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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
一声身体扑倒在地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只见格鲁的无头尸体前冲了一段距离,此时已经重重地摔倒在地,那不平整的断裂颈部,往外狂喷着鲜血。
“从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要求,非要让老子一巴掌呼死他,听说欧美人幽默,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哈哈,这是用生命在开玩笑啊,我也是醉了!”
杜凡的声音响了起来,嘴里玩世不恭地好似在开玩笑一般。
然而,此时没有一个人能笑出来,看着杜凡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只感觉面前这东方人带着笑意的面孔,就好像是在享受杀戮的魔神一般。
半晌过后,特伯清了清嗓子出声到;“布利斯阁下,真不好意思,拳脚无眼,我的保镖下手有些重了。”
布利斯回过神来,看着杜凡眼皮跳了跳,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接着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呵呵,没有关系,是格鲁他技不如人。”
说着布利斯端着酒杯,转身朝着殿厅内走去,现在他也没心思在跟特伯虚与委蛇,明朝暗讽了。
作为法兰国现任总统,问世会的一些内幕他还是了解的。
格鲁是什么身份他很清楚,严格来说可并不是人类啊,乃是天生强大的狼人,实力极其强大。
可是竟然就这么被特伯的保镖,那名东方人一巴掌给拍死了?这完全超出了布利斯的认知范围,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向自己背后问世会的接触人反应一下了。
布利斯转身进去之后,自由党的那些议员政客也纷纷跟着回到了大厅。
巴蒂、施瓦特等民主党议员,看着杜凡的眼神比之以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利益而被杜凡要挟收买,那现在他们对杜凡,心里却出现了一种敬畏恐惧的情绪。
当一个人的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那不管这个人地位高不高,手里有没有权利,都会让人敬畏三分。
因为这样一个人,随时可以要了你的性命,不管你权利多大,地位多高。
这时候,杜凡过去一把搂着特伯的脖子,勾肩搭背地将他拐到了一旁。
特伯不明所以地跟着杜凡走了一遍,眉头微皱着问道:“无尽,你这是干什么?注意你的举动。”
说着特伯有些不满地看着杜凡勾搭着自己脖子的手臂,显然觉得杜凡此时的举止很不得体。
杜凡冷笑着撇了撇嘴,看着特伯小声说道:“特伯,你真以为你自己是跟葱呢?你给我记好了,老子可不是你的手下,你现在依仗的是我,懂么?”
特伯听见杜凡的话,脸色变了变,浮起一股怒意:“你说什么?我依仗你?”
“呵呵,你不这么认为么?如果我不保护你,你不出三天,就会横尸街头,信么?如果我撤去支持你的医药,你将失信于民,你还想竞选?呵呵……”
杜凡拍着特伯的肩膀,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淡淡地冷笑道。
特伯的嘴唇动了动,看着杜凡由怒到惊,杜凡的话就像一盆凉水一般,浇在了他的头顶,让他一个激灵。
“认清自己,没有我,你就是个屁,你把我当伙伴朋友,我自会真心相交。呵呵,不过,你让我很失望。”
杜凡摇了摇头,看着特伯啧啧了几声,然后自顾自地进了殿厅。
特伯看着杜凡走进去的背影,身体不自禁地颤了颤,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感觉浑身都变得冰冷起来。
原来,自己是上了这阳无尽的套了。自己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没有保障,只要这阳无尽一个念头,现在竞选的优势,甚至自己的性命,都将化为乌有。
而现在他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
杜凡走回殿厅,心里冷笑连连,这从小在法兰国王室长大的特伯,有些太自己为是了,那种自命贵族的优越感,让杜凡嗤之以鼻。
今天必须敲打一下这家伙,竟然将自己当成了他的手下,简直可笑。
自己对法兰国,可是也有野心的,并且按照自己心里的计划,来一步步实施。
问世会不是暗中操控着自由党么,那好,自己就一步步将民主党操控起来,到时候看看法兰国到底是谁说了算。
杜凡心里,有一个反客为主的计划……
三十六计当中有言,为人驱使者为奴,为人尊出这为客。客要立足成为久客,但是客久而不能主事者为贱客,能主事则可渐握纪要,而为“主”矣。
之前这特伯就是将自己当成被他驱使者,今天自己借势敲打他,让他摆正跟自己的关系。
这一步让其视自己为客,也就是合作的关系,而后逐步参与法兰国的各项事情,逐渐主事,最终要达到控制特伯跟民主党甚至法兰国的目的。
自己来,就是要将法兰国搅乱,乘隙插足,扼其主机。反客为主,渐之进也。
进来之后,杜凡随意地找地方坐了下来,没有跟其他政客一样,三五成堆的拉帮结派。
杜凡发现这次聚会,还是比较严肃地,殿厅内的女人很少,有也是几个女政客。
坐了一会儿,当该来的人都到了之后,一名老自由党方的议员,作为这次聚会的主持人,上台发言起来。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是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我们国家新的一轮大选已经解开序幕。今天两位竞选人都进行了自己的首次竞选发言,在这里,我们先请布利斯阁下,发表一下感想,大家鼓掌欢迎一下。”
说着,这老议员便带头鼓起掌来,一时间,殿厅内掌声不断,包括民主党的人,也表面上装作一副期待的样子。
杜凡坐在一边,撇了撇嘴,暗道这些政客一个个的,成天竟搞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明明互相敌视,恨不得对方死光光,表面上却得保持风度。
接下来,布利斯便上台发表了一番言论,无非就是总结了一下他任总统期间的一些成绩跟不足,还有对于以后法兰国发展的一些设想。
布利斯说完之后,自然而然的特伯便走上了台。
看的出来,此时的特伯隐隐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虽然刚才被杜凡敲打了一番,不过竞选当中取得的优势,还是让他对总统之位,势在必得。
自由党一方看着特伯那有些得意的样子,一个个满脸不爽。
而布利斯则站在一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台上发言的特伯。
突然,一声细微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某种东西断裂一样,让坐在那里的杜凡心头一动。
紧接着,只见原本悬挂在特伯头顶12米处的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朝着下方急速坠落。
顿时,全场响起一片惊呼声,这巨大的吊灯如果从十几米处砸下来,足以把底下站着的特伯,咋个稀巴烂!
伴随着同样的的惊呼声,自由党跟民主党两方的人,表情却不太一样。
一方带着一股幸灾乐祸地一丝,另外一方则是真的惊吓还有一丝气愤。
而特伯自己,正在发表者演讲,在吊灯坠落的一瞬间,并没反应过来。
等到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眼看吊灯就要砸在他的脑袋之上。
瞬间,特伯下的寒魂直冒,想要躲开已经成为了奢望。
完了!这是特伯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
不过就在此时,他突然感觉眼前一花,一道幻影闪过,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拉扯之力袭来,带着他的身体瞬间加速。
那种突然划破空间的撕裂感,让特伯浑身剧痛,他的身体仿佛无法承受这种加速度一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