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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日,尧的母后帝都正盘腿打坐在象牙宝座之上,外面虽说是冰天雪地,可室内没有丝毫的寒意,相反帝都还感到心内有着些许的焦躁,只好命人将自己的一件貂绒外套也脱了去。
这些日子以来,帝都总会做着一个几乎同样的乱七八糟的梦,一会梦见一个白衣女人,对自己和另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说:“你们三个担负着我们幽冥界的生存重任,如果成功,我们就可进行阴阳轮回,到那时我们的寿命将和天地同声同灭。”
在梦里自己仿佛也是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并不是现在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有时又梦见自己在天上飞或在水里冲,身后跟着千军万马似乎还有张牙舞爪的猛禽怪兽,在一片火光冲天之中,一把无比巨大的大刀向自己迎面砍来,随即大惊而起,原来只是一个荒诞的梦而已。
那帝都不由觉得好笑,奇怪自己怎么会跟那些冲冲杀杀扯上关系,在梦里自己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可偏偏唯唯诺诺地向那个白衣女人许诺过什么,可一时半会总是想不起来。
可在现实生活中,黄帝倒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几乎是卑躬屈漆,惟命是从的对待自己,可却总是也讨不到自己的一点欢心,这是为什么呢?
帝都怎么也想不明白,仿佛自己和那黄帝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是几日不见心中对他又无比的牵挂思念,还有种失落之感,真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
这里面主要的原因,帝都觉得都是因为炎帝,虽只有一晚的温存,可也令她终生难忘,是那么的甜蜜和温馨,特别是炎帝那腼腆的害羞之状,使她感到是那么的可爱,还有那时时刻刻流露出的关爱之情,更令她感动,虽说就那么悄然的走了,可留下的都是些美好的回忆。
“这个世界真神奇,不知怎么就有了个你……”
可见炎帝对自己是难以割舍的,正因为炎帝的离去,自己把所有的怨恨都强加到了黄帝身上,可是黄帝那种征服一切的个性也是自己讨厌的,你想征服我,我还不知道想征服谁呢?我帝都是那么容易被征服的嘛。
可是在那种征服与被征服的交战之中,帝都又感到了幸福,因为她能体会到黄帝对自己的爱是多么的热烈,不能说黄帝是个不好的男人,因为黄帝在治理部落上有着雄才大略,还时时搞出一些小发明,听说炎帝在走的时候,黄帝就送了他一个自己的发明,叫什么指南针,为了配上自己爱听的炎帝留下的这种歌曲,黄帝还编排了舞蹈,为了能使女人们自己也能欣赏到自己有了衣服装扮后的魅力,还发明了铜镜,并一下子送了自己九个特大号的,美其名曰,天长地久。
为了自己免受寒冷季节的煎熬,还发明了烘缸,暖炉,真是不胜枚举,数也数不清,可见黄帝的很多发明都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听说黄帝之所以同意把首领位置传于尧,并不是屈服于自己的胁迫,而是因为当年对炎帝的不服,你不是尝百草发明医药吗,我就要更胜你一筹。
我现在就编写出一部医学宝典来,他不但涉及生理学,病理学,诊断学,并且还有治疗原则和药物学。起名为《黄帝内经》,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完成它,真是一个了不起的要强男人,帝都不由笑出声来。
“报,外面来了个奇怪的家伙,守卫们拦也拦不住。”帝都不由火起,********大踏步走出殿来。
“什么人如此大胆?”抬头仔细打量,不由眉头紧皱,心火更盛,因为来的就不能算是个人,不要说穿戴有点不伦不类,蓬头垢面,尖嘴猴腮,还长了两撇小金黄的胡须,没有走相更没有站像,见了她一双小眼斜视过来更加使帝都生厌。
“呀,是你!”不想来人倒是一点不介意帝都那一脸的鄙夷神色,自我热情的向帝都飞奔过来,看那架势不是来个热情的拥抱,最起码也准备握手长谈了。【愛↑去△小↓說△網w qu 】
“站住,站住!”守卫的叫喊,来物倒是没放在眼里,可是帝都严厉的叫喊声倒似乎令他感到了委屈。
“怎么,你不记的我了?我是年呀,当初女娲娘娘造你之时时,我就在亲现场,你的全身上下,我还都摸过,哎呀,那个感觉真叫那个爽呀。”说着似乎进入了甜美的回忆之中,嘴角还流出了哈喇子。
“哇!”全场呕吐,帝都是一吐而起,差一点蹦离了地面,“妖怪!赶快把他轰出去。”
呛啷啷宝剑出鞘,不过是从外面冲进来的一波人马。
“母后怎么回事?”
“奶奶,发生了什么事?”
为首的一位,器宇轩昂,正是中国历史上开创严明君主先河的尧,叫奶奶的一位也是不得了,正是尧的传人舜,面对两位惊天动地的重量级人物,年一点也没有惊慌,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那时女娲娘娘还没有使你具有生命,当然你就没有思想,没有思想就没有感觉,更谈不上记忆力了。”似乎在对帝都说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哇”帝都终于控制不住,连三天前吃的羊肉泡馍都吐了出来。“快,快拿个铜盆来!”舜一边大叫,一边疾步上前扶住了帝都。那尧早已抢过侍女急匆匆端出的铜盆迎面向年砸去,在年躲闪之际,摔在了金刚砖铺的强硬地面上。
“哎呀”随着一声大叫,那年早惊慌逃窜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年什么都不怕,就怕这种刺耳的怪异声音。
“哼,这两个小杂种,敢对我这么不客气!”那年是一边没精打采的的往前走着,一边还在自言自语呢。
“唉唉唉,你在骂谁呢?”街市上繁华的人群,其中有个人对年这种嘟囔声发出了抗议。
“我谁也没骂,只不过是实话实说。”那年说道。
“实话实说?那么你说说你说的那两个小杂种是谁?”问话的人大概也是闲的没事可干。
“说就说,这两个小杂种就是是尧和舜。”那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这下还了得,街市上的人群哗啦一下都围拢了过来。
“让他说清楚!”
“让他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绝对不能放过他!”
整个人群都沸腾了,愤然的讨伐声响成一片。
“难道我说错了吗?尧的母亲帝都是先同炎帝好的,后同黄帝好的,然后生出了尧,你给我说说,尧的老子是炎帝还是黄帝?”
谁给你说,事实上真的谁也说不清楚,沸腾的人群霎那间沉寂了下来,然而沉寂只是短暂的,俗话说的好,沉寂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打死他,打死他。”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锅碗瓢盆交响曲就这样开始了启奏,当然还夹杂着烂菜叶子的声音。
“帝都我绝不会放过你!”
交响曲已变成了狂奏乐,人群已像疯了一样,然而被实施的主人公早已在千里之外了。
“帝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只不过怎么个不放过法,年既没有长远的计划,也没有眼前的思考,因为他回到那地门之口,那种风儿吹在年的身上让他感到好不惬意,哪里还顾得上想到什么帝都,尧舜,早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再来看那帝都吧,通过那件事后,帝都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原来自己记忆中的所谓梦,并不是什么虚幻的胡思乱想,她确信那就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自己梦中的慈祥的白衣女人,她确信那就是年所说的女娲娘娘,但女娲娘娘所说的修行修心又是什么意思呢?
经过长时期的琢磨和思考,帝都觉得,所谓的修行修心就是要理解和帮助别人所遇到的难处,所以当她听了尧所说的部落里有很多年老的孤寡老人特别可怜之后,立即让尧建造一座敬老院收养他们,并且为了起个带头作用,还特意把其中叫伊长孺的,接到家中来,认作义父,亲自到山上采药为伊长孺治病,一时间部落里敬重老人成了时尚,人们在心里也更加敬重他们母子。
可越是这样,那尧更加感到心里不痛快,因为他心里有个疙瘩一直无法解开,那就是关于有人私下里议论自己是个杂种的问题,他决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但是就是再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问自己的母后,斟酌再三,决定还是去问自己的老子黄帝,并且是悄悄的去,所以乘着月黑风静之夜穿上夜行衣孤身前往。
对于尧的到来,黄帝感到很是诧异,特别是尧的这身装束更让黄帝感到很吃惊,可是当他听了尧像做贼似的那样悄声询问之后,黄帝简直笑弯了腰,一直笑到老泪纵横方才止住,还是忍俊不禁的笑问道:“你觉得那件事重要吗?”
尧被笑的莫名其妙,正襟答道:“重要。”
黄帝还是笑着说道:“其实这件事的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作为当事人应该明白,不管我是你的父亲还是炎帝是你的父亲,你都应该感到骄傲才对,现在你有两个如此伟大而了不起的父亲,你更应该感到自豪,当然如果你认为这件事对你有什么负面影响的话,你再去刨根问底的追究已经发生了的旧事,有什么意义呢?最明智的做法应该是设法弥补。“
“弥补,怎么弥补?”尧有点不明白还在沉思中。
黄帝接着说:“我听说炎帝在赤水岸边也已成家立业,小日子过的还不错,但叶落总要归根,我相信炎帝也是很想念我们的,我现在内经著作已基本完工,我打算在有生之年再与炎帝叙叙旧,之所以该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突然那尧一拍大腿,欢喜的大叫道:“我明白了。”
然后恭敬的向黄帝告别,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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