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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明怔了半晌,往日里见千面出手,或者说,都没怎么看清千面出手,都是凌厉诡异的一击,快得让人无从抵抗,方才千面含怒出手,动作虽然仍旧快如闪电,但是对一人出手和对许多人出手的震撼效果却是完全不同的。【愛↑去△小↓說△網w qu 】
而且看千面此刻游刃有余好整以暇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
“行了,那个小子又醒了,你去点他风池穴和人迎穴,一天之内都醒不过来,他要是敢动我就杀了他。”
千面说得大声,躺在地上装昏迷的麒麟嘴角抽了一下,又不敢真的醒来,方才千面出手之时他才醒过来,也着实被震撼到了,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对手之后,他也不是狂妄无比的疯子,自然选择了暂时装装孙子。只是默默运起内力,想要流转到穴位之上进行抵抗,张春明与他差不多年纪,内力自然比不得他深厚,能不能点中还要两说。
他心里想着,又有些得意。虽然师兄是打不过了,不过那不是很正常么,反正自己也打不过青师兄,这种人就交给他去对付,至于生死,他是不担心的,抛开自己手里的人质不说,想动墨家的核心弟子恐怕谁都好生思量一下。
他却是不知道,对于千面来说,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小道,就算杀了麒麟,人也可以亲自去抢,就凭他们现在出动的这些人,恐怕还难不住他。千面的考量是,这是留给张春明的试炼,自己杀了也毫无乐趣,不如就让他去慢慢挑战吧。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麒麟正在运气期间,发现气息流转被一道阴冷气息所阻碍,并不能顺畅自如,心里暗道糟糕的同时投入了全部心神去打通经脉。
嘭!麒麟眼前一黑,彻底晕过去了。
嘁,哪儿用得着点穴这么麻烦。张春明心里嘀咕了一句。原来他直接在旁边拿了块石头,用足了力气拍在麒麟后脑勺上,至于人会不会拍坏,那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了。
扔掉沾了一丝血迹的石头,拍了拍手,径直走到千面旁边,千面脸都没绷住,抽了一下。这个鬼小子!
张春明本来在整理自己的包袱,里面有一把已经没有箭矢的连弩,没有被夏衫儿收回去的指挥灵狐虚儿的‘希声’,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见那只小巧的‘希声’,张春明心里忽然多了几丝感慨,不知道是夏衫儿真的忘了还是故意的,总之她一直都没有提过这件东西,更别说收回去。
这个夏衫儿也是,每次都不告而别,不过也走得都很巧,每一次都能避过他们经历的腥风血雨,这样也好,省得自己还要分出心照顾她们。两个女孩子就应该在闺房绣花,闯荡个什么江湖。只是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老杜他们怎么样了。张春明一面整理一面想着,不由得惆怅起来。
说起来,他第二次下山,经历的事情却比上次还要凶险很多,以至于自己都负伤,而现在杨林重伤被俘,杜洪也下落不明,不对,刚刚千面说过,是两个年轻人在麒麟手上,看来杜洪也被抓住了,竟然只有自己逃了出来。
“师兄,我有一样东西,希望能交给你保管。”张春明拿出洗剑录,递给千面。
千面看了一眼,没有去接,而是背过身去。
“这玩意儿你给我也没用,自己留着吧。”
“刚刚师兄说,麒麟手上的两个年轻人,师兄是怎么知道的?”张春明问道。
“我跟过去看了啊。”
“呃。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直接救出来啊。”张春明问道,只是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那个地方作为对方的据点,必然是危机四伏,自己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了。
显然千面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伸了下懒腰。
“两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又不是小姑娘,我才懒得把他们抗出来。”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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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个幸存的黑袍剑士一路奔逃回去,衣衫都被山间林木划破了许多。他此刻心里想得就是尽快地去把这个消息上报,或者还能保住全家老小一条性命。其实墨家剑士都是一些经过类似严格宗教洗脑的人,面对个人的生死是不会如方才那般不堪的。
真正令他恐惧的是,墨家核心弟子麒麟,竟然落在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手中,倘若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的全家老小,说不定都会被麒麟那些发狂的师兄弟杀掉泄愤。至于逃走,他是不敢也不会的。先不说他深受墨家理念感染,信奉墨家的兼爱非攻,仁义大志,但是家人老小在他心中也是不容忽视的,再退一步说,就算自己悄无声息地能将家人接出来,但是天下虽大,面对墨家这个庞然大物的无情碾压,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跌跌撞撞地闯进小院,院中几个剩余的墨家剑士首脑已经心急如焚了。
“怎么回事,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呢?麒麟公子呢?”
一个首脑连珠炮似的问出了几个问题,显然最后问的麒麟公子才是重点。
黑袍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快,先通报青公子。”
他随即断断续续地将千面出手瞬秒他们,麒麟被俘虏,躺在沙滩生死未知,伤势未知,千面提出交换人质的事情大体说了出来。几个首脑听完,面色凝重,随即招出一个剑士,快马通报青公子。
此刻,青公子正在金陵城内一处金碧辉煌的酒楼宴请几个看起来颇有地位的中年人。
一个黑袍剑士推门而入,径直走到青公子身边。青公子眉头不易察觉地轻轻皱了皱,听到黑袍剑士的耳语,神色却没什么变化。
“行了,你先出去把。”青公子淡淡地说道。“几位是长者,晚辈先干为敬。”青公子继续招呼他正在宴请的几个人,一时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倒是那个报信的剑士,在房间外急的不停望向里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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