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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我面前找借口!把你讨那些小明星欢心的本事拿出来,我不相信叶家那个会不搭理你!说来说去,你的脑子里就没有做大事的想头!瓜想吃,棚却不知道搭!我看你有什么出息!”咬牙痛骂了一顿,懒得再搭理他,时仲仁头往边上一别,不再和他多说。【愛↑去△小↓說△網w qu 】
时乾令被骂得一脸难堪,想往前再多说两句,可是看看自己父亲的脸孔,阴沉沉的,怒火正盛,又不敢开口。鳖缩缩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时仲仁父子的互动都在曹艳的眼睛里,她拍了拍女儿之橙的手,让女儿站到一边,自己往时乾令父子这里过来了一点,两只眼睛看着时仲德那边的情况,话确实低低的向着时仲仁说的:“乾令又让你生气了?别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倒划不来。”
时仲仁听她口气都是嘲讽,冷哼了一声:“你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敢下狠手落了我大哥的老来子,要是被他知道了底细,我看你还能在这里嚣张多久!”
“二叔,你可不要说这种话来吓唬我!”曹艳眼珠子往他脸上一转,嘴角勾出嘲讽的笑来,“萍会到老爷身边,我可是出了不少力的。你要说我下手落了她的胎,那不但是损阴德,更加是自打我耳光的事情。你说萍要真的把孩子生下来了,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她念着我的旧情,也不会反过来咬我一口。只怕到时候帮着我们母子俩说话都有可能!反而是当初你,最反对她进家门。”
时仲仁虎着脸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还能做那样小人的事情出来?”
曹艳“哼哼”,不屑道:“谁也不要说谁更高尚。在这个家里,就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
时仲仁要发火,曹艳眼梢往时仲德的方向一挑:“我呢,现在也没有心情来和你理论萍的事情。她自有她的因缘福报,我们这样自身都难保的人,就不要去过多探究别人的因果,不如睁眼看看自己,还好得多呢!”
时仲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时仲德刚才还是虎视汹汹的模样,在小女孩走到跟前的时候,他脸上的皱纹也缓和下来很多。
“大哥不会就这样轻易相信,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找过了的野丫头,是我们时家人的种吧!”
“谁知道呢!”曹艳拨了拨手上的镯子,“老爷刚刚没了一个老来子,这个时候送他一个长子嫡孙,就算是个丫头,他心里也好过得多。”
时仲仁气愤道:“大哥他什么时候这样没有主意了!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到了被人胡乱糊弄,也不去查个清楚的地步了!”
听到他说这句话,曹艳不禁回头看着他,笑了笑。【愛↑去△小↓說△網w qu 】时仲仁压着眼皮道:“你笑什么?难道我的话还有错处?”
“错处是没有。我只不过想起二叔刚刚有儿子的时候,那高兴劲,好像从那之后,我还没有见过二叔脸上有那样的笑容过。”
曹艳很显然是在笑话他,刚得知自己有个私生子的时候,也和眼前的时仲德一样,哪里还想得到查证什么?一个劲只知道高兴,只知道自己有了儿子。这会,他笑话自己的大哥,曹艳是笑他只知道笑话别人,却不知道笑话自己。
时仲仁又要翻脸,曹艳眼睛往边上一带,时仲仁闭嘴,就看到时仲德抬了手,要去摸小女孩脸颊的样子。
不能再让事情发展下去,时仲仁沉着气,有点按耐不住。要是时仲德一心软,放了时之余回来,那他们以后再要想找到一个扳倒时之余的机会可就难了。
“二叔,你是这里的长辈。有些话,也只有你能说了。”曹艳示意道,“老爷是一个很清醒理智的人,可是他年纪到底大了,有些时候,需要亲近的人给他提个醒。像我们,开口的话反而要弄巧成拙。在这里,也只有二叔你有这个资格和身份。”
时仲仁当然知道她是在拾掇自己去办她想要办的事情,利用他去阻止时之余企图用孩子“收买”时仲德心的诡计。但是,她说得对,在这里,除了他开口,其他任何一个人说话,依照时仲德疑心的毛病,都只会弄巧成拙。
冒着“危险”,时仲仁往前,就在时仲德的手指要碰到小女孩脸颊的时候,他说:“听说这是之余的女儿,可能孩子还小,我看着有点不像。”
时仲德已经碰到圆圆微卷刘海的手停住,握拳,他抬头,视线落在时仲仁脸上。然后又移开,看着眼前很安静乖巧的孩子,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圆圆扭头看了顾以言一眼,以言想要上前,被时之余握住手。他轻轻的,指尖在她手心里画了个圈,顾以言下意识抬头看他。
很久之前的约定了,那时候她要参加升学考试,压力很大。几次模拟都没能发挥出平时的水平。越是这样子,她越紧张,越没有信心。他说他来替她补功课,他的英文很出色,她却总是英文考不好。最后一次考试,他说,言言,你最近的功课都很不错,你要相信自己。可是她紧张的只知道在原地跺脚,考场都不敢进。他说,你伸出手来,我给你一件法宝。然后,他在她手心里画了一个圈。说,这叫圆满。只要她握着不放松,就一定能得到她要的圆满。
后来,成绩发放的时候,果然达到了她想要的分数线。再后来,她去了澳洲,英文更加比以前好了。现在,她已经能够用流利的英文和人交谈。
低垂着眼,视线落在他握着的,她的拳头上。顾以言心里又酸又苦,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圆圆,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
时之余半蹲下身,两手扶着小女孩的肩膀,温声道:“爷爷很想要认识你,你愿意和他做一个朋友么?”
“我叫顾念念,小名圆圆,因为妈咪说,我刚生出来的时候圆鼓鼓的,像一个小团子。爷爷,你叫什么名字?你生出来的时候也像个小团子么?”
原本沉着脸的时仲德不禁笑了出来:“是,我刚生出来的时候也肥嘟嘟的,我母亲说我,光知道吃和长肉。”
说到母亲,时仲德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他的父母亲,在他心里是一道疤。哪怕他自己已经到了垂暮之年,还是没有办法放下过去的一切,释怀曾经遭受过的不公。
圆圆听不懂,认真问道:“什么是木琴?是一种可以弹的琴么?像钢琴?圆圆只会小提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