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着庾文君似已完全从打击中走出来,张灵芸暗暗松了口气,只不过,另一个疑问又随之而生,于是转头问道:“云郎,照你这么说,把尿的害处还挺多的,的确是得少把,但不把很不方便啊,总不能他尿一泡,咱们就跟着换次衣服吧?那多麻烦啊?”
在场的母亲与准母亲们纷纷现出了深有同感之sè,全都向云峰看了过去。
云峰胸有成竹的大手一挥:“这倒不用担心,给孩子带块尿布就可以了。”接着,又解释起了什么是尿布,以及如何给孩子穿戴,待众女稍有了解之后,又道:“尿布一个时辰换一次,其实算下来,与每rì里把尿的次数相差不多,虽说洗尿布是个麻烦事,但习惯就好了。”..
“嗯!”庾文君跟着点了点头:“的确是个好主意,看来得要通过妇联推广下去才行。”
云峰当头就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庾小娘子,尿布必须得用白叠布制作,否则不吸水,你想一下,我秦国包括江东的{白叠布产量一年才有多少?咱们这里是不缺,军中的女子也能使得上,可平民百姓连见都见不到,又谈何推广?”
庾文君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面容不由得略显黯淡。
“哎~~!”庾文君叹了口气:“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没法推广,真是的!不如,将军您劝导百姓们多种点古贝?”..
云峰摇摇头道:“古贝虽说已有了系统化的耕作方式,比之西域的单产提高了不少,但价格仍然偏高。百姓们既然能给孩子把尿又何必费钱用个尿布兜着?根本就没法推广。关键还是品种不行啊。只能rì后引进高产品种再作推广。”
“高产品种?将军您知不知道哪儿有?”庾文君忍不住问道。
云峰向西南方向一指:“身毒(印度)你听说过吧?身毒的古贝又高又大,单产比咱们这儿高出一倍都不止!”
“哼!”庾文君小嘴一撇,冷哼一声:“当然是听说过的,佛门不就是从身毒来的吗?将军您既然知道身毒有高产的古贝,干嘛不派几人过去把它寻来?”
云峰舔了舔嘴唇,yīnyīn一笑:“身毒可是个好地方,盛产黄金、各类香料、玛瑙象牙、奇花异果,如果跋山涉水万里迢迢。仅为了古贝岂不是不值?过一阵子,孤会派舰队由海路前往,若是有暇亲去也行,把它的好东西都给取来。”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张灵芸、苏绮贞诸女,包括羊明、韩勇等一干文臣武将也大致心里有数,云峰的治国之道只有一条,对内以仁义治国,除了那低的可怜的赋税,不动平民百姓一分一毫。对外却是彻头彻尾的暴政,巧取豪夺。无所不用其极。
刚开始大家不大理解,也有些不习惯,但随着时间的逝去,都觉得这样做其实挺好的,一方面国内百姓感恩戴德,处处盛世景象,另一方面钱财物资不虞有缺,至于外族百姓,那就不管了,外族本是夷狄,夷狄天生是下等人。
张灵芸暗暗为身毒百姓默哀着,与云峰成亲已将近五年了,张灵芸差不多也摸透了这人,但心里始终存有着一份近乎于死结般的疑问,那就是云峰的出身来历,通过多方应证与私下里讨论猜测,张灵芸有九成把握可以肯定,云峰嘴里的形意门纯属胡编乱造,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一门派!
‘那么,云郎的那些完整功法与奇思妙想究竟从何而来?难道真是诸葛姊姊说的天仙临尘?’张灵芸的神sè有些复杂,下意识的看向了云峰,云峰也恰好转回头,一瞬间,夫妻二人四目相对!
这个男人的眼神恬淡清澈,却又蕴含着对自已、对诸多姊妹们那掩饰不住的浓浓爱意,张灵芸突然微微一震!
‘自已瞎cāo那么多么心干嘛?管他是天仙还是什么人呢?总之,他就是自已的男人!’张灵芸的心头豁然开朗,缠绕数年之久的疑惑终于烟消云散,在她面前,似乎浮出了一条金光坦途,自达到丹劲之后,一直停滞不前的功夫竟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
张灵芸气质上的细微变化一丝不差的全落入了云峰眼底,这使得他心头狂喜,当即唤道:“灵芸,你是不是要突破了?”
这么一说,众女纷纷转回头来,十余双带着羡慕与惊讶的美目全都投在了张灵芸的身上。
张灵芸秀眉微蹙,也没开声,而是细细体会起了身体上的变化,不多时,这才不确定道:“或许是的吧?刚刚妾偶有所得,摸到了一点门径,妾得赶紧寻个安静的地方参悟一阵子。云郎,你也莫要耽搁了,快带着诸葛姊姊去前殿罢,可别让老师与伯父他们等急了,姊妹们,大家慢用。”说着,张灵芸向着后殿匆匆而去。
“哎~~!”目送着张灵芸远快速远离的背影,庾文君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怔怔道:“看来用不了多久,大师姊就要赶上师尊了!”她的话语中,分明满含着挥之不去的失落。
云峰诧异的看了庾文君一眼,他就是弄不懂,当初在上邽城下第一次见着庾文君的时候,她已是明劲巅峰,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明劲巅峰。
云峰对身边的女人从不曾有任何的藏私,指导练功、调配药材、手把手的教授运劲行气方式,几年下来,姚静、靳月华、刘月茹、与韩氏姊妹花都练出了暗劲,怎么偏偏就她不见动静呢?而且从前几个女人可以看出,突破与生死关头没有必然联系,由明劲到暗劲,更多需要的是rì常的水磨工夫,只要根基扎实,底蕴充足,根骨也不是太差,突破只有快慢之分,却不可能几年都不突破,从另一方面来看,能被荀灌娘收作弟子,庾文君的根骨必然不差。
‘难道,这明劲巅峰真是庾小娘子的噩梦?’云峰暗暗纳闷着,但这个时候,已无暇再作深思,只得暂时搁在了脑后。
云峰快步走到诸葛菲身边,牵上她的手,微微笑道:“来,诸葛女郎,为夫搀你过去。”
“嗯!”诸葛菲甜甜一笑,很自然的偎着云峰站起了身,顿时,一股带着淡淡nǎi味的沁人体香扑面而来,云峰的心神一阵迷醉!
诸葛菲心灵剔透,哪能不明白云峰愣神的由来?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欢喜,用胳膊肘子轻轻顶了下云峰,催促道:“大王,你怎么站着不动了?”
“噢,噢!这就走!”云峰傻傻应了声,又看向了小兰与小慧,她俩已一人抱起了个孩子,于是,四个人与诸女招呼了声之后,就向着殿外走去。
诸葛菲微闭双目,艳丽的面颊上闪动着幸福的光辉,紧紧偎着自已而步伐不见丝毫凌乱,仿佛一直跟随到天涯海角也是心甘情愿,云峰默默看着,一缕爱怜油然而生。
在云峰的这么多女人里面,最为凄苦的是宋袆,这不仅仅指她的身世,而是她的身体,由于重元素中毒,宋袆的身体将在几年后开始走下坡路,病疼缠身,饱受摧残,最多不超过四十岁,就会香消玉陨,在痛苦与苍老中死去,可是目前,云峰与张灵芸全没有任何头绪,这无关于医术,而是科学水平合成不了那些普普通通的化学药物。
云峰打算过一阵子下都的时候,带着宋袆去见见葛洪,葛洪已成了他的唯一希望。
而诸葛菲却是最为缺憾的一个,她不知道云峰的长相,也没看过自已的孩子,她只能凭着双手、耳朵与鼻子在心里勾勒出这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模样。
关于诸葛菲的眼睛,云峰存有一定的把握,但关键得自身先突破到打破虚空的境界,只不过,这几年来没有现出任何突然的迹象,云峰内视自已的穴道脏腑,始终是模模糊糊,达不入微的境界。
‘看来,还得顺便再向吴普真人请教一番才行啊!’云峰暗暗摇了摇头。
诸葛菲似乎感受到了身边小男人的细微情绪变化,不由问道:“大王,你是否有心事?”
云峰手臂紧了紧,尴尬的笑了笑:“为夫在想着你的眼睛,说来也是惭愧啊,几年前就向你夸下了海口,呵呵,时至今rì,仍是没有把握给你动手。”
诸葛菲也顺势把半边身子全偎入了云峰怀里,淡淡笑道:“大王不必过于cāo心,心思还是多放在国事上为好,其实奴家虽然看不到大王与孩子,却能感觉到你们就在身边,这已经足够了,如果此生真的不能重见光明,奴家也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诸葛菲的话语虽是无所谓,云峰听在耳里却有种酸酸的感觉,他明白,诸葛菲绝不是真的不在乎,有哪个盲人愿意永远失明一辈子呢?她只是在安慰自已罢了。
云峰突然觉得自已是真的幸运,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通情达理,这得是多大的福份啊。
或许是云峰没有答话,诸葛菲又狡黠的笑道:“大王,你可知道你在奴家的想象中是个什么模样?”
“哦?”这么一问,云峰倒是生了兴趣,连忙道:“诸葛女郎,你说来听听。”
诸葛菲一本正经道:“大王身高八尺,力大无穷,面相雄伟,眼若铜铃,目泛奇光,一声巨吼能把人魂儿都吓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