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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探监日,整个探视窗口只有男人一个人,看见我们的时候,男人漏出了一种很迷茫的眼神,他不认识我们,也没有人告诉他我们来探望他的目的。在我们刚坐在玻璃窗前面的时候,那人立刻拿起了电话:“你们?你们是谁啊?”
老大早在来的路上就和我商量好先不要打草惊蛇。我接起了电话说明了来意,同样也是我和老大是子安在来的路上编造好的理由:“我们是r城来的记者,想和你了解一下当时的案情。”我们并没有直接提及王盘锦女友死亡的事情,而是先说了他被捕的那件案子,在聊到差不多的时候,老大结果了电话:“我们听说当时你被抓的时候还查处了另一件案子,能和我们说说那件案子么,就是拿键盘你过失杀人的案子。”
对面的男人脸色猛然间变了,并且果断挂上了电话,他应该没有想到我们会说起这件事情,老大看了我一眼,一是按照事先安排的那样由我继续询问,我显示对于老大的实力和他说了一句抱歉,之后开始以同情的口吻和他聊起他的童年。这个男人的父亲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家里的生活一直很贫困,母亲抛下她们改嫁之后,他父亲就带着他以乞讨为生,童年是在别人的嘲笑和父亲的暴力下长大的,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没有收到过教育,也没有什么道德观,一切都是利己主义,只要给钱他什么都敢干。因为从小没有得到过周围人的关爱,他对于周围的人亦无感情,甚至他对于自己做的那些造成了他人伤害的事情,除了知道违反了法律之外,对于那些受害者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情感,我们之间说的最多的也只是他和雇主之间的金钱交易。
话题慢慢地又过度回了王盘锦女友遇害身上,突然男人以一种类似于感慨的表情看着我,我看了一眼手表,我们的对话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很快就要超过探视时间了,但是我并不是很着急,这是他在谈话当中第一次露出麻木以外的表情,我想在更好奇她路出这样表情的原因。是因为万盘锦的女友遇害案件另有隐情,还是有着别的什么原因?
我看着他,他有些沉默,我并没有显示出着急的样子,即使我知道探视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人终于动了动嘴唇,准备说些什么。
“你是第二个听完我故事的人。”这是男人在沉默过后说的第一句话。
“你没有在和其他人说过你的故事么?”我问男人,我想他在狱中也应该没有和别人亲近过。
男人像我预料中一样摇了摇头:“还有一个,他曾经也来过这里。”
“你的朋友么?”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和你不一样,他是和我一样蹲监狱的。”
我立刻觉察出来他说的这个人可能是王盘锦,我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他现在也在监狱里?”
男人接着摇了摇头:“他和我不一样,他家里有钱,他早就出狱了。”
“你为什么和他说啊?你和他很亲近?”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问他,看来他和王盘锦在狱中的关系应该哈不错,起码他愿意和王盘锦分享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男人愣了一下,好像是在思考我说的话的意思,半晌才说道:“不亲近的。”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说啊?”男人的回答倒是把我弄糊涂了。
男人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才说道:“他说他进来之前是医生,给人家看心里边事儿的医生,我先跟问他我是不是生病了。”
心理医生,那果真是王盘锦没错了,确定了心里的答案,我和他继续聊着:“他怎么说的?”
男人畏缩了一下,盯着桌子不再看着我:“他,他说我没事儿。”
我知道男人在撒谎,我预感王盘锦应该是对他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语,素以他才畏惧我们再次碰触到他的内心。我预感当时男人应该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王盘锦身后的狱警已经准备中断我们的谈话,我给了老大一个眼神,老大走出了探视房,没过多一会儿,探视房里来了另一位狱警,和之前的预警说了些什么之后,原来的预警狐疑的看了我们一眼就没再说话,继续站在了男人后面。
“你们应该不是r城那个小县城的报社的,你们应该来自更厉害的地方。”男人注意到了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之后,我们依旧在对话。
我点点头:“r城的报社只是一个分社。”
男人也不再有疑问,就只是看着我等待着我的问题,我同样也在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可是男人只是摆了摆手:“我不想说了。”
“是因为那个心理医生么?”我觉得也该是我夺回主动权的时候了。
男人没说话,但是沉默的态度就像是默认了我说的事情,最终他叹了口气:“还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和别人交往过,所以应该是说话的时候冒犯了他。”
“他对你发脾气了?”我注意到男人用了冒犯两个字,估计是男人说了什么知情,让王盘锦对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男人再次沉默了,我知道他承认了这件事情。
“你当时和他说了些什么吗?”怕男人不说话,我又补充解释道,“我指的是,你说了什么让他生气的话吗?”
“我说了我误杀的那个女孩的事情。”男人终于抬起了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只是告诉他我忘不了那个女孩儿的眼睛,她一直都在瞪着眼睛看着我,像是一直看穿到我的心底。”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男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本来不想杀那个女人的,我只是收了别人的钱,有人看她不顺眼想让我教训一下她。她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儿,甚至比雇用我的那个女人还要漂亮。本来哦只是想吓唬她一下就走的,但是她太漂亮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男人又低下了头。
简直是畜生,我心里骂道,但是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要发作,不要把自己的拳头砸向玻璃,尽量控制着语气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杀死她呢?”
“我没有杀死她。”男人听完突然怒吼起来,“我离开的时候她还活着”
他不像是在说谎,看着突然激动起来的男人我在心底判断,可是结案报告上面的内容和男人的话完全不符。因为男人突然激动起来,站在他身后的狱警一脸紧张的递着我们这边,似乎怕出什么差错。
我决定让男人说出他所看到的事情,于是引导着他去回忆那个案子:“我相信你,虽然结案报告上和你说的不一样,但是我还是想相信你。”
男人似乎很诧异我说的话,突然塌陷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警惕低看着我问道:“你和他一样只是对案子感兴趣吧?”
我知道男人口中的他指的就是王盘锦,但我很快否认了男人的想法:“我需要写的东西很多,我只是在充实我的采访资料,但是如果你告诉我实情,我想帮你。你知道,如果你没有杀人,你当时的事情只算是故意伤害,和过失杀人之间有多大差别,我想你比我更加了解。如果事实真的像你说的一样,那案子的真相将会是另外一个样子。这是你弥补过错的一个机会,说出事实真相,抓住真正的凶手,让那个被你上海的女孩儿能够的衣在九泉之下安息。”
“他也是这样说的,他说他会帮我,但是我说完之后他就突然开时大吼大叫的发脾气,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踪迹。”男人又恢复了麻木的表情,我想王盘锦还是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但是我不会,我会把我今天听到的事情写出来,你刚才也说了,我们的报社很厉害。”我努力的和她沟通,希望他能都信任我。
三番五次的劝说之后,男人的情绪终于有所松动,他犹豫了很久才陆陆续续将他经历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我。
他说当时他是在一家剧院门口溜达的时候被一个小姑娘叫住的,问他想不想做一单大生意。他知道自己长得就不像什么好人,但是一上来就被当作坏人他也不是很开心,本想要拒绝,但是那个女人却开了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数字,并且承诺可以先预付一半的价格,事成之后会在特定的地点把后面的前付清。其实只有一半的付款也是非常诱人的,我之前也说过,因为没有感受过世间的温暖,所以男人都只是拿钱来衡量所有的事情。
在前的诱惑下,男人决定替那个女人办事,那个女人说让他去吓唬受害者,甚至还没有限制他使用的手段,所以他在见到之后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像平常吓唬人那样殴打她,而是像他之前说的侵害了她。之后,他把受害者一个人丢在了街上,当时正好是凌晨的时候,他把女孩儿一个人丢在了商业区附近的一个死胡同里之后独自离开了,他想着天亮了,总会有人发现那个女孩儿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如果不是老大一直在按着我的手,我想我已近把拳头挥到中间隔着的玻璃板上。
男人还在说着,他发誓他离开的时候那个女孩还是活着的,因为他听见了那个女孩的哭声。我回忆了一下女孩儿的尸检报告,死因是心脏病突发,导致心脏供血不足,心率衰竭致死。但是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在说谎,他离开的时候,女孩儿还有在哭的话,女孩儿之后一定是经历了什么惊吓才会导致心脏病突发的。
我看了一眼男人问道:“你还记得雇佣你的那个人的长相么?”
男人摇了摇头:“他和我说话的时候戴着墨镜和帽子,而且当时我们说话的时候光线很暗,我完全看不清她的长相,不过她没有被遮住的地方长得很好看,她的长发很黑,衬得皮肤很白。”
白皙的皮肤,长长的黑发,和我们调查的十二宫受害者真的有几分相似。我引导着男人继续回忆;“除了这些,你还记得当时男个人穿着什么衣服么?”
男人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很长的那种裙子,和平常的女生的打扮不同,她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当时天气很热,我很奇怪他为什要换那么长的衣服。”
包裹得很严实?我思考着男人给出的描述,似乎这个雇佣他的人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身份,包裹得很严实,是因为身上有什么上或者图案不想他让男人看见么?我回忆了一下十二宫现在找到的十位受害者的尸体,身上都没有纹身的痕迹,也没有特别引人注目的疤痕。看来不是为了掩饰身体上的痕迹,难道是为了掩饰身材上的痕迹?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我对着话筒问道:“当时雇佣你的那个女人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当时给你钱的时候是现金么?”
男人点了点头:“是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男人突然说道:“她的手很大,我当时接过钱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这个女生的手长的和男人一样。好像她也挺自卑的,把钱给了我之后,就马上把手缩回了袖口。”
不对,当时雇佣眼前这个男人吓唬女孩儿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假扮成女人,掩饰自己身份的男人。也就是说,王盘锦在找的杀害他女朋友的凶手是一个非常善于装扮成女人的男人。我甚至有了更为大胆的猜测,也许这个凶手早已成为了王盘锦手中的受害者。
嗯到这里我已经了解了大部分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最后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他依旧是一副麻木的表情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很别扭,就问他道:“那个心理医生,我是说他在突发脾气之后,你还记得他妈了一些什么吗?”
男人茫然地看着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不确定,我只听到了只言片语,好像是什么他早就应该知道,他早就应该提醒他什么的,还有就是等着吧,等着他什么的。”
男人的话让我心里一惊,我接着问道:“你还记得你是在哪家剧院见到的委托人么?”
“自然之星,当时哪里的二层在做装修,我在那里做工人。”(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