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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请午饭,徐兢却一大早就派人来接他们了。看这意思,不仅仅是吃顿饭那么简单。
都走到大门口了,小公子却被拦下,一个小丫鬟跑过来说赵远之吐了好多血快不行了。
云漠本想推了宴请,留下来陪她的,小公子却说让他们先过去,等钱府的事忙完了再去找他们。其实慕容泠风巴不得不去呢,几个大老爷们在那你恭维我一句,我奉承你一句,然后背地里都藏着把刀,有什么意思?不如待在钱府,她还想吃揭坛第一碗的甜酒酿呢,听云漠说那可好吃呢。
云漠见她坚持,只好留下楚晋陪她。王爷拿眼睛瞪楚晋——人本王交给你了,你可给本王看好了,少一根头发,就把你全身上下的毛都剃光了挂城门上去!
楚晋摸摸自己的头发,以小公子这么能折腾的劲儿,他这是要秃的节奏啊!
慕容泠风赶到赵远之的床前,他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脸色惨白得发灰,看上去如同将死之人一般。楚晋给他检查了一下,皱起眉头,“师父,这脉象不太对呀。”
慕容泠风坐下来给他把把脉,他大病未愈又失血过多,脉象应该十分虚弱,现在却出现洪大脉,确实是不太对。慕容泠风抬头纹小丫鬟,“可有什么人接近过他?”
小丫鬟摇摇头说不清楚。想来也是,赵远之算得上是钱府的仇人,钱府这些个糟心事都是因他而起的,现在能让他住在这,一两个时辰安排人来看一眼已经是钱府的大度了,怎么可能像钱老大和钱梓露那里似的,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在旁边守着。
慕容泠风给楚晋写了个方子,让他去抓药,赵远之明显是中毒了,看来有人是非要置他于死地。这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呀?
楚晋前脚刚走,钱梓霏后脚就进来了,她跟慕容泠风寒暄了两句,又看了看赵远之,表情中似乎带了些不解。
慕容泠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大小姐和赵大才子熟吗?”
钱梓霏摇摇头,“我七年前就已经嫁到夫君家了。家里出事的时候我并不在府上。不过小时候倒是一起玩过。唉,当年彬彬有礼的小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来也是,那件事对钱梓霏的影响不大,甚至说是利大于弊,若不是因此逼得钱梓曦上了娘娘庙,现在又怎么轮得上她一个已经嫁出门的庶女说话。然而慕容泠风却在钱梓霏的眼底看到了恨意,她与赵远之还有其他过节吗?
没说两句,奶娘便抱着哭闹的小婴儿进来了,钱梓霏赶紧把孩子抱过来,抱歉地朝慕容泠风笑笑,“孩子饿了,我得先离开了。”
慕容泠风点点头,看她出去。每次和钱梓霏说话都是这么匆匆忙忙的,总觉得她是来告诉自己一些事的,事情说完了她便立刻退场,不做半点停留。这般拙劣的手法,简直漏洞百出,她在徐州府这场大戏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小公子收回视线,刚转过身打算再看看赵远之的情况,猛地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个黑衣蒙面人,吓得慕容泠风一哆嗦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来。
那人趁着她惊魂未定,一个黑布袋罩下来,扛起她就跑走了。
慕容泠风被颠得胃里一阵翻滚,刚吃的虾饺、小笼包全都顶到嗓子眼了。她也不敢说话,就怕一张嘴全吐在头发上了。小公子心里苦啊,你说你要去哪说一声啊,小爷跟你走不就得了!干嘛这么粗暴!
大概跑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小公子终于被放下了。慕容泠风先坐在地上顺了顺气,这才把头上的黑布罩扯下来。
黑衣人已经不在了,慕容泠风站起来左右瞧瞧,那人把她放在了一个山洞前,洞口处种了许多花花草草,在这尚未转暖的早春时节已经有不少开放的了,看来是有人精心打理的。
那人既然把她放在这儿,估计是想让她进山洞看看。小公子也是胆大的,没想过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撩开洞口处的垂藤便走了进去。
洞里面并不是她想象的那般漆黑,居然还有光。慕容泠风定睛一瞧,那光正是石桌上的油灯发出的。
山壁上还嵌着许多这样的油灯,照得整个山洞都亮堂堂的。慕容泠风借着灯光,环顾整个山洞。这里有桌子有凳子还有石床。床上铺着干净的褥子,枕头和被子都整齐地摆放在床头。山壁的凸起处挂了几件宽大的兽皮衣,桌上摆了个大盘子,里面有两三块啃剩下的肉骨头,旁边那碗粥还冒着热气呢。
慕容泠风心下纳闷,难不成还有人住在这儿?
她这么想着一转身,就看到角落了黑乎乎的有个人影。那人影也不出来,小公子好奇地拿了个烛台上前想看清楚,然而这一照,又惊得她连退了两步。那哪里是个人啊,分明是她在菀娘塔里看到的怪物。
说来也奇怪,这只怪物并没有像菀娘塔里的那些,见着生人就攻击,反而在慕容泠风发现它之后又往角落里缩了缩,似乎并不想被她看到。
这只怪物身上干干爽爽的,没有那些恶臭的药汁,头发虽然长,却也被打理得很柔顺,它背对着慕容泠风,因此看不到它的长相,但在它转过去前小公子瞥到一眼,应该是和怪物相差无几。最让慕容泠风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它似乎并没有完全丧失人性。
“你好。”慕容泠风慢慢地接近它,试图和它交谈,但小公子藏在身后的手中灵气聚集,时刻防备着怪物的突袭。
怪物没有回答她,而是尽可能地缩小自己,仿佛对她的靠近十分惧怕。知道慕容泠风走到它身后,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肩,“我不知道怎么来到这儿的,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
怪物没有回过头来,不过却口齿不清地企图回答她的问题。但说了几次都说不明白,最后它只能一字一顿地说给她听,“你去洞口等着吧,会有人来带你出去的。”
慕容泠风从侧面看到怪物的嘴巴每动一次,尖锐的牙齿都会刺破它的皮肉,污血混着口水滴落在地上,沾染到它干净的衣服。但怪物没有在意,甚至没有喊疼,可慕容泠风从它痛苦的表情上看得出,它还是有感觉的。
这下小公子完全放下了戒心。她不顾怪物的挣扎硬是把它掰过来正对着自己,怪物怕它的长指甲上到她也不敢动作太大,索性随了她的愿。
慕容泠风见它还是低着头不愿意让她看到它的脸,也没再强求。她盘腿坐下,抓住怪物的手腕给它把了把脉,这脉象似乎和钱梓露的并不完全相同。小公子心下有了数,或许菀娘塔里的怪物和它所中的毒并不是一类,那么它是从哪来的呢?
“你是泉西村的村民吗?”慕容泠风问道。
怪物的身体僵了一下,猛地抽回手,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慕容泠风的手掌,瞬时鲜血便渗了出来。怪物紧张地看着她,想要上前帮她,却在看到自己那双已经变了形的爪子时又缩了回来,“快把血挤掉!快把血挤掉!”
怪物也顾不上疼,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慕容泠风瞧了眼自己的手掌,不甚在意地把血甩在地上,只是掏出手帕随意地擦了擦。“怎么,你怕我也变成怪物吗?”小公子邪魅一笑,“能放倒小爷的毒物还没研究出来呢!”
怪物双眼紧紧盯着她半天,见她真的没有任何不适,这才放下心来。
慕容泠风晃晃受伤的手,“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怪物低下头慢慢的摇了摇。
“这就说明小爷是唯一能够治好你的人!”她傲气地一扬脸,“快求求我,说不定小爷心情一好,你也就跟着好了!”
怪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对于她的话显然是不信的。
它不信,却有人相信。黑衣人突然出现,逆光站在洞口,“你真的能治好她?”
慕容泠风笑着耸耸肩,“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能怎么样?这不就是你绑我来的目的吗?”
黑衣人看了眼又缩回角落里的怪物,“无论如何,治好她。”
听着黑衣人的声音,怪物捏着衣角的手微微颤抖着,它的眼眶中流下两行清泪,却始终躲在黑暗中不愿意见到黑衣人。
慕容泠风是什么人?从小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小公子,让她救人还这么不客气,小公子当场就不干了!“小爷凭什么帮你救人啊?”
黑衣人想了想,“十万两黄金我会凑齐给你的。”
慕容泠风单手撑着下巴翻了个白眼,十万两黄金不过是她随口一说,怎么都觉得她缺钱似的?“哼,那你也得有命拿来呀!”慕容泠风一抬下巴,“小心后面哦。”
黑衣人一个晃神,便被背后一脚踹倒在地。他刚站起来,绯樱和黛茉便一起攻过来,一个攻上盘一个扫下盘,打得黑衣人全无还手之力。怪物见他马上就要被擒住,也坐不住了,嚎叫着四肢并用朝着绯樱就扑过去了,然而她的爪子离绯樱还有一尺的距离,整个身体突然栽倒在地上,没了动静。黑衣人想去拉她却被黛茉趁机用绳子绑住,绕了几个圈,绑得结结实实的,任他怎么挣扎,绳子只会越来越紧。
慕容泠风从怪物背后把已经空了的麻醉针拔出来,将麻醉枪丢回海之灵里,得意地朝黑衣人挑挑眉,“虽然小爷的功夫不怎么样,可你架不住小爷装备多呀!生气吧?生气也没用?谁让你没小爷有钱呢!再跟我提十万黄金的事,爷就用金子砸死你!”
绯樱一手提起昏迷的怪物,一手拽住黑衣人,拖着往前走。“小公子,咱们快回去吧,不然王爷该等着急了!”
慕容泠风看着她目瞪口呆,“大力士啊!”
黛茉噗嗤笑了一声,“绯樱是天生神力,小公子习惯就好了,以后有什么粗活重活尽管交给她,可比那些笨男人细心多了!”
慕容泠风点头,此等人才必须物尽其用!
黛茉过来轻轻给慕容泠风擦了擦伤口,又用绷带包扎好,不禁叹气,“唉,一会儿王爷见了还不知要心疼成什么样。”
慕容泠风却不以为然,“过两天就好了,对了云漠那边进展得怎么样?”
黛茉点点头,“很顺利,楚将军他们已经成功地困住了两位尊者,正往徐府这边来呢。”
慕容泠风挑挑眉,“那还等什么?摊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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