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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离开的办法,徐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尽管他们已经不进城绕着h市走了,但是还是遇到了军方的关卡,当导航提示前方有关卡的时候叶云的脸色就有点难看了起来。
军方和那些小混混不同,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自己开着他们的车,后面还拿了不少管制内的武器,要说自己对军方没有恶意,连自己都不怎么相信,更何况还有宋子民的身份问题,这样的个头和体型说是普通人傻子都不会信。
正好也到凌晨了,在路上的时间快花了一整个晚上,叶云感觉有些疲劳,就先停了车,打算先在路边休息一下,顺便也再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顺利蒙混过去,b市是首都,他们从已经被放弃的s市出发,迟早都会遇上检查的。
倒是徐宋听了叶云的顾虑之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尽管这短短一天不到的行程已经发生了很多在他观念里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里只不过是他写的小说产生的一个副本,五万字就能说完的故事能有多麻烦,怎么可能一直会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让叶云对徐宋来历的怀疑又加重了几分,对一个有资格并已经接受了生化改造的士兵来说,这些连他这种普通人都知道的常识,真的可能一无所知吗?
不过叶云也没有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反正对他来说只要徐宋对他没有恶意就可以了,其他的他不想多管也没能力多管了。他将行车系统改为休息模式,因为快天亮了的缘故,后面车厢上还自动展开了一层高效太阳能板,用来补充行车消耗的能量。
h-036哨兵站是s市导弹爆发之后才设立的站点,因为并不是离s市很近的站点,所以平时都很闲,很少有人由此进入h市,所以这里只派了一支四等驻守小队,拦路关卡和武器都是普通配置,所以在雷达显示一辆军用重卡在向这里前进时值班室里的观测员马上就有些慌张了,此时正值凌晨,大多数都还在休息,于是观测员想也没想就按下了紧急警报。
“迪呜~迪呜~”刺耳的警报声马上拉响了,就在站点的宿舍马上也热闹起来,除了几个站岗的哨点,观测员的内线也被人打爆了,大家纷纷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观测员就在队伍频道喊了一声:“未知军用卡车正在靠近!上载人数不明!危险性不明!”
瞬间整个站点都紧张起来了,军用卡车的实用性他们非常清楚,哪怕不清楚型号,但是上面载上20到50个全副武装的大汉是没有问题,而他们这个哨兵站,全职战斗人员只有十五个。
所谓的哨兵站,其实就是一排速成钢板房,一个防冲关卡,雷达以及两座高脚炮楼,但是连最低等的激光炮都没有配置。上层的人也根本不觉得有人会从这个位置进城,所以在这个位置摆了这个哨兵站,大概也只是做了个表面文章。
更早一点的时候这个哨兵站还来了一批贵客,据说是帝国军方的高层,但是他们一个小小的哨兵站根本没有资格去接待,只出来了一个军士长,说明了一下不可打扰和无需理会,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他们了,可怜他们一个四等驻守小队,队长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下士罢了,哪里还敢多话。
于是那几辆外形严谨的军用吉普和卡车就在哨兵站的后面停了下来,偶尔能看到几个人在几辆车之间进出,不过也很快就停息了动作,之后再也没有动静传出来,仿佛这几辆都是空车一般。
其中一辆卡车是房车,里面装修十分简朴,但是卫生间书房什么的都应有尽有,能在外出的时候独享一个空间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且看一些常用物品的磨损程度,这是一辆长期有人居住的房车。
此时,房车内窄窄的行军床躺着一位年过半百的中年人,他和衣而睡,正面朝上,双手放在胸前,睡姿也是挺直的,他的睡眠也很浅,前面闹腾的那点动静就把他吵醒了。他睁开眼睛,坐起来静静聆听了一会儿,就按亮了通讯器上的一个键,对面马上有人接听,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秘书室二号朱勤海,听候将军指示。”
中年人的语气倒是和蔼了许多,他说:“你让小雷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了,有点吵。”
那个刻板军人的声音马上:“是!”随后就挂断了通讯器。
中年人也没有再躺下去,他穿上了自己的外套,那是一套十分古板的军服,不过除了表示军衔的肩带之外,倒也没有其他什么勋章,他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坐到他的书桌前,坐的姿势也是笔直一丝不苟,从这些细节中可以看出来这是个军龄很长的人物。
那边被称作小雷的雷衡生接到了秘书室的电话,本来已经睡下的他起床穿衣用了不到三分钟时间,就走了出去,那就是那个之前跟这个哨兵站的驻守小队打过照面的那个军士长,做为一个底层军官,这次能跟着将军出来显然也不可能是什么小人物。他下了车,听到前面钢板房里有不少人跑来跑去的声音,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群小兵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这样的军衔出去警告还不够他们重视吗?身为军人,就算是敌国的导弹打到面前来,也不应该慌乱成这个样子。
雷衡生从后面直接进了钢板房,也就是哨兵站,看到几个主要的点都没有人守卫,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辨别了一下声音的方向,就直接往观测站的值班室走去了。
在值班室的门口他才看见了几个人在站岗,也是站不成站相,那几个人刚想拦住雷衡生发问,雷衡生就指了指自己的肩带让他们噤声,那几个人看到了军衔马上不敢说话了,立马站得笔直敬了一个礼。
雷衡生摆摆手,推开门就进去了,留下了外面几个兵脑袋一下子耷拉了下来,眼神交换间尽是“完蛋了,居然忘了后面的贵客随便下来一个就是军士长。”“我去,纪律乱成这样还被抓包真是倒了血霉了。”之类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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