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黎明,追月的彩云哟,你也知道我的心,默默的为我送来温馨,天上的星星哟,你也了解我的心;
我的心中只有你,千山万水怎么能阻隔我对你的爱;
月亮下面轻轻漂浮着我的一片情,你是我灿烂的黎明,寒冷的冬天早已过去,愿春色铺满你的心;
你的笑容就像一首歌,滋润着我的爱,你的声音就象一条河,滋润着我的情,寒冷的冬天将要离去,但愿你留在我的心・・・・・・”
那二帮看着朱梦茹给自己发过来的这条短信,不由的有点感到好笑,也感到很是幸福,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竟然还玩起了这种浪漫,不去明说想自己了,反而在用这种方式来召唤自己。
那二帮只好发了消息过去,告诉朱梦茹,还要等上两天,因为二帮那天在枣巷中学已经听张校长说,王赢老师阴历十一月二十三要过八十大寿,到时候学校里也会有很多老师要过去,所以二帮也想过去完成自己的一个心愿,那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也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正好二帮就发了一个消息,给那初中的同班同学,也就是那王赢老师的女儿王芳,这才知道为了给自己的父亲祝寿,他们一家也从深圳赶回来了,听说二帮也要过去为自己的父亲祝寿,先是说了一番感激的话,然后就表示那天他们会开着车子,从观音堂来负责接。
那朱梦茹听了二帮的解释,也没有太表示什么,只告诉了二帮,十二月初五之前,必须回来一趟,因为那天是她父亲去世的周年,大家都必须过去祭拜。
二帮也精心准备了几件祝寿的礼物,在十一月二十三的早晨,就坐上了王芳老公开过来的轿车出发了。
因为现在的王赢老师是住在了五河县的县城,可以说路途还是有点很远的,但是大家在车子上也分别聊了一些这么多年分别的情况,可以说还是其乐融融,时间感觉到过的很快。
王赢老师现在住的是自己大儿子的房子,由于子女们也都是常年累月在外面打工的,可以说也算是空巢老人了,房子坐落的位置也很好,站在了阳台上极目远眺还能看到淮河岸边的风景,老夫妻两个身体也都是很硬朗,但是都是有那个老年人常有的通病,就是健忘,当二帮给他费了很大的劲做了自我介绍,那王赢老师才总算想起来,自己曾经还有着这么一位学生,搞得二帮都有点感到脸红了。
由于祝寿要在晚上进行,所以中午也没有别的亲戚和朋友过来,那二帮还是感到有点受拘束,中午也就随便的和王老师的家人们一起吃了中饭,下午又跟前忙后的准备着晚上需要的东西,真的就好像是一个过来做小工的一样。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才有从远处陆续赶过来的亲戚们到了,这时二帮就注意到了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似乎只有四十多岁,又是拎又是抱的的拿了很多的东西,身边还跟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长的也很是可爱,不但肉嘟嘟胖乎乎的,而且浓眉大眼的很招人喜欢,二帮就好心好意的赶快走过去帮忙,那就是把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来。
“叔叔,祝你生日快乐,健康到永远,越活越年青。”那个中年妇女,算是半抱了一下王赢老师说道。
这时二帮的脑中就在回想着一个人,那就是王赢老师的一个侄女,那个也曾经在初三时和自己成为一年同学的王静,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个妇女怎么看上去都不像,因为当初的那个王静长得可谓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大字,那就是大鼻子大眼大头板打脸,甚至都可以说大胸脯大屁股,大腿大胳膊大手大脚。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也可以借用鲁迅先生的那个标致来形容,但是明显的偏瘦,颧骨高耸,眉目方正,嘴唇干瘪,穿戴虽然也是大方得体,皮肤也是白净细嫩,但是好像一点都不能和当初的那个王静挂上钩,但是看人的目光和说话的声音,又是极度的相似。
可能是她无意识之中,也注意到了二帮在观察她,不经意间也就多向二帮看了两眼,这时忽然走过来就对二帮擂了一记粉拳,然后又呵呵呵的弯着腰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死鬼,这么多年你跑哪里去了,可把我想死了,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
“你这个疯丫头,可不要胡闹,他是我的一个学生,叫李业年。”那个王赢老师也呵呵的笑着说道。
看着周围的好几个亲戚都向自己这边望过来,二帮有点感到脸红了,不由嗫喏着迟疑说道:“你是?”
“装你个大头鬼呀装,我是王静,难道你都认不出了。”那个自称王静的女人,说话的同时,又是一记粉拳擂了过来。
“你真的是王静,我的个妈耶,这么多年你与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变化太大了,说实话我是真的认不出来了。”
这个二帮一点都没有去说假话,就是这时候,二帮都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经常在自己梦中出现的使自己魂牵梦绕的,把她比作像阳光灿烂一般的女人。
那个王静也好像从激动和喜悦之中恢复了常态,在和自己的其他亲戚们都打过了招呼之后,这才拉着自己的那个小孙女,坐到了沙发上,也招呼着二帮坐下来和她聊天,那个小女孩反正是拿着别人送过来的好吃的东西在专心致志的吃着,似乎很是乖巧。
这时候二帮才好像从这个王静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影子,那就是没从说话,都会对二帮看上一样,然后是露出了那种甜蜜的微笑。
“看样子你这几年小日子过得不错,你一点也没有显老,就是好像性格有点变化,可比以前成熟稳重多了。”这是那个王静现在对二帮的评价。
二帮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了,反正是心情超乎寻常的平静,就好像已经没有了喜怒哀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