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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见大白馒头花容受惊,脸色突变,心中很是自责,慌忙走上前一步,紧紧地牵住了大白馒头的手,轻声地抚慰道:“瑶儿,咱们既知此行很是危险,就一定要让对方彻底死心了,方法自然是有很多种,只是,在所有的方法之中,唯有让他们以为咱们已沉尸江底,葬身鱼腹,真正无生还的可能性,他们才会真正地放心了,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不再暗中加害咱们了。”
大白馒头听闻李凌如此说道,虽早已明白李凌所做的一切,心下也满满的都是感动,当下连连点头,拍了拍李凌的手,说道:“好,蛮子,我写。”顿了一顿,才又说道:“辛苦你了,考虑得如此周全。”
李凌忙道:“这一趟川蜀之行,最苦的并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你远在京中的父母。侯爷和长公主收到你的信后,不定会有多么难受呢,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啊……”虽是计策,但是想起侯爷与公主心中之痛,李凌还是不由得有些难受,再看大白馒头时,她早已是红了眼圈。
大白馒头听李凌这么说,双手绞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长长的呼吸,最后安心心来了,方才说道:“蛮子,瑶儿都知道,我会的。【愛↑去△小↓說△網w qu 】就按你说的写。”
李凌点点头,好似完成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一般,牵起大白馒头的手,柔声说道:“好了,事不宜迟,那咱们就出发吧。”
一行人这才真正的启程了!
那船家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很迷茫,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身侧站着一个八九岁的孩童,梳着两个发髻,还真的如头顶两角一般,他抬起头,看到那船家不解的神情,疑惑地问道:“爹爹,他们可不是好人吗?”
那船家闻得小孩子如此相问,回过头来,轻轻地抚摸着小男孩的头说道:“不是,他们是一群奇特的人。”说着,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才又接着说道:“他们啊,买下了咱们的船,这就要上船去了。”
小男孩迷糊地看了静静地泊在水中的船,牵了牵那大人的衣角,用手一指,有些不敢相信似的问道:“爹爹,咱们那船不是好好地停在那儿的吗?”
“他们啊,就在船里面了。”船家微笑着说道。
听得此言,那小男孩浑似毫不在意一般,拿起一支竹竿,开始拍打起河水,河水四溅,落于他身,只听到一阵阵孩童稚嫩的笑声飘于空中。
“回大人,那沈琼瑶一行人去了河边,便再也没有回来,想是乘船去了。”一个黑衣人对着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说道。
“船?”那影子发出了声音。
“是。”
“追!”那影子简单明确地下达了命令。
“是,大人!”
那船家今日一开张,生意便非常好,家里共有三条船,其实都是平时用的,今日居然能高价卖出了一条破旧不堪的船,并且还平白无故地赚了那么多的银子,心情很是好,一想起回到家之后,婆娘也定会很高兴,干起活来,不禁越来越有劲了。
这时,他正在船内收拾东西,想到高兴处,微微笑了起来,就听到很细微的一声响,他不在意地朝外面瞅了一眼,见到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正在隔壁的那家船上打听什么。反正也和自己没有关系,他就低下头接着做自己的活计了。
“今日可有人坐船吗?”那边的声音飘了过来。
“官爷,今儿个啊,这都还没有开张呢!不过呢,挨着的那一家今儿个都已经卖掉了一条船了,你啊,可以去问问他啊。”
这船家闻言,赶快加紧做手上的活计。
“船家!”闻得呼唤,那船家再次抬起头来,果然是那几个穿黑色衣衫的人,不禁一怔,他们的速度可还真够快的啊!忙停住了手上的活计,笑脸迎了上去。
“这位官爷,您是要坐船吗?”
“自然,只是,本官且问你,上午可有人坐船?”那人焦急地朝远处望着,并不看向那船家的脸。
“这个嘛……”那船家何其精明,一看这些人,想起上午那位公子的交代,说不定啊,这些人就是找他们的,便只是笑笑。
那人见状,直接扔过来了一个金元宝,冷冷地说道:“这个可够了。”
那船家脸上见到金元宝,早已是惊异地堆满了笑容,笑嘻嘻地说道:“官爷啊,您出手可真阔绰啊!一看就是大方的人,够了,够了!官爷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老朽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人却是蛮横地冷哼了一声,这才说道:“你敢不说,问问本官手中的这把刀愿意不愿意吧!”说着就抽出了佩刀,阳光之下,那刀上映出的光芒甚是刺眼。
船家慌忙说道:“是,是,官爷您请问。”
那黑衣人却并没有再接着问船家什么,而是飞快地从衣袖内拿出了一副画,确切地说,是一副画像。
“你看看,可曾见过这人?”那人用手指了指画像,问道。
那船家遂往前走了一步,细细地看那画像,一开始好似有些迷糊,到最后却越来越坚信了,那上面的人可不就是上午那个姑娘吗?忙笑着应道:“回官爷的话,这人老朽认得,就是上午从老朽这买走了一条船的那人。”
那黑衣人面露喜色,低低问道:“当真?你可确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