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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萧萧话没说完,啪,池丁原又一个耳光打了上去,厉声叫嚣,“你还敢狡辩。事关侯府安全的大事,肯定是有真凭实据。侯府向来平安无事,你刚入府上一天,就闹出此等大祸。你如此心怀不轨,是觉得我是刻薄了你不成?”
池萧萧被震惊的无话可说,气的双手都开始颤抖。这字字句句如刀,一刀一刀剜她的心肺,怎么会有人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眼神生霜,浑身冰冷,脚底冰霜散开,手中力量汇聚,脚步沉重,向池丁原一步步移去。
池丁原感觉到池萧萧的杀气,惊吓的朝后退去,嘴里仍然叫嚣碎骂着,“你这个畜生,你想干什么?”
池萧萧目光如水,平静的如一波秋潭,“没什么,教教侯爷你怎么做人而已。”
“你……你……你,我是你父亲,你敢弑父,你……”池丁原感觉到池萧萧的怒意,有些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本来池萧萧对她并无多少父女之情,原本还指着以长辈的身份压制住她,定她个罪名,好好折磨她,然后趁她危难之际,来一个迎头痛击,彻底解决掉这个祸害。
现在看来非但没有奏效,反而如弄巧成拙,事情变得越发糟糕。
千钧一发之刻,一声急急的喊声从祠堂外想起,“侯爷,属下有要事禀告。”说话的是护卫队长,侯清瑟。
这道声音来的太过及时,简直是池丁原的救命符。池丁原立刻冲到祠堂外,声音中还余有惊魂未定,“有什么事情,快说。”
去锦行院查探的护卫,得到池语缇受伤的消息,立刻将消息汇报给侯清瑟。侯清瑟带人清查府中防卫时,又发现一个被人扭断脖子的护卫。
侯清瑟觉得事情不妙,低头,双手握拳,“侯爷,大小姐受伤了。府中护卫在每个院子来回巡逻,听到锦行院有动静,立刻跑去查探,然后就发现大小姐受伤的事情。我带队清查现场,在府里另外一处,发现一个护卫的尸体,直接被人扭断脖子。”
池丁原下意识的看着池萧萧,自动的将这些事情都算在池萧萧身上,可碍于刚才的那身杀气,他又不敢当即表露,只是怒而拂袖,“你在这里看着这个畜生,听我命令行事,我去去就来。”
池萧萧看着池丁原远去的背影,竟狂肆的笑了,声音穿透轻雾,传递到池丁原耳朵里,觉得毛骨悚人。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升起一抹淡淡的惆怅。这个男人一定不喜欢母亲,所以才会将她们母女二人扔在野外不闻不问,所以才会对她破口大骂,想要置她于死地。
可怜,她的母亲一直告诉她,她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保家卫国的将军,是舍小家保大业的正人君子。
这通通都是假象,全都是谎言。
她并不去怪罪母亲的谎言,甚至能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她的母亲带着她过着那么艰难的日子,还要给她勾勒一个理想的天堂,让她活的无忧无虑,带着感恩,对生活充满爱,而不是满腹的仇恨。
可母亲的良苦用心被池丁原的恶语相向击毁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满腹的委屈,和堆积起来的仇恨。
侯清瑟站在一边,将池萧萧脸上所有的表情一览无余。他在侯府多年,对侯府的事情一清二楚,想安慰这个初进侯府的小姐,可碍于言语匮乏,支支吾吾半天,没有想好说辞,“二小姐……”
池萧萧瞬移到侯清瑟眼前,风驰电掣的速度,让人应接不暇,一只手提起侯清瑟,将他掀到一边。侯清瑟的速度虽然不及池萧萧,却也不慢,在快要落地的时候,一手撑地,一个翻身,就堂堂正正的立了起来。
池萧萧瞪大眼睛,咄咄逼人的质问,“你一般都怎么称呼池语缇?”
侯清瑟迅速冷静下来,感觉到自己尴尬的境地,却也如实的回答,“回二小姐,一般都称大小姐。”
大小姐?池萧萧一眨眼间又移到侯清瑟的跟前,速度快到侯清瑟避无可避,“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应该怎么称呼我?”
她对这个二小姐的称呼很不满意,她母亲是原配妻子,凭什么她要屈居第二。
侯清瑟尴尬的以笑回应,说的话也别有深意,“小姐,请不要为难我。我并不介意如何称呼你,我只介意府中之人如何称呼你。他们若愿意归顺于你,我可以立马对你俯首,以你马首是瞻。”
池萧萧眼眸斜睨,露出一丝狡黠,她对侯清瑟的态度半信半疑。至少表面上,他对池丁原是忠心的,可他话里有话。
她缓步轻摇,走到侯清瑟面前,冲着他点头微笑,“你等着。”
侯清瑟同样回敬一个微笑,“祝大小姐马到成功。”
锦行院,池语缇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裹在被褥里还瑟瑟发抖。她一直抓着母亲的手,气若游丝,“娘,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怎么觉得这地没来由的晃呢,晃的我头晕的厉害。”
董依依守在池语缇的床边,暗自垂泪,握紧萧语吟的手,手也越发冰凉,“好好的说什么胡话,不会有意外的,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你跟娘说,谁把你伤成这样,娘给你报仇,给她大卸八块,扔去喂狗。”
池语缇看着母亲,委屈的泪水一瞬间决堤而出,欲言又止,又重新缩回被窝里。
池丁原站在董依依的身后,扶着董依依瘦弱的肩膀,“缇儿放心,在自己府上,有什么好怕的。放心大胆的说出来,爹替你主持公道。”
按池丁原的猜测,此时肯定跟池萧萧脱不掉干系。既然能证明是她伤人,那么杀人的罪行也必定是她所犯下,如此确凿的证据,动她就轻而易举。
池语缇将头从被窝里审出来,身子不停的颤抖,“是池萧萧,她拿袜子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她还想杀了我。娘,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居然是她,难怪柴房失火的时候,她不在柴房,侥幸逃过一劫,原来是来打她宝贝女儿的主意,那就更加不能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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