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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姓妇人手里的小瓶一拧开,苏堇和云凉河立马觉得不对劲,那药粉的味道出乎意料的浓,像是刻意要掩盖什么东西,而这……比之先前叫人长疹子的毒,厉害得多。
“这要是抹在脸上,半天的功夫,怕就能叫脸烂透,烂到骨子上。”苏堇心情复杂,那,她是继续承受呢,还是……
“老夫人,你年事已高,手脚怕是不便,左右这云公子也是医者,不如,你说,云公子上手。”虽然菀萝不知道那药粉有什么古怪,可万事小心,再怎么样,比起意图不轨的柳姓妇人来说,云凉河算得上自己人!
云凉河闻言轻俯身,又抬了手逼得柳姓妇人不好拒绝,“是云某考虑不周,如此,这上药的事情就由云某来做,老夫人在旁指导就是。”
“这……就麻烦云公子了。”柳姓妇人不敢坚持,如今只希望那云公子是个半吊子……半吊子……诶。
“老夫人,这药粉的味道有些奇怪,有几样药材云某居然闻不出是什么。嗯…可能是云某医理所及狭窄,不知老夫人可否赐教。”云凉河噙笑,似乎是不懂就问,可柳姓妇人总觉得这人知道些什么,不然,他怎么那么可怕呢!
“这药材的掌握毕竟是日积月累堆出来的,云公子尚且年轻,有些不懂得那是正常。”柳姓妇人低头,“而云公子所说赐教,应当换个场合,如今么,还是以郡主为紧要。”
低下头的柳姓妇人眼里闪烁阴狠,嘴角也是不自觉的上扬。赶紧给那丫头上药吧,到时候,老身也方便推脱说是你手上有毒,谁让你要从老身手里接过这药瓶呢,既然你接过了,那就是死啊。
这么一得意,柳姓妇人再缓缓抬头,却发现云凉河一直噙笑看着自己,四目相对的时候云凉河又突然上扬嘴角,“老夫人说的对,现在,当以郡主为重。”
菀萝不方便催促,也不敢催促,只能耐着性子看云凉河慢慢托起苏堇的脸,然后抖了药粉出来。
柳姓妇人一见药粉落到苏堇脸上,立马松一口气,或许是觉得此行目的已经成功了一半,于是叮嘱,“云公子,那药粉不要敷得太厚。”
哼,那人还说这苏堇钻心药理,说这苏堇玄法修为有隐瞒,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又说这云公子,半点防备都没有,就算老身那毒罕见他不认得,也该留个心眼才对。
“云某懂的。”停下手上抖出药粉的动作,云凉河拿了东西把药粉晕开。这一幕在旁人看来是正常至极,云凉河的手在苏堇脸上动作敷药,苏堇闭眼承受。
可苏堇知道,从始至终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落到自己脸上。云凉河,果真是个恐怖的家伙。
不行,看着药粉慢慢晕上了苏堇整张脸,菀萝轻轻皱眉,接着望了一眼房梁,“怎么还有灰,可别是闹耗子了。”闹耗子的话,就该把耗子除了,是这个理吧!
柳姓妇人同样抬头望上一眼,嗯,是老身错觉?怎么觉得上面有古怪。果然是为了复仇,太敏感了吗?
身侧的男人桀笑,面具下的一张脸扭曲,“苏夫人可需要小的帮忙抓耗子?”
“这府上虽然不富裕,可买耗子药的银钱还是有的,就不劳费心了。你们还是抓紧把堇儿给治好吧。”左右命令传出去了,菀萝阖眼,后面就该把家里的耗子除了!
“苏夫人啊,这郡主,怕是治不好了。”男人语气慢慢攀附上阴冷,叫菀萝心里一颤。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刚刚才说能治好,而且,这药粉已经敷上了。”菀萝皱眉,分明是不相信男人所言,所以求证柳姓妇人,“老夫人你说,我家堇儿,是能治好的吧。”
柳姓妇人摇头站到男人旁边,“你啊,就不能再等等嘛!”云凉河顺势一顿,苏堇则勾唇,看吧,他们既然自以为已经得手,那就该吐出点信息来了。
“不能等,她害我这么苦,我恨不得早点让她伤心难过!”男人一把扯下面具,露出那张伤疤狰狞的脸,又狰狞的把脸凑近菀萝,满是阴冷,“菀萝,看到我这张脸,你就该想起你当初做过的事情了!”
云凉河见状,条件反射性的就把苏堇护在身后,苏堇轻笑,“若是他不吐出他背后的主谋者,就麻烦你读心了。”云凉河点头。
“我做过什么事?”菀萝略微思索,可真就想不起来。
以前除暴安良的时候,划过太多人的脸,所以这个人是因为什么事被划脸,菀萝真就记不起,毕竟这张脸的辨识度有些低。
男人一听就怒了,“你最好努力的想,不然,就等着给你……”男人没时间把威胁的话说完,菀萝一把拧住男人的胳膊,“你把话说清楚。”
“我就说不清楚,你能怎样!”男人这一句反问欠抽至极,叫他的同伙柳姓妇人都摇头不已。
“还是老身来说吧。”柳姓妇人大胆走到菀萝面前,“你女儿苏堇方才敷上的,其实是能把骨子也腐蚀的毒粉,也就是说,你女儿苏堇要死了,菀萝。”
菀萝气急,那云凉河还给堇儿上药!
是感觉了菀萝的担心,苏堇从云凉河后边伸出脑袋,“娘,你放心,云凉河没给我敷药粉,那是他的障眼法。”
柳姓妇人一听不得了,这么说来,事情是早早的败露了?
“娘知道了,现在娘要教训坏人,堇儿躲好,别辣了眼睛。”是真正松了一口气,同时对云凉河高看几分,然后菀萝一脚踢趴男人,换手把柳姓妇人抓紧,那力度,是恨不得把柳姓妇人的手给抓断了。“你们修为一般还敢来我面前惹事,果然是来找死!”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反正没了你女儿,也还有这郡主府上百人给我陪葬,黄泉路上,我也不孤单!”男人完完全全就是破罐子破摔,也就是他的破罐子破摔,又吐出了惊人的消息。
府上的……上百人陪葬吗!所以家里出的耗子,是要做什么。
“呵……苏堇运气好,苏潇然的运气可不会这么好!”柳姓妇人被云凉河的障眼法气急,突然咧嘴大笑,“算起来苏潇然这会儿也到城门了,也该……发作了!”
呵,渡阳散,玄法第七层又如何,该发作的时候,就在城门逮个女人……那可真是丢尽脸,又把菀萝气死!
“潇然……”菀萝踉跄,提起力气再给柳姓妇人一个耳光,“你们究竟是为什么来报复,为什么!”
男人慢慢爬起来,抹了嘴角的血,“当然是因为你是菀萝,所以来报复啊。”
“我们老大等不及了,柳妇一接到命令连钱都不赚了,就为了叫你生不如死啊哈哈……咳咳。”
“娘,堇儿有些问题,让堇儿来问吧。”苏堇示意云凉河,然后上前,同样一把抓起柳姓妇人,柳姓妇人大惊,“你…你的玄法修为……”
“第五层。”打击柳姓妇人,最好能气得她神经错乱,苏堇是打着这样的想法才会把真实修为说出来。事实就是,这真的打击到柳姓妇人了,那趴地上的男人甚至喷血,“怎……怎么可能,老天不公!”
“好了,现在我要问问题,你老实回答!”
“你做梦!”柳姓妇人嘴硬,为了表明决心,还特意死死要紧牙口。
“为什么肯定会有府上的上百人给你们陪葬?”苏堇不顾,反正有云凉河能读心,管她柳姓妇人牙口多紧!
柳姓妇人冷笑不语。你以为安插了十几年的孩纸是用来做什么的,还不就是在关键时候放火!
云凉河眉头轻皱,“昌林。”
昌林在屋外,本来云凉河跟苏堇独处的时候,昌林和绿芙都是在门外的,后面柳姓妇人来了,因为担心屋里人太多会闷,昌林和绿芙也就一直在门口候着。此刻听了云凉河叫他,昌林立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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