欢嗯一声点点头,“药换好了,怎么包扎啊?”她不会啊。
“我教你。”俞繁边说边指挥着言欢的动作。
“好了,真容易啊,当初我报医科大学好像也行呢。”言欢走远了两步看,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俞繁垂眸,默默的看了眼胸口纱布接头处打得蝴蝶结,抬手扶额:“……”幸好你没报医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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