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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伟,快把门用保险锁反锁了。”
“哎。”赵清伟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几步便窜到了大门旁,不仅上了保险锁,还将小插销给插上了。
门外的薛玉笙眼见着大门被赵清伟给关上了,心下很是不高兴,抬脚便往门上猛踹:“开门!赵清伟,你tm快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信不信老子揍你!”
“阿姐,你刚才拿的那斧头咧?是不是放回厨房了?”从小到大一直被薛玉笙欺负的赵清伟在沙发四周找了一圈,竟然没发现自家阿姐刚刚拿在手里的斧头。
“呃……”赵清茹没来由地有些心虚,斧头什么的自然是被她给悄悄地收进她的秘密仓库里啦。没错,赵清茹的身上,除了有来自三十多年后的未来一个秘密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秘密。那个在未来莫名出现的金手指,这次重生在自家婆婆身上时,竟然也给带了过来,着实让赵清茹很是意外。
赵清茹一直觉着自己是个运气很不错的幸运娃。
其实,赵清茹在未来真正的名字叫“许清如”。这个名字,取自南宋诗人朱熹的《观书有感》“问渠那得清如许”一句,是许家老太爷,也就是赵清茹的太爷爷许冠言给取的。【愛↑去△小↓說△網w qu 】
许家,书香世家,原本也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只不过二十世纪初,举家迁徙到了香江,之后移民去了米国。就在还叫许清如的赵清茹一岁多点儿时,马大哈的亲生父母带着她回大陆探亲,结果在路上一个不小心就将人给弄丢了。也是运气好,没过多久便遇到了恰巧路过的无儿无女的养父母,就被存了点私心的养父母给带回了老家。养父姓赵,虽说家里家境一般,却将许清如视如己出,如掌上明珠一般疼爱。那时的许清如虽然已会说话,到底还只是个奶娃娃,加上又是在米国出生,最终也只记得自己叫“清如”而已。于是许清如变成了赵清茹。
要说赵清茹上辈子最大的幸运,可能就是遇到了自家夫君方原,嫁给这个虽然腹黑却很爱自己,恰巧也是自己所爱的男人,还有个脾气不怎么好,却讲道理的婆婆。虽说最初小矛盾不少,可在自家几近完美的夫君方原的调和下,跟婆婆之间关系是一天比一天融洽。
说起来,赵清茹跟婆婆也挺有缘分的,俩人都叫“赵清ru”。只不过婆婆那个“ru”,是文言文中的第二人称,等同于“你”的那个“汝”。而那时的赵清茹,已经被自家那对马大哈亲生爹娘给找到,于是“赵清茹”又重新变成了“许清如”。
婆媳关系好了,日子自然过得越发舒心幸福。这天,赵清茹前脚刚从自家婆婆那里得到块据说是祖传羊脂白玉的玉佩,后脚就不小心给弄破了手,无意间将血滴在了玉佩上。结果,玉佩跟赵清茹融为了一体不说,还让赵清茹发现了一个传说中的神秘空间。
这个莫名出现的空间,虽说不及网上那些个小说里长提到的那般,或带系统或带萌宠或带灵泉那般妖孽,可往里头储存一两百立方的东西,是一点儿压力都没有。说白了,就是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可移动的便携式仓库。
老话常说什么“师出反常必有妖”。多次确定自己确实不是在做梦后的赵清茹,还在纠结要不要将这事告诉自家夫君方原,就被某只腹黑的大尾巴狼给敏锐地瞧出了端倪。赵清茹自然不是自家夫君方原的对手,几下便被套出了实情。
于是,虽然理解,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方原大/boss果断将心爱之人丢床上,狠狠地收拾了一顿,连累到某人第二天早上再次没能准时起床。之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方原就将手上那些个债权股票不动产等资产给悄悄处理了,换成了日常生活必需品。这些物资,一半塞进了赵清茹新发现的便携式仓库里,另一半则悄悄地存储在了位于郊区的那一栋特意加固的别墅地下仓库里。
之后发生的事,赵清茹就说不上是该感叹运气好比较好,还是感慨运气背比较好了。就在全家才搬到郊区别墅没几天,神秘的天外陨石群就来地球串门子。这一次突然到访给地球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危机……
再后来,等到赵清茹再次恢复意识,便瞧见薛家老白莲花杜娟儿拿着酱油想往她受伤的额头上涂抹这一幕。
物资尚在,而亲人跟爱人却……其实家中白莲花作怪,赵父冷漠偏心,隔壁竹马仇视厌恶,对于赵清茹而言,远没有察觉到自己重生到自家婆婆身上,远离亲人与爱人的刺激大。
赵清茹深吸了口气,看向自家小弟,道:“小伟,你找斧子干嘛?你可别告诉我,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想拿着斧头去砍那个薛玉笙。”
瞧着自家小弟那模样,赵清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暗暗苦笑道看来自己是说对了,臭小子还真打算……很好,勇(二)气(傻)可(一)嘉(个)!
“小伟,你知道阿姐方才为什么急着将杜婶母女俩赶出家去,即便知道那个铁制饼干盒里装着钱跟粮票,也得装作不知道,强忍着不打开。”赵清茹一边反省自己方才是不是给自家小弟做了一个错误的示范,一边耐着性子慢慢引导道。
“啥?那铁盒子里装的是钱?我们家的?”赵清伟一听,立马跳了起来,又开始四下寻找了起来,“阿姐,斧头呢?我现在就去把那个铁盒子拿回来!”
“你给我坐下!”赵清茹只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一把拉住了赵清伟的胳膊,将他拽到了自己的身边,“铁盒子里的钱再多,那也只是蝇头小利。杜婶母子三个,才是大患,懂不懂?”
赵清伟摇了摇头,懵懵懂懂地看向赵清茹:“不太懂。”
赵清茹望着眼前这个只有十二岁,还是一脸稚嫩的自家小弟,更直白地开口道:“杜婶可没安好心,估摸着这几年在赵家日子过得太舒心了,就痴人做梦地想着怎样挤走姆妈,好嫁给咱爸,成为这个家里真正的女主人。”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