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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萧逸没有给出李凌期盼中的那种崇拜的眼神,无奈,李凌只得自己接着说道:“我出去一趟,那些对我日思夜想的美女们还不直接朝我车上投掷金子啊,那以后呢大家都会说掷果潘安,投金李凌了,你还发愁我会坑你啊!切!”李凌毫不客气地用美丽的幻想反驳了萧逸。
听到这样的话,萧逸的嘴角已是不可控制地开始抽搐了,这厮,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啊!对此,萧逸是没有一点怀疑的!
当然,对于这贡士速成班的前途他是有怀疑的,确切地说,当时的萧逸是怀着怀疑,深深的怀疑,开启了他的教育事业的。当然,他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要在教育事业上洒热血干革命,他以为,只是在做一些比较好玩的事情。
当然了这承诺的效果是惊人的,虽然那个时候不能到处发传单打小广告,但是通过大家的口口相传,居然招到了满员的学生。当萧逸目瞪口呆的时候,李凌只是非常安心地在喝茶,那悠闲自得的模样好似他是能掐会算的诸葛亮一样!
“你真能祸害人啊!”萧逸幽幽地说道。
听到这话,李凌一下子跳起来,不乐意,相当不乐意啊!就要甩开膀子和萧逸大战一场,这话是什么意思,赤果果的污蔑啊!
“我要去衙门告你!”李凌气愤不已。
萧逸满脸不屑,高昂着头,冷冷地说道:“告我说实话吗?”
“不,告你不诚实,我明明是为了他们好!”
萧逸觉得自己的鼻子要冒烟了,不,已经是狼烟四起了……
其实,这间屋子并不大,里间本来是四张桌子,四条凳子。其实经常能发挥作用的,也就是两张桌子,两条凳子而已,因为,冲着连中三元的萧逸的名号,冲着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的勇气,大概最主要的是冲着会试包过的承诺,莘莘学子勇往向前,为了功名,为了能实现为百姓做主的目标,都不怎么在乎花的这个钱了。【愛↑去△小↓說△網w qu 】虽然有中小班,但他们几乎如同协商一致似的都选择了一对一模式,是啊,能有机会让萧逸萧侍郎亲自指导自己刻苦攻读,这本身就是无价的啊!
况且,能参加这会试的,已经都是举人了,已经是老爷了,还能有多在乎这些钱呢?所以他们掏钱的时候,那动作真的叫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充满了艺术的美感,看得李凌简直都要膜拜了,觉得这动作太值得回味了,真后悔自己没有把照相机随身携带着过来,要不然,那真的是准备拍成照片,洗了之后挂在房子堂屋的正中间,然后每天看见了都要拜上几拜的,以祈祷自己有一天也能这么有艺术范儿地完成一个动作——掏钱!
在来贡士班辛勤地往会试过关的道路上勇往直前地人之中,约有一半左右的人榜上无名,也就是说有一半的人还是不用退钱的,总共收的一万多两银子中,有七千两银子终于能落到自己的口袋里了,只是,最终到口袋里的,总共才有两千两银子!唉,那也只能先委屈一下自己那颗想过安逸的好日子的心了,先开个小的辅导班吧,以后再逐渐扩大规模吧。
说干就干,二人经过几天的摸索考察,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要在一条名叫云鹤路的比较幽静的大街上开办学校了,当然,前提时买地盖房子。
然后就是找人帮忙盖房子,在京城这地儿,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那就只能雇佣别人了。这还真是是一件比较头大的事情,这个时候终于想起了前世的好了,无论怎么说,不用自己上去盖房子啊,就只管一件事情就好了:好好挣钱。多么简单啊,现在这,怎么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操心啊,想想还真是头大啊!
本着认真负责不当甩手掌柜的原则,李凌决定亲自画施工图,当然了,在扩展业务的同时,以前的老客户可是绝对绝对不能放在脑袋后面的,李凌只能白天打理贡士班的事情,晚上自己才有时间投身于设计大业中去——为了以后能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富二代,为了以后的自己能悠闲地毫无压力地养着一帮子狗腿子,为了想象中的娇妻美妾,为了梦想中的奢靡豪华的生活,李凌决定忍了,也认了!
开始吧!
毛笔这个东西,可真是不好用啊,你让它往东,它偏要向西,你让它打狗,它非要对付鸡,半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那宣纸之上,除了留下了一滩乌七八黑的墨迹之外,便是白色一片了——呵呵,留白太多了。
愁眉不展的李凌就这样一直在冥思苦想该怎么办,这悠闲的富豪之路,还真是有些小小的挑战啊!
不知不觉地那毛笔就在他那俊秀的脸上留下了浓淡不一的痕迹,好像是猫的爪子,又像是蚯蚓爬过的印记,还像是鬼画出来的符号……
“哐当”!
一声巨响,吓得李凌赶紧把思绪从凌乱不知道方向的地方拉了回来。
声音落下之后,随即,一道白色的影子携带着暗香向自己移动,那英武的气息中夹杂着女儿的娇柔,果然,不用猜,就知道,大白馒头又来了!
李凌皱了皱眉,自己和她很熟吗?没有吧,那她怎么每次都这么自觉地就破门而入了呢?那她替自己交房费了吗,抬头望向房顶,仔细回想了一下交房费的事情,好像也没有吧,那她怎么好意思……就这样不打招呼直接进来了呢?并且,这样撞门进来,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唉,他心里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很为这金吾营的大捕头的素质揪心啊!他们难道都是没有岗前培训的吗?怎么连在这麽没有素质的人都招过来了呢!还美其名曰保护京城百姓和圣上的安全,说不定啊人家见了她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还敢劳动她大驾去保护啊!
那大白馒头也没有想着和李凌客气,看到李凌正面对着一张黑白的纸在发呆,眼疾手快地就毫不费劲地从那桌子上拿走了那纸。
放到眼前,一看,一个黑疙瘩又一个黑疙瘩,还未听到她的评价,就听到她“噗嗤”一声娇笑:“你这是在学习绘画吗?哪个师傅教你的啊?这高超的画技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有些匪夷所思,这画的是个啥啊到底?”大白馒头大概觉得这实在是太考验人的脑力了,还是觉得不那么累了。
李凌给了她一个大白眼……
可是,大白馒头绝对不是一个白眼就可以打发得了的,于是,她走近李凌,一手指着那弯弯曲曲的黑疙瘩,一手叉腰,秋水般的眼眸直视着李凌,再一次有些惊奇又有些不解地询问道:“蛮子,这是什么啊?这个……这个是个乐师吗?”那画的朦胧处,有一个吹笛子的人的影子——真奇怪,不是她这么问,李凌都快忘了那是什么了,反正在他看来,现在这所谓的设计图,就是白纸上的墨迹而已。
自然,李凌点了点头,有人认出来了,说明自己还不孤单啊。
“咦?这个人在这是做什么的啊?哎呀……你……李凌,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这个人是不是……是不是没有穿衣服啊?”大白馒头猛然发现那上面似乎有一个人,是一丝不挂的,想看却又不好意思看,一张小脸儿早已是羞得红彤彤的如苹果一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天哪,真是羞死人了,这……这就是人的身体?
李凌伸出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才慢悠悠地回答道:“那啊,那是卫生间,哦,不,那是茅房……难道你上茅房的时候是要穿着衣服的吗?我说我的大白馒头大人啊,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经过下大脑啊!”
大白馒头好像被她说得无言以对了,两只手交替叠着,一会儿把这个手的指头放在另外的指头缝里,然后再轮到下一个……许久,许久,才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人家说话的时候经过大脑了啊,就是经过的不够深入。”
这些轮到李凌呆住了,这也能算个理由吗?
“你过来有啥事啊?”李凌不客气地说道,同时眼睛并不准备从那设计图上移开,这事吧还真需要抓紧,设计图纸,雇用人,讲解,买材料,建造……唉,这要等到这贡士速成班有自己的专门的地盘,看来还是比较……路漫漫其修远兮!
因此,很明显地,现在可不是和这家伙闲聊的时候,自己还在奔小康的路上,不能把美好的春光浪费在这个除了会抓人、会踹门、会凶巴巴的之外啥都不会的人身上。
所以,这是典型的逐客令,和前世时有客人来访,想让他走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然后就频频看表是一个意思。
中华民族还真是一个拥有高超智慧的民族啊,无论遇到多么难办的事情,多么棘手的事情,到最后,凭着高超的语言魅力和和稀泥的本事,都能把问题解决了,把事情办好,这既要讲究礼仪,又要搞好发展,所以,这委婉的逐客也就在所难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