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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对高长虹说道:“我知道你们怀疑我的能力,所以我今天安排了一个演员,就是刚刚被打跑的炮哥。今天我是故意把在这吃饭的消息透露给这个炮哥的,那天我从他手里抢回来你的七百块钱,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我能把炮哥打跑,明天我就能把第二个炮哥废掉,当然,不是说说就可以的,我还是用实力说话吧。今天把炮哥引来还有第二个目的,那就是我提前表个态,类似于炮哥这样的地痞流氓,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你们可以放心的相信我。”
一直沉默的一个黑网吧老板问答:“如果我同意了你的提议,那要怎么划分账务呢?总不能让你们来个人天天守在我的网吧看我的收费吧?”
“没那么麻烦。”我对他说道:“我也没有那么多闲人,又不是给你当网管呢,对不对?我会印制一些网吧面值卡,每一家网吧用不同的卡,我在学校把这些卡片出售给学生,按照两元钱一小时的价格出售,学生拿着这些卡到网吧可以直接上网,我每周去网吧和你们做一下结算,你们手里有多少面值的卡,我就按照面值的数额除以二,把钱拿给你们。”
“防伪怎么办?”胖肚子老板说道:“如果有人做了假卡这就不好办了。”
高长虹和另外一个人马上点头,表示这也是她们关心的问题。
我自信满满的说道:“你们所担忧的我早就想好了,每张卡上面都会有编号,在把卡出售给学生的时候,我会告诉他一个密码,同时我会把这个卡的卡号和密码已短信的方式发送到你们网管那里,当学生拿着卡来网吧上网的时候,只要核对一下卡号和密码就行了。”
“不错。”高长虹很认可我,点头说道:“想的很周到,我愿意配合你尝试一下,你们两个人的意思呢?”
那个胖肚子老板说道:“你80多台电脑都敢尝试,我怕什么呢?我也尝试一下,我觉得这小兄弟做事还是挺靠谱的,什么都想的很周到,但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涨价了,会不会有人突然来附近开网吧,收费一元一小时,还有现在另外两家怎么办?这个事你得给我们解决一下。”
“没问题。”我端着酒杯说道:“新来开网吧的,和他们制定规矩,两块钱一小时,如果接受,咱们和他们互不干涉,如果他们低于两块钱一小时,我让他们干不下去,至于另外两家黑网吧,今天都没来参与这个会议,明显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也没关系,从今天晚上开始,这两家网吧不会再有一中的学生去消费,少了一个这么大的消费群体,我看他们可以撑多久。”
黑网吧的老板半信半疑的问道:“你说不让一中的学生去,他们就真的不去么?我有点怀疑你的……”
听了这个的话,跟着来的这些人都笑了。我告诉他有些事是不需要解释的,看实际情况就好了,事实胜于雄辩。
吃过饭,白雪和陈丽娜两个人都回家欢度周末了,走的时候白雪还叫我和她一起回家,我心想算了吧,毕竟我们才这个年纪,刚刚上高一,这么亲密的接触不合适,身边的哥们陆陆续续的都回家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回到宿舍空荡荡的,站在阳阳台抽了根烟,把衣服洗了一遍,走廊传来同样寂寞人的歌。
给我爸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伤口已经没事了,除了留下点疤痕之外也没什么不适应的,还让我别担心,他和我妈在亲戚这工作的挺好,两个人住在一个宿舍,是工厂提供的,白天在生产线上干活也不累,他还问我钱够不够花,等月底发了工资就给我寄钱。
越听越难受,挂断电话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哭了,脑海中都是父母沧桑的面容,躺在床上也无法入睡,宿舍快熄灯的时候,我离开了学校,走去星星网吧通宵,消磨漫长的夜。
在星星网吧,我见到了高长虹,她半躺在吧台里面的椅子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看到她我很意外,惊讶的问道:“虹姐你怎么自己在这看着呢?不是有网管么?”
高长虹很郁闷的说道:“值夜班的网管辞职了,暂时还没招到合适的人,只能自己在这守着了,大半夜的你是来通宵么?”
“嗯。”我对高长虹说道:“虹姐给我开个机器吧,找个角落的安静一点的。”
高长虹指着包间说道:“三号包间空闲着,你去那边吧,我在这边给你解锁。”
我掏出十块钱放在吧台上,头也不回的说道:“虹姐钱放在吧台上了。”
“哎呀。”高长虹急忙追出来,把钱塞给我说道:“还拿什么钱啊,去玩就是了。”
“那不行。”我把钱放在高长虹的手里,“你开网吧靠这个赚钱呢,这钱你拿着,你要是这么客气,以后我还怎么来呢?”
高长虹见我说的那么认真,勉强的说道:“好吧,那姐先收着了,有什么需要叫姐就行。”
高长虹给我安排的是一个单间,坐的是那种可以半躺着的简易沙发,拉上门帘里面还是一个挺安静的地方,开机之后我却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登陆qq看到了好多条留言,其中有一条来自“一曲清歌”——曲艺,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花,也是白雪的表姐。
一曲清歌:
雨落山青,踏草辟径,犹入幽城。
游曳田间,放浪斜街,岂非真情?
恰似盲无目的,相携手,默默无声。
薄暮微垂,霓裳艳影,愿做黄莺。
看到这几句话的时候我直接愣住了,反复读了好几遍,总算摸出点门道。
回复了一句:《玉水明沙》?
没想到曲艺马上回我消息了:(笑脸)你竟然看懂了?好开心!我以为没人能懂呢,了解这个词牌名的人真不多。
我回复道:我只是喜欢宋词而已,知道有这个词牌,刚刚读了两遍感觉有点熟,又查阅了一下资料,发现就是这个,你自己填的词么?
一曲清歌:是啊,那天晚上无聊就填了一首词,写的不好请别笑我啊。
我和曲艺聊了一会儿,发现她不仅长得漂亮,还是一个才女,恰巧我也喜欢古典文学、喜欢历史,和曲艺聊的挺投缘,聊到十二点多,曲艺和我道别下线去休息了,我又反复看了几遍她填的词,对曲艺的好感瞬间上升到了新的一个层次。
曲艺下线之后我就没什么事做了,把脖子上的u盘插在电脑上,点开播放器……屏幕上出现了刘瘸子持刀看我父亲的画面,他们先是走进店里各种砸,玻璃、桌椅、炊具……我爸就差点跪在地上求他们别这样,拉着刘瘸子低声下气的求饶,刘瘸子却一刀砍在我爸身上,叫着身边的人一起动手,我爸倒在地上无助的挣扎,我妈要过来拉架,被刘瘸子一脚踹到在地上……
我带着耳麦,听着我父母的哀求……有些伤痛,是注定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
画面反复的播放,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一只纤细的手,一张带着清香的纸巾轻轻的划过我的脸颊,我赶紧摘下耳麦,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转过身看到了高长虹,她端着一盒泡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挤出一丝微笑,说道:“虹姐你来啦。”
高长虹也想挤出微笑,点头说道:“我给你泡了一盒面拿给你,你这是在看什么呢?我看你哭了,就……”
我赶紧关掉画面,把u盘从电脑上拔下来,从新挂在脖子上,对她说道:“以前监控视频留下的一段视频。”
高长虹把泡面放在电脑屏幕边,坐在我身边关切的说道:“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憋在心里会憋坏的,愿意和姐说说么?”
沙发本来就不大,她坐下来之后几乎是紧贴着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感觉她就想我邻家的姐姐一样,值得我去信任、值得我去依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比我大11岁的女人有这种感觉,低声说道:“画面上被砍的人是我父母。”
听到我这么说,高长虹眼睛瞪的好大,似乎是不太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她好像很快找到了原因,问道:“这些地痞流氓为什么这么对待你的父母?是不是因为你在外面惹事了?对方报复到你的家人了?”
我不是很想承认这份事实,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担心承认了之后高长虹就不再理我,认为我是一个人渣,把父母害成这样……可是我也不想骗她,看着她温柔的眼神,轻声问道:“我告诉你事情的全部,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人渣?甚至以后都不想再和我打交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