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记》,寻梦郎著,第一章,俗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个人降临到这个世界,只要是头脑基本正常的,在他成长的过程中,总会有着各种各样的愿望,有的人的愿望轻而易举的就实现了,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理想,而有的人的愿望是不切实际,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这就是空想或者也叫幻想,还有一种愿望正好介乎这两种之间,说他能实现吧,好像也不大可能,说他不能实现吧,唉,在某些特定条件下,他又实现了,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梦想,不然有些人的祝福话怎么说是但愿你能梦想成真呢,其实呀,我们大部分的愿望都属于这种梦想,有的人为了自己的梦想拼搏奋斗了一生,结果还是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然而他们的那种积极地努力上进的精神,真的值得我们去深思和学习,好,今天我就来给大家讲一个关于寻梦的故事。
说起这个梦呢,其实过去的宰相大臣乃至皇帝老儿,直到今天的政界要人明星大腕都有,只不过是这个梦的内容不同罢了,不过呢像那些大人物我也没接触过,更不用说去经历了,他们是怎么去寻找实现自己的梦想的,我也不得而知,如果今天我给大家讲讲他们的故事,难免有点胡侃瞎编之嫌,所以我就给大家讲一个借用中央电视台一个栏目常提的一个说法,叫“讲讲咱老百信自己的故事”。
好,闲话少说,书归正传,下面我们的故事就算正式开场了。
话说在安徽省境内的淮河岸边,有一个颇有名气的小镇,叫豪梁,蒋庄就是豪梁镇上的一个小村子,说道豪梁,因为这里出过一个皇帝朱元璋,因而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也使豪梁小镇一时名气大震,说道蒋庄这里更有国自豪,但也由此带来了太多的悲伤与辛酸,当然这已是过去的事了。
这天,蒋庄的蒋副村长正在主持召开一个关于计划生育方面的宣传动员会议,七月的天又热又闷,正在听会的人比开会的人还要汗流浃背的时候,有人来报信说,蒋副村长的夫人要生了,等到蒋副村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家里,仿佛是蒋副村长带来的满天乌云没天没地的直压下来,喀,一道刺眼的闪电,一声震彻耳鼓的雷鸣,就连那蒋副村长屋脊上的房棱都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在几个接生婆惊愕的慌乱中,一生洪亮的婴儿啼哭声终于带着那瓢泼大雨铺天盖地的洒落下来。
在七老婶过来报说生的是男孩,并让蒋副村长给孩子起个名字的时候,蒋副村长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就叫棱吧,阿棱”
“,棱,非栋梁之材也是房顶上之物,此子一出世就能惊天动地,想他将来终不会是个凡人,我蒋氏宗族得靠此子光宗耀祖,一正门楣了。”对于三叔公在阿棱满月酒席上的酒兴之说,众人纷纷附和,高兴之余,那三叔公又为阿棱起了一个学名,叫蒋任兴,对于这个又是本家三叔又是老婆嫡亲三舅的三叔公赐名,蒋副村长当然是再高兴不过的了。
可是后来每当那三叔公在阿棱面前要情说:“阿棱,你的大号蒋任兴是我帮你起的,这个兴起的好,一解高兴,二解兴盛,”
‘阿棱总是不屑地反讥道:“也可解作兴风作浪吧。”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阿棱后天的成长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或者超凡脱俗,只不过得到点父亲的偏爱,由于家境的困难,大哥初中没有读完,就被父亲安排去学木匠了,而姐姐兰连一天的校门都没有进过,可是阿棱读完了高中甚至差一点能够上了大学,正是由于父亲的偏爱,阿棱遭到了哥姐的嫉妒,甚至妈妈也不喜欢他。
妈妈不喜欢他的原因是因为听三叔公说了他的坏话,阿棱认为。
所以阿棱也越来越不喜欢三叔公,后来甚至讨厌他,每当看见三叔公来时,阿棱总是拦着门不让他进,三叔公也总是拿着拐棍恐吓要砸断他的腿或者要捅漏他家的锅底,
阿棱不怕,还是把着门不让他进,直到遭到妈妈的训斥,虽然那时的阿棱已经上初中了。
阿棱本来是喜欢三叔公的,小时候呢是三叔公给他讲了很多的故事,《封神榜。《西游记》还有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传说和典故,正是通过这些故事,阿棱懂得了这个世界上最厉害和最有福气的的人就是皇帝,阿棱向往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去当个皇帝,象朱元璋一样,吃穿住用不愁,王公大臣随时听命,还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相伴。
一次阿棱带着四个蒋姓女孩在那庄后破庙的断墙根下玩做皇帝的游戏,他封四个女孩子做东宫娘娘西宫娘娘南宫娘念和北宫娘娘,他让四个女孩子并排躺在用草铺的龙床上,他骑在他们的身上,四个女孩子就为了一根油条而服从了他,正巧被三叔公撞见你,三叔公阴沉着脸,用手指指着阿棱的鼻子,骂道:“畜生,有伤风俗,败坏门风,看我不告诉你的老子,让他好好收拾你。”
几个女孩子早吓跑了,阿棱茫然的坐在地上,看着三叔公气势汹汹离去的背影,一股怯意涌上心头,面前仿佛出现了父亲那严厉的面孔,。
“对墙跪下,一天不准吃饭”大哥做了错事时,父亲就是这么惩罚他的,“阿棱产生了一个念头”跑“。跑向哪里啊,阿棱又害怕了,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偷偷的向家里走去,来到自己屋后,顺着墙脚怯怯地向门口张望,三叔公坐在一条长凳上,用拐棍捣着地,大声地向父母亲述说着,母亲寒着脸听着,就听父亲发着狠说道:”这个小畜生,我今天非找根绳子把他吊起来打,直到他断气为止,说完父亲气冲冲的进屋去了。
二帮几乎是一口气眉飞色舞的喜笑颜开的把自己一晚上创作出来的稿子一口气全部读给了彭瑛听,读完之后,问道:“怎么样,写得还不错吧。”
“不怎么样,”那彭瑛冷冷的说道:“就像在记流水账,而且又是写的农村的乡下人的故事,肯定没有多少人感兴趣。”
“那你还帮我往上传吗?”
说实话,二帮也感到自己心虚,不知道是长时间不动笔的缘故,还是那头脑子被一个官司吃坏了,二帮也感觉到自己现在写出来的东西确确实实不咋滴,虽然头一天晚上已经和彭瑛商量好,自己负责晚上创作,彭瑛负责第二天把二帮创作好的东西上传到网站去,但是这么多年二帮感到已经掌握了彭瑛的性格,即使是铁板上已经定了钉子的事,那彭瑛是说变卦就变卦,现在彭瑛既然认为不好,就有可能反悔拒绝昨天的承诺的。
没想到这次彭瑛倒没过分的持反对意见,只淡淡地说道:‘帮你上传也可以,反正我也没多少事情,只要你高兴写,不过人家的要求好像是上传的字数必须不低于四千字,我看你到现在忙了一晚上可能两千字都不到,而且人家还要求上传作品简介,大概也就是故事梗概,你可要一起准备好哟,明天我就开始帮你申请作家账号,等到晚上你回来的时候,在和你一起弄,争取明天一次性成功。“
所以第二天下了班之后,那二帮是一溜烟的赶回了家里,匆匆忙忙的烧饭做菜,等到一家三口都吃好了晚饭,又赶紧的刷锅子洗碗,等一切都忙乎好之后,就又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创作之中了。
二帮继续写道:”跑,阿棱撒开两腿飞快地向田野里跑去,后面隐约传来父亲焦急的呼喊,可以说,父亲追得越急,阿棱跑的越快,一口气一下子跑到了淮河边上,看着后边穷追不舍的父亲,阿棱脑中一片空白,顺着河流茫然的向前跑去,直到看见父亲消失了踪影,阿棱才一屁股坐在了沙滩上。望着渐渐西移的太阳和那滚滚东流的河水,阿棱的眼泪扑扑簌簌的落了下来,自己到底要跑向哪里呀,直到看到爹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阿棱乖,阿棱还小呢,来,让爹爹抱“
”哇。“的一声,阿棱扑到了爹爹的怀里,一直哭到了睡着为止。
通过这件事,正如阿棱在他的自传体小说《幼恋》中所写的那样,”这件事使我迷迷糊糊的懂得了男人和女人并超越了男人和女人的一些东西,最起码的同宗同族的堂姐堂妹是不能去爱的。
《幼恋》的创作可以说始于阿棱的第一次中考落榜,那次的落榜可以说不仅仅是阿棱对学业的失落,而是第一次感到对社会的愤怒和不解,失去的是一种幼稚的自我,
《幼恋》的创作,是受到一则故事《铡美案外传》的启发,《铡美案外传》说的是陈世美有一同窗好友,由于赶考落榜而求助于已做了驸马的陈世美,陈世美欲用激将法激励好友继续努力,能够学有所成,不料想被好友误解,而写出了戏曲《铡美案》来发泄对陈世美的恼恨,。
《幼恋》的创作本来就是阿棱对自己心中怨气的一种发泄,但是阿棱越来越感到创作是在使自己走向成熟,仿佛一个严重的近视眼患者慢慢的得到了治愈,眼前的一切景物变得越来越清晰,
阿棱开始去分析社会,对芳的那种爱与恨也变得淡了,说道芳,我还是引用阿棱在《幼恋》中自己的描述吧“仿佛是一种注定的缘份,虽然我懂得秀花姐和我同姓,是不能去爱的,但每当下课或者放学,我都忍不住要跑到三班的窗前,去偷看她几眼,正是这时我经过二班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双眼睛,仿佛我的一切都被这双眼睛摄了去了似的,从此我才觉得秀花姐只不过是秀花姐。
在一种羞怯与激动中,我打听到她叫芳,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二班多交朋友,这样我才会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触那双眼睛,每次接触都使我感到浑身的热辣,心中也更加的充满了惊喜。
虽然我们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正是我们每一次默默地注视,好像彼此都获得了无穷的力量,我由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变成了一名优秀的班干部,在一次次的领奖台上,我几乎都能看到那双眼睛,我们几乎已经会用眼睛说话‘。
对于少男少女的那种互相钟情或者说阿棱与芳的那种发自心底的相互倾慕也是他们彼此都得到了激励,同时也尝到了爱情的甘甜,但毕竟是幼稚的,天真的,本性的,在后来阿棱去复读时,和芳同在一个班级,阿棱对芳已没有激情,对芳那一次次投来的饱含哀怨的一瞥,总能大胆而平静的回視,而这时的芳就像做了贼似地耳热心跳,匆忙地低下头去,甚至眼中还滚动过泪花,最终在两三个月后的一个晚自习课上,阿棱将芳偷偷递过来的纸条看也不看就撕碎之后,芳永远的消失了。
”芳的消失没有引起我一点的波动,与芳的所谓恋情就想看一步枯燥的外国影片,随着电影的散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有时我也怀疑自己是否没有人性,然而细细的回味自己也算个多情种子风流男儿,去了一个芳还会有花有梅,天涯何处无芳草,大丈夫何患无妻“这就是阿棱在,《幼恋》中描述的自己对芳消失的反应,对芳来说,阿棱的做法是绝情的,自私的,甚至会影响到芳的一生,其实这时阿棱的心态可以说是不正常的。
创作来源于生活,也是对生活的再加工,由此可见二帮是多么的会吹牛逼,不错,在二帮准备建养猪场以及办预制厂遭到父亲的反对和拒绝以后,曾经是想去当个作家,也曾构思过《幼恋》的创作提纲,这时候加以应用和描述好像和真实生活中的事实几乎都是相反的,如果那阿棱的原型就是二帮的话,那个芳就绝对不是那个史俊芳了,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也能说成死的,正的能说成反的,反的也能够说成正的,所以说二帮确确实实有创作的天赋,如果将来二帮成不了作家,真正是可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