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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学家,那按着你的意思,我跟我哥负责看那些稻谷,就不该将偷稻谷的耗子给揪出来,背上一个‘看管不利’的罪名,是不是?!”
“赵清汝,那天晚上,我跟徐婶子到底有没有偷拿到那些稻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逼着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
“田学家,你泄露我跟我哥的事儿,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赵清茹觉着跟田学家为了那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这风口互相扯皮,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更何况,你就这么肯定你那政治审核没通过,就是因为双抢那次的事儿?!”
“赵清汝,你啥意思?!”
“田学家,你不会忘了曾经跟你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几个月前才被人从徐婶子家接回城的赵小花,听说她家里还有人在燕京当大官咧。要不然,县长也不可能对赵小花那么客气。”赵清汝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田学家隐隐想到了什么,半眯着的双眼一丝惊慌一闪而过。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按着那朵小花睚眦必报的性子,田学家你说她会放过那个酒后乱那什么,毁了她清白的那个人不?”
“赵清汝,你给我闭嘴!”心底的秘密被揭开,瞬间暴怒的田学家直接挥拳,朝着赵清汝扑了过来。谁曾想,早有提防的赵清汝身形一闪,乘机躲进了自己那个秘密仓库里,等到田学家从身边闪过后,又从秘密仓库里飞闪了出来,随后顺势一个抬脚飞踹,一脚踹中了田学家的后背。
利用自己秘密仓库,避开攻击再乘机从背后反击对手这一招,赵清茹之前跟自家大哥练习了不下上百次。现在赵清茹已经能够非常熟练地利用自身灵敏的身手,再加上秘密仓库的效果加成,躲开绝大多数的攻击。当然,像要躲开唐越宋这般专业人士,还得继续努力。毕竟专业人士一攻失败后,还会有其他后招连接上。
至于田学家这般,已经让劣质酒给影响了身体健康的酒鬼,收拾起来还是没什么大的压力的。
其实赵清茹也不是百分百肯定,田学家跟那朵小花有什么。只不过有些事情发生后,总归能捕捉到一点点蛛丝马迹的。比如元宵节那天,沈家洼村按着往年的惯例,请来了放映员,在村子晒谷场那边放露天电影。
赵清茹受不了那人挤人跟浑浊的空气,再加上所播放的电影熟悉到台词都能直接背出来了,电影没放多久便早早开溜了。之后遇到了谢文乐,发现徐婶子家那个脑子有问题的老儿子徐飞躲在角落里。吓走徐飞没多久,碰到了沈枫跟沈林,还没说上几句话,衣冠有些凌乱不整的那朵小花便冒了出来。
当时赵清茹便觉着一直扒拉着沈枫不放的那朵小花有点儿不太对劲,事后细细回想,根本就是已经出了事儿了。赵清茹原以为是徐婶子那脑子有问题的老儿子霸王了一把,可之后知道徐飞让人在后山那废弃砖窑洞里让人给打破了脑袋后,赵清茹就觉着这里头或许应该还有另外一个人。
至于这个人,赵清茹并不是十分肯定就是田学家。毕竟田学家虽说又重新搬回了竹林那边的屋子,跟那朵小花住在了同一个院子里,可之前田学家见到那朵小花是躲都来不及,就怕被黏上。
所以方才那席话,完全是诈田学家来着。
谁曾想,还真让赵清茹给瞎猫遇到了那只死耗子,蒙对了。看着曾经觉着人还不错的田学家,赵清茹长叹了口气。
“田学家,这酒再好喝,喝多了对身体也是百害而无一益。这次,只当是考砸了,明年再努力呗,左不过你还年轻不是。”
“赵清汝,你说的轻巧!我不是你……”趴在地上的田学家回头看向赵清茹。
“汝儿!你没事吧。”田学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久等自家宝贝妹妹没回家,实在不放心的赵清山给打断了。方才,赵清山只是远远地看到自家宝贝妹妹好像跟个小伙子在说话,可转眼那个小伙子便摔倒在了地上。
赵清山可不会傻傻地觉着是这个小伙子自己个儿不小心摔倒的。等到赵清山走近些,认出了倒地的那小伙子是田学家后,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田学家,你又想干嘛?!”
“没事,哥。田学家听说我们兄妹俩马上要离开沈家洼村后,特意过来提前道个别罢了。是吧,田学家?”赵清茹选择了息事宁人,只可惜很多时候总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田学家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一次特意围堵赵清茹多半是占不到任何便宜,偏偏田学家的心里很是不甘。
“赵清汝,你方才说的那些,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若没证据,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赵清茹抿了抿嘴,没吭声。
有一点,还真让田学家给说中了,这还真是赵清茹的推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当然,这里头还有个当事人那朵小花,若是出来举证,田学家就得再背上个“流氓罪”。只不过这种男女间暧昧之事,且不说说出来对自身名誉有损,光是冲着那朵小花跟赵清茹那关系,那朵小花也不可能承认的。
很显然,脑子灵活的田学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甚至可以说,非常确信那朵小花只会暗搓搓地背后收拾他,至于明面上是死活不会承认有这回事的。
“田学家,你究竟想怎样?!”早在已经见识过田学家真面目,知道这人没啥底线,这一次又专程堵了自己的去路时,赵清茹便意识到这家伙又想谋划什么了。
“我想怎样?赵清汝,你说我一个困在穷山沟里,现在又落了榜的穷知青,能怎样?”田学家并未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反问赵清茹。
“姓田的,你可别告诉老子,你想上大学?!”赵清山强忍着怒气,一字一顿道。
“我为什么不能上大学?赵清山,你要知道,我这次考了三百三十多分!比你高了足足十几分!”田学家的状态瞧着有些不太对劲,“像钱东方这样才考了两百八十多分的人都能上大学,我为什么就不行?!还不是你们兄妹俩害的?!尤其你这个总喜欢自作主张的妹妹害的!这是你们兄妹俩欠我田学家的!”
有病必须得治,得按时吃药,真的。
赵清茹瞧着田学家的样子,越发觉着眼前这家伙有病,精神出了明显的问题。
“所以?田学家,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想让我还有我哥帮你解决上大学的问题。我们可没那本事,要不然我也不会没考上落榜。”赵清茹突然发现自己被迫“落榜”也不算坏事,最起码这会儿能拿来当借口。
“赵清汝,你会落榜,那是因为你考的分数太低!哪像我田学家,可是考了三百三十二分!那么高的分数,怎么可能没考上会落榜?!”
“……”
“赵清汝,你们兄妹俩没这个本事,可你姆妈好歹也是个大名人。还有你们赵家,不是说住在大院里嘛。应该认识很多人才是。让你姆妈,你爹去求人!总之我一定要拿到录取通知书,回城上大学!”田学家在那里自说自话。
“若是做不到呢。”
“那就别怪我,把你们兄妹俩勾结外国势力,企图颠覆国家的事,给捅出来!到时候,嘿嘿嘿,不仅你们兄妹俩要倒霉,就连你家姆妈,还有你老子也要跟着倒霉!”
“吓?!”赵清茹兄妹俩面面相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还勾结外国势力……等等,田学家这家伙不会是想说那个只承认自己是大不列颠香江人的周礼壬,周先生吧。
“懒得理你!你想告密就尽管去告密好了。”赵清茹拉了一把站在自己身侧的自家大哥,随后道,“哥,我们回去吧。”
“汝儿,不管这姓田的家伙了?”
“怎么管?我最讨厌的便是要挟了。而且,像田学家这种人,贪念与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只要满足了他一次,以后就做好被长年累月讹上的心理准备吧。”
“也是。就像那个三爷爷那样。”赵清山冷眼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因为最终没能扛住酒精的威力而睡了过去的田学家,“走吧,汝儿。我觉着明天我们还是早点儿离开比较好。要不然,半夜就走?!”
“哥,半夜走很冷的。”
“汝儿,你可别告诉我,你那里没点儿好东西。”
“……”赵清茹将头一转,只当没听到自家大哥在说什么。(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