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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萍是名剑山庄庄主的独女,性格向来古灵精怪,她一路小跑来到了?32??房的院外,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丫鬟们啧啧称奇的声音,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便踏入了院子,推门入客房,瞧见了一群丫鬟们里三圈外三圈的围在床铺上一个披头散发青年人的身边,嬉笑着什么。
丫鬟们察觉到有人进来,吓得几乎跳了起来,看到是顽劣程度比她们还要恶劣的自家小姐之后,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小姐!”一个和张晓萍关系最好的小丫鬟赶紧唤道:“你快来看看这个公子。”
张晓萍怔了怔,走上前去,才看到了这个浑身伤痕男子的面容,脱口而出:“长得真好看!”
周围的丫鬟纷纷点头道:“这位公子长的可真是好看,这辈子没见过长那么好看的男人。”
张晓萍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这个没有穿上衣,满身伤痕且昏迷不醒的公子,又喝到:“你们在这里围着干什么,都出去!”
丫鬟们只得恋恋不舍的离去,其中一个丫鬟说道:“这个……小姐,奴婢还要给他擦干净身上血污呢。”
“哪里需要你动手!我来!”张晓萍白了她一眼,把她也给轰了出去。
丫鬟们哪里不知道小姐心里在想些什么,一边嬉笑一边遗憾的离开了院子,心想刚刚怎么不多动手动脚的,那位公子长那么好看,自己怎么就矜持着没有把他下半身的血污也一块儿擦洗干净?
等到丫鬟们都走了,张晓萍才坐在床边,在水盆的热水中洗了洗毛巾,然后又看向了这个陌生英俊的年轻公子,目光流离在他俊美的面颊和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心想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儿?而且他这头发披散下来,说他是个美女都有人相信吧?不过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刚刚那些丫鬟们光顾着看打量公子身材了,都没把细节擦洗干净,这还得让她来做。
不过十五岁的张晓萍两颊微红,赶紧告诉自己要镇定,然后用热毛巾帮这青年的胳膊关节腋窝等细节全部都细心擦拭了一边,最后面颊通红的放在了他的下半身,虽然裤子什么的都还在,但是也褴褛破败,如果要把他腿上的血污擦干净,免不了要……念及如此,张晓萍啐了一口自己,暗道:“张晓萍啊张晓萍,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可是难道让那些丫鬟去做?那不是便宜了她们?”
这时候,一阵风风火火的叫喊声响了起来:“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张晓萍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听着这个声音才确定应该是看门小厮王二虎,他把大夫找来了?这腿脚可真够麻利的!她有些遗憾的叹息一声,把毛巾丢入了热水瓶中,手有些不自觉的捏了捏这个昏迷的俊逸公子的脸颊,才像个小兔子般蹦跳着仓皇逃了出去,头也不回。
厅堂内的张瑞恒听到了这个声音,也顾不得把玩那柄让他有些困惑的剑,快步走了出去。那柄剑造型古朴不出彩,更没有什么名剑特有的霞光剑光,但是极为沉重而且坚硬无比,张瑞恒这辈子都没见过怎么奇异的剑,心中好奇这是什么材料,只是此刻也顾不得再研究,出去见了大夫之后带着医生去瞧了瞧那个垂死弥留的年轻人。
“不是一般人啊这个公子,怕是有什么武学傍身,虽然体内经脉几乎枯萎,但是却有一股力道生生不息,等着枯木逢春,其实仔细看也没有大碍,你帮他把外伤料理一下,别去打扰,他自然会苏醒恢复。”大夫说道。
这个老大夫是平湖城著名的老医生,虽然不会修行,但是却对修行者相当了解,据说研读过五千年前那位医道圣手张春生的手记,一眼就能看出床上这个青年的虚实。
“可我看他分明不是修行者啊?并没有灵气。”张瑞恒困惑道。
老大夫自然也不懂这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独留张瑞恒在那里疑惑,不过很快他就下令在那位公子苏醒之前,不允许除了丫鬟水珠以外的人在去房间里打搅客人。
丫鬟水珠就是那位与小姐关系最好的丫鬟,听闻此事,高兴的没边了,能够照顾这么好看的人一辈子可都遇不到几次啊,她兴奋的打了热水,帮那位昏迷公子全身上下都“细致”的擦了个干净,离开院子的时候险些没把鼻血都淌出来,让其他几个小丫鬟嫉妒的牙痒痒的。
日复一日,气候由深秋转入冬日,虽然还未下雪,但是已经十分寒冷,怕是再过半旬月,就应该有小雪如梨花了。
这段日子里名剑山庄和伏魔山的事情似乎暂且停歇了下来,但是张瑞恒心中的愁闷却始终不得舒缓,两边本来就有矛盾,当年伏魔山山主和他张瑞恒一同喜欢上了一个女子,恰巧便是张夫人,结果当然不言而喻,随后关系本来不错的两边老死不相往来,然后前一段时间伏魔山山主的儿子惨死于名剑山庄的一位客人手中,那位客人随后就跑得无影无踪,反倒是让本就恨张瑞恒恨得牙痒痒的伏魔山山主迁怒于名剑山庄,两边要不死不休,还要夺他妻室,这让张瑞恒如何能忍,可是伏魔山无论是那位山主的修为还是整体实力都要压过名剑山庄,那些所谓的江湖朋友也都纷纷溜走,若是伏魔山这段时间悄然袭击,该如何是好?
另外还有件事情也让张庄主念念不忘,那个在府上昏迷不醒的年轻人随身的那柄古朴长剑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张庄主仔细研究之后大吃一惊,竟然能够削断他名剑山庄内好几柄名剑,这让他惊为天人,削铁如泥可不是单单锋锐就足够的,材质要好,更要内蕴灵秀,如果说有剑灵,那就不简单是名剑了,根本就是神剑,张瑞恒一辈子没见过那种有剑灵的通灵神剑,但是却对那柄古朴场间抱有很大期待,虽然他也知道这种期待其实没什么道理可言。
十一月的最后一日,天上飘落了梨花般的小雪。
小雪落,景色宜人。
客房中,丫鬟水珠正面色红润的准备给那位昏迷不醒,但是身上伤口差不多都愈合完毕的俊美公子每日例行擦拭身体,这些天来每天她都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帮这位客人擦的身上一粒灰尘都不留下,可谓是不遗余力,但是每次帮他擦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面色羞赧,到底是十六岁的小姑娘,思春年纪也不会不知羞,前几天的时候有小姐每天过来帮忙一块儿擦拭也还好点,今天又是自己一个人,她忍不住又浮想联翩。
忽然间,她拧毛巾的动作僵硬在了那里。
有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着寸缕的俊俏公子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掐着她的脖子,脸上冰冷得像是霜石般,问道:“你是谁?”(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