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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听了张邦昌的附和,看了眼张邦昌,满意的点了点头。【愛↑去△小↓說△網w qu 】
宋徽宗颤颤的道:“只是只是如果金人不止是想要点金银锦帛之物,那该如何是好呢?”
张邦昌道:“请陛下放心,金人蛮夷耳。他们整日里只以树叶兽皮裹身,那见过我泱泱大宋的锦帛之物啊?送些过去对我大宋而言不过是大树去一叶,而对金人则是如获至宝,金人焉有不退兵之理啊?”
宋徽宗虽然不是个好皇帝,甚至可以直言不讳的说他是个昏君,但是昏并不代表傻,他又问种师中道:“种爱卿,你以为如何?”
种师中没想到宋徽宗会突然问自己话,先是一愣,略思索片刻道:“臣乃行伍之人,陛下若要臣出兵,臣便出兵;陛下要臣守城,臣便守城,其他的一概不知。”
蔡京一听这话,心中暗道:“亏你识得时务,识时务者为俊杰。”
宋徽宗一听种师中既然这样说了,于是又问道:“那那敢问那位爱卿远替朕分忧去金国质问金主啊?”
张邦昌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道:“臣愿往!”
蔡京一听这话,顿时惊得一张老嘴都何不拢:这个平日里只敢人云亦云的胆小如鼠之辈今朝如何也胆大了起来?莫非他想和本太师争夺退金的大功吗?
宋徽宗一听张邦昌的话,立时热泪盈眶:“爱卿啊,这祖宗创下的基业,朕的江山,可就全托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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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回到府中,躺在那张自己天天躺的太师椅上,由两个侍女轻轻的在他腿上垂捏着,自己独自喃喃自语道:“今天真是撞邪了,这张邦昌除了会捞银子,就没见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啊,如何今日这般大胆,竟然敢毛遂自荐去金国作质问金主的使者,莫非有高人指点他,他有什么诡计不成?”
就在这时,他的儿子蔡攸进来道:“父亲,张邦昌求见。”
本来闭目养神的蔡京一听这话,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问道:“他没说什么事求见为父吗?”
蔡攸道:“没说,他只说有大事要与父亲商议。”
“你去回他,就说为父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让他明日一早来吧。”
蔡攸刚要出去回告张邦昌,蔡京突然喊道:“等等。”
蔡攸停住脚步,蔡京道:“让他进来吧,看他有甚是要和为父的商议。”
蔡攸道:“孩儿遵命。”自从上次蔡京对他说了企图夺取种师中的兵权进而夺取皇权的话以后,他对自己的父亲就敬若神明,无论怎么说,只要自己父亲的计谋一旦成功,做了晋宣帝,那自己不就是个现成的晋文帝吗?
不一会儿,张邦昌在蔡攸的引领下进了蔡京的书房,张邦昌一进来,首先向蔡京行了叩首大礼,然后连道:“太师救我,太师救我啊。”
蔡京惊问道:“尚书相公如何说这话,你要本太师如何救你,又为何救你呢?”
张邦昌看了一眼蔡攸。蔡京会意,道:“攸儿,你先下去吧。”
蔡攸和两个垂捏得侍女下去后,张邦昌道:“太师,您老难道看不出吗?金人此番南下,只为覆灭大宋啊。”
蔡京冷冷的道:“那你还毛遂自荐去做使者?你这是找死,老夫如何能救你?”
张邦昌道:“太师所言差矣,下官此番北上,只为我等谋一条活路啊。”
“为我等谋一条活路?难道你会为老夫谋活路吗?”
“太师,我等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下官此番北上,只为告知金主朝廷的虚实,好叫金人灭宋以后,我等还能在金国中依旧享受荣华富贵,不至被金人杀害”
蔡京怒喝道:“你给我闭嘴,你这是要叛国谋反啊!”
“太师,如今梁山贼寇占了江南,金人又虎踞河北,您老难道还看不出吗?朝廷的气数已尽了。”张邦昌跪在地上,昂着头道:“下官此去,只说是太师愿意为金人做内应,一旦金人破了汴梁,那还不对太师感恩戴德,太师您老一向老谋深算,只要太师您不倒,我等不是照样可以安享富贵吗?”
蔡京看着张邦昌,道:“你这谋反的事老夫是做不来的,不过你有什么事要老夫相帮,老夫定然是要相帮的。”
张邦昌一听这话,心中暗笑:“老狗,你终于上钩了。”嘴上却道:“只要太师在朝中为下官周旋。”
“周旋?如何周旋?又周旋什么?”
“下官此去,会让金主收取太子为人质,一旦太子在金国做了人质,金国便可对朝廷颐使气指,只有这样,朝廷才会亡得快些,朝廷亡得越快,我等便越是安全,我等在大金国的荣华富贵才越是安稳。”
蔡京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张邦昌,道:“哎,这谋反的事老夫是做不出来的,你自去你的,朝廷的事就不劳你多费心了。”
张邦昌一听这话便知蔡京是答应了自己请求,但是同时也给自己留了退路,张邦昌心中暗骂:“老狗,任你狡猾,这次也脱不了老爷的手掌心了!”于是拱手道:“下官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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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杨林、杨雄、李云、蔡福、蔡庆和耶律四兄弟接应耶律大石冲出重围,回到青石峡的时候,耶律大石的八万大军已然只剩下了不到三千人,而梁山军的也损失了近两千人马。
耶律大石见到小杨林,一脸羞愧的拱手道:“若非杨林兄弟,老哥哥我这次可就要交代在这涿州城了。”
李云的左臂上中了一刀,虽然没有伤着骨头,但因流血不止已经被包扎了起来,他听了耶律大石的话,冷笑道:“只要耶律先生下次出兵的时候事先告诉咱们兄弟一声,不然再被金兵围了,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耶律大石尴尬的一笑,道:“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全军回到青石峡,邹润邹渊叔侄一面忙着给全军造饭,一面给伤兵上药包扎,另外又派人去青石峡外放哨,看是否有金人追杀过来。
小杨林问耶律大石道:“耶律先生,如今咱们麾下的兵士多半受伤,一旦遭到金人攻击,恐怕这青石峡也是守不住的,不知耶律先生以为下一步咱们该如何是好?”
耶律大石道:“哎,我一个败军之将,那敢说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啊,杨林兄弟,今后我耶律大石都听你的吩咐,你说如何便如何?”
小杨林道:“先生万万不可这么说,无论怎么讲,咱们现在都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有事还是商量着办好些。”
耶律大石想了想道:“既然杨林兄弟问,那在下以为,为今之计无非三条路。”
“那三条路?”
“第一条路,回江南;第二条路,按兵不动,待金人南下以后,我军袭击他的后路;第三条路,联合河北田虎,共同抗击女真狗。”
小杨林想了想,喃喃道:“看来只有去会会这个河北的田虎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