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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在存活下来的悍贼搀扶下,一只脚蹦着前行,最后一下蹦的太早,踩着一具尸体上竟然崴了脚。【愛↑去△小↓說△網w qu 】
“好厉害的骁将啊!冀州还有这等人才,怎么没听说过?”
徐晃见赵云跟张辽打的不可开交,暗自嘀咕。
张辽身边的陆城新军看到徐晃,赶紧跑过来给他看伤势,看过后又涂抹一种药膏,清凉凉的感觉瞬间将徐晃强压下的火辣疼痛感消除。
看来张仲景那老头挺有本事的,这个什么白药药膏不错。
徐晃嘀咕着,眼睛却斜视着左髭丈八,这家伙正捂着胳膊不知该拔箭,还是该做什么?
徐晃瘸着腿走到左髭丈八面前:“渠帅,这是怎么啦?”
左髭丈八不好意思说自己走神了,道:“被城头小人冷箭伤着了。”
徐晃嘿嘿一笑,突然出手将左髭丈八手臂的箭矢拔出,左髭丈八猛然爆喝一声,双目怒瞪,竟生生疼晕过去。
“徐大脑袋,你这是做什么?”
左髭丈八的亲卒纷纷拔出兵器,对准徐晃大喝,徐晃麾下亦拔刀相视,眼看一场火并在即。
徐晃怒瞪左髭丈八手下,喝道:“干嘛?想火并?看看你们的处境,我们还在战场上呢?”
左髭丈八的亲卒被徐晃一瞪,顿时想起徐晃的凶猛来,虽然腿脚不便那也是猛将啊!可就算是猛将也不能随意杀了某家渠帅啊!
再说,你还记得这是在战场上啊!更不能自相残杀啊!
徐晃道:“还不让开,等着渠帅流血过多而死吗?”
左髭丈八的亲卒一愣,怎么成了我们的不是啦!
“给渠帅上药。【愛↑去△小↓說△網w qu 】”
左髭丈八的亲卒这才不情不愿的让开,毕竟渠帅生死不知,他们总不能白白送命吧!
徐晃话落,一个士卒上前,逃出一瓶药膏在左髭丈八手臂上涂抹起来,然后逃出一段白绢给左髭丈八包扎好,血迹渐渐渗出却没有再流。
左髭丈八的亲卒这才知道,徐晃这是在救人,只是他这样救人的方式也太残暴些了吧!
“多谢徐渠帅替某家渠帅疗伤,待某家渠帅醒来必有厚报。”
左髭丈八手下一个亲信头目如此说道。
徐晃冷哼一声,朝战场看去。
张辽跟赵云打的难解难分,刘石却被一骁将打的抬不起头,自从听了左髭丈八一声爆喝跟他亲卒的乱言,心中大乱,左髭丈八是自己的铁杆,若是他被徐晃斩杀,自己就真成光杆司令,说不定还得死在此处。
刘石心中越乱,手上越是不成章法,被那骁将瞅到一处破绽,一枪将其挑翻落马。
“休伤某家渠帅。”
刘石的亲卒一拥而上,瞬间将那骁将包围。
刘石虽然被那骁将挑伤,可却牵扯住了那骁将,赵云带来的骑兵渐渐陷入苦战,一个接一个被暗杀或被乱刃分尸。
“这下完啦!两个骁将因此陨落,都是自己思虑不周啊!”
徐晃看的心急,这么好苗子,死在这真是屈才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跟张辽,他们本来可以来去自由呢?
徐晃的眼睛随着一个骑兵被杀而通红,正当他快忍不住的时候,一彪军闯入,一杆大旗迎风飘扬:河间张郃。
张郃来了?徐晃大喜,他也听关张说过,河间张郃武力非凡,带兵有方,他来了,这两员骁将有救了。
张郃果然不负徐晃所托,左冲右杀很快将陷入苦战的骑兵解救,那骁将也跟他们汇合一处。
张郃朝着杀来时,徐晃才看清这哪是什么河间张郃,分明是南阳文聘啊!
只见文聘大喊:“壮士,不可恋战,贼军已退下城头,当速走。”
赵云闻言一震,刚刚被张辽狼虎气势所罩,赵云只觉得体内有股气想出又无从出起,他知道这是师傅所说的,突破契机要来了。
被文聘一叫,那种契机却消失无踪,赵云亦不再恋战,长枪虚刺一枪,拍马便回。
张辽亦不追,好汉子有缘再见,希望到时我们不再敌对。
“放箭!”
刘石被亲卒救起,亲眼看到张辽轻易放走赵云,心中不忿至极,暗朝手下吩咐:对赵云放支冷箭。
张辽看到时已晚,只得提醒道:“赵云小心。”
赵云头也不回,长枪往后一拨,那暗箭便被拨落在地,赵云回头看了张辽一眼:“足下如此英雄,奈何做贼?”
赵云说完,与文聘合军一处,杀将出去。
足下如此英雄,奈何做贼?
赵云相劝的话让张辽一阵愣神,本来是要回家抵御匈奴,奈何做贼?只为报主公之恩呐!
徐晃上前,摸了摸张辽坐下马匹的毛发,低声道:“相信某,这种日子不会长。”
徐晃怎不知张辽此刻的心态,因为不仅是他还有身后百余陆城新军都是这般心态,大家为了能让其他兄弟少死一些,才潜伏于此。
“公明不必安慰某,某没那么脆弱。”
张辽与徐晃对视一笑。
“好个张大刀,尔欲投靠官军吗?”
刘石见冷箭没起作用,顿时把目光对准张辽。刘石部下缓缓朝张辽徐晃部包围起来。
徐晃冷哼:“怎么?想打,你们是对手吗?有种单挑,不要殃及弟兄们。”
徐晃一句话立刻让刘石部下停滞脚步,徐晃跟张辽都是万人敌,别说杀不杀得了,就算杀了几人能活下来?
“大家消消火气,消消火气。”
关键时刻左髭丈八醒来,顾不得疼痛跟痛斥徐晃,赶紧劝和:“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哼!”
刘石见左髭丈八跟部下都不情愿的目光,顿时冷哼一声,捂着伤口离去。
左髭丈八朝二人陪笑:“大力是气糊涂啦!某去劝劝他,劝劝他。”
徐晃跟张辽冷笑连连,如今二人盛名在外,又有心腹在内,收拾一个刘石轻而易举。只不过主公还没攻来,才让他苟活一段时日,如果刘石求死,他们不介意送他一程。
赵云跟文聘杀出重围,几人稍至停留相互介绍一番。
赵云听闻文聘乃刘备麾下大喜:“玄德公在否?”
文聘大奇:“足下也知某家主公威名。”
赵云一看就是被名师调教出来的,这身功夫没有十几年苦练练不出来,他在深山也听过主公名头吗?
“就在泒河边,子龙不如与某同去。”
“甚好。”
二人上马朝泒河而去,忽见一股烟尘自东方来,接着听人大喝:“何方鼠辈胆敢冒充某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