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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重新回到医院的时候,失忆者正侧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乍看之下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却透露出一种音乐的不协调感。看到这样的场景,李京和刘警官突然激动起来,推开了病房门冲了进去吗,刘警官掀开盖在失忆者身上的棉被,床单上满目的血红一下子刺进了视线当中,在场的一个护士赶忙按响了护士铃,护士铃所发出的《致爱丽丝》在夜深人静的医院走廊里听起来尤为的诡异。几分钟后,失忆者被推进了急救手术室,现场留下了一位值班医生,十多分钟后郑老师也赶了过来。
值班医生告诉我们伤口直接捅进了胸口动脉,所以我们看见失忆者的时候出现了休克症状,但是他判断离失忆者被捅的时间应该没有超过十分钟,而且因为凶器留在了体内,所以并没有马上死亡,之后通过初步止血才有可能进行及时的抢救。他推测应该能从鬼门关拉回来。刘警官有些责备的看着留守在医院的领一位警员,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留守的警员也慌了,连连摆手说自己绝对没有放进过可疑人员,进到病房的都是认识的医生,而且十分钟之前根本没有人进过病房。监控录像调取的影响也证实了警员的话,确实没有人在那段时间走进过病房。
刘警官突然在现场拿胶带拉了警戒线,并且祝福我们谁都不要轻易踏入,之后同孩子了现场调查人员过来取证。现场调查员拍照取走了现场遗留下的脚印和指纹。而与此通知,李京和刘警官则在旁边一直观察着这些天出入病房的工作人员。
“发现什么异常了么?”我问李京。
李京没有回答我,反倒转过头看着刘警官和郑大夫问他们这里面有没有什么他们不认识的人,郑大夫说因为失忆者是安庆的重要线索,所以所有初入这个病房的人都经过了严格的挑选,连负责打扫的保洁阿姨都是在医院工作过很多年的老员工,都是非常值得信任的。
“食物来源呢?”李京问道。
郑大夫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因为食堂正在装修,所以我们都是从外面订餐公司订餐,然后有保洁阿姨帮忙把盒饭带给他。”
“盒饭?知道是哪家公司的么?”刘警官和李京异口同声地问道。
郑大夫说她可以去问问医院的后勤部门。在他去打电话的时候,李京他们再次走进了病房并四处查找着。“你们在找什么?”我跟着他们也一同踏进了病房。
“注意一下不要猜到原来的脚印:”李京嘱咐我,“我们再找失忆者把刀藏在了哪里。”
听完李京的解释,我心里不免一惊:“你们怀疑他是自杀?”
李京愣了一下。突然对一起搜索的刘警官说:“我们是不是想错了?”
李警官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一样瞪大了眼睛,转身对站在门口的警员大声说道:“穆非,盯紧这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进来,李京。咱们去急救室,晓智你也一起过来。”
虽然不明白刘警官为什么突然之间要赶到急救室去,但是看见李京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不免也紧张起来。我们到达急救室的时候,手术还在进行,外面的红灯在昏暗的走廊里显得有些刺眼。“一直都在里面?”刘警官看了一下手表之后问旁边的护士,护士点了点头。
“不对。”李京突然说道,一脚踹开了急救室的大门。
护士边说着:“先生,里面还在手术,会带进细菌的。不能进。”边在后面拉着李京,不让他玩前奏,可是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拦住一个大小伙子,李京还是冲了进去,紧接着从手术室里传来了护士“啊”的尖叫声。护士的惨叫声引起了刘警官的注意,我们俩也忙跑进了手术室,一进手术室我顿时傻眼了,手术台上失忆者的头歪向了一边,彻底没了任何生气,手术台下横躺着三位穿着无菌服的医生和护士。血淌了一地,稀稀拉拉地带血的脚印走向了手术准备室的方向。空气中又一股若隐若无的苦杏仁味儿,旁边的刘警官碰了一下我是以我掩住鼻子。
李京上去探了一下他们的鼻息,看着身边的护士已经因为害怕瘫软在了地上。只得转过头对着吓得犯愣的我喊道:“晓智,快去通知其他医生,这里有人受伤。”
我往外跑的时候,李京开始对几个躺在地上的人实施了临时的急救,而刘警官则顺着学脚印往手术准备室走去。
几分钟后我带着郑大夫和几位还在值班的大夫走进了急救室,几位医生进到手术室的时候也愣住了。不过可能是因为问到了空气中已经不那么明显的苦杏仁儿味的时候,全都从白大褂儿兜里掏出了口罩,郑大夫还专门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了三个一次性口罩给了我们三个。
几位医生从李京手里接过了晕倒的人,把他们放到早已准备好的救护床上推向了另外的手术室。李京满头大汗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我和刘警官把李京扶出了急救室让他坐在等候椅上休息。从护士站接了热水给李京喝下去之后,李京才平稳了呼吸和我们探讨其刚刚发生的事情。
李京推测失忆者很有可能早就恢复了记忆,然后很好滴掩饰了自己恢复记忆的事实司机准备逃走。而他的团伙里面的头领可能是这几天找到了机会和失忆者接触,确定失意者已经响起了以前的事情之后和他商量着逃走的办法。今天我们去看他的时候,失意者可能认为可能无法再隐瞒下去,于是和自己的同伴取得了联系,假装用自杀的方式找机会进入到急救室,那个时候如果我们没有赶到失忆者的病房,他也会自己按响护士铃,找机会进入急救室。而早已躲藏在那里的同伴放出了浓度很高的氰化氢气体。因为当时失忆者戴着氧气面罩,所以完全不会被有毒气体影响,但是做手术的医生只是带了普通的一次性面罩完全抵御不住氰化氢气体的影响,不过他的同伴有点心急,在医生和护士还有意识地时候用棍子做了第二次攻击,彻底打晕了在场的医护人员之后。他再次用刀袭击了失忆者,确认他已经死亡之后才离开了急救室。不过由于这次事情处理的非常匆忙,所以他自己才在地上留下了离开的痕迹。
“彻底的杀人灭口啊。”李京感叹道,“看来和我们之前吃饭的时候推测的一样。现在他的同伴因为我们的深入调查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所以选择杀了自己的同伴之后逃跑。不过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我认为他可能会在逃跑的路上无差别杀人。”
“我马上通知交警封锁全部出城路段。”刘警官说完就去通知当地交警。
李京的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看起来氰化氢气体的伤害正在逐渐减弱,听到郑大夫对他施救手法的称赞。李京嘴角还不经意的上扬了一下,看起来对于郑大夫的称赞很受用。刘警官回来的时候说所有的路段已经实施了封锁,除了开车的人,所有路上的行人和骑自行车的人也会拦下来盘问。
李警官听完点了点头,另一边,实验室的结果也出来了,果然曾经在失意者身上发现的那三根头发和最后一位女性受害者的dna完全吻合,果然。和之前推测的一样,最后一位受害者就是失忆者的同伴,他们连同另外一位在逃的嫌犯参与了这一系列的连环谋杀案。
凌晨。刘警官召集了组员和警局里的其他同事,历经做了第三次侧写:“失忆者的同伴是通过盒饭将刀片以及所有的信息传递给失忆者的,所以我们的嫌犯可能是来自快递公司的员工,这个人应该是在失忆者进入医院之后才进入送餐公司的,可能送餐工来自于现在流行的网络外卖第三方的运输公司,注意这些第三方外卖频道的私人小承包商,看看他们的业务和医院的送餐业务有没有重合,找到重合的公司。因为最近嫌犯缺少了两位副手的帮助,可能在日常的业务方面出现了问题,找出那些投诉最多的承包商。那里面可能就有我们正在查找的系列谋杀案的嫌犯。”
之后,他又转过身对来参加侧写会的交警说道:“我们的嫌犯有可能提前还了衣服,把带血的衣服已经进行了处理,可以在医院附近去找一些有没有带血的衣服。我刚才已经和医院的郑大夫进行了协商,他也正在把医院晚上收到没有处理的衣服拜托医院专人送到实验室化验dna残留,我怀疑凶手当时可能假扮成医护人员混进的急救室,晚上值班大夫不多,所要处理的事情有比较复杂,只要戴上口罩。别上名牌,应该不会被人看出太多的漏洞,所以嫌犯如果扮成医护人员混进急救室也会比较方便后续作案,因为作案时间较短,嫌犯逃跑的时候沾染到了失忆者的血迹,所以只要找到粘有失忆者血迹的衣服,请你们带着警犬全面搜索,看看能不能查到嫌疑人的逃跑方向。”
侧写完成之后,警员们立刻按照侧写内容进行了诠释的排查。刘警官担心嫌犯在本市有住的地方暂时逃过警方的排查。李京安慰刘警官他正在想办法尽快找到送餐公司中可疑的人,我知道李京肯定已经私下拜托时灏随时跟进了。我守着电脑等待着是好的消息,可是我总觉得哪里还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们今天是头一次来到医院,而且病房门口24小时都有人把守,但是失忆者是怎么和他的同伴交流的呢?像电影里那样用各种奇怪的信号?我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蒙太奇手段在现实生活中简直是胡扯。即使真的用了,也很快会被驻守在医院的警察发现吧。但是进出病房的人都经过了严格的筛选,也没有可疑的地方。等一下?如果是失忆者自己联系的同伴呢?
我看向李京,李京感受到我的目光,回过头疑惑的望着我。
“刘警官?失忆者能不能走出医院?”
虽然被我没头没脑的问题吓了一跳,不过刘警官还是想了一下认真地回答我:“当然不可能,他当时失忆了,而且还是案子的重要线索,我们肯定不会单独让他走出医院大门的。”
“那他也不是整天都待在病房里吧?”我激动地问刘警官,我总觉得差一步了。李京瞬间明白了我在想些什么,也和我一样紧盯着刘警官,刘警官这回似乎明白了我们的想法马上说道:“如果是在医院内部活动的话,我们虽然会有人跟着,但是还是会保持一段距离让他随意活动的。”
我看了李京一眼,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李京,会不会我们疏漏了医院的细节。首先如果是外卖公司,他并不能确定哪一盒会送到失忆者的手上。另外如果按照理想状况,存有特殊信号的外卖送到了失忆者的手上,他又怎么确定失意者会了解这些信号,即使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信号,那么失忆者是如何知道这些信号的意思的?”
刘警官和李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示意我继续往下说。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认为失忆者的同伴有可能还在医院,除了是外卖公司的承包商,还有一种可能,失忆者的同伴也在那所医院的病患。”
“虽然会对外面进入医院的人严加审查,但是对于患者,所有的人都会下意识地把他们当成无关事件的人,所以即使他们接近失忆者,只要不是特别频繁,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随时向同伴透露警方的调查情况,而且病人之间互相给一些食物之类的不仅不会引起怀疑,甚至还不会遭到检查,患者是最佳的隐藏身份。或者他的同伴甚至都不算是患者,只要穿着病号服就可以完成我刚刚说的所有的事情。所以我们刚到的第一天,他的同伴就知道我们来的消息,刺激到了失忆者同伴的不安全感,从而下定决心解决掉失忆者。而且急救室里面混进一个病人比医护团队混进一个假医生更加容易。急救室里出现患者也不会引起医生的怀疑,很可能认为是另一场手术的患者,所以会更加放松警惕,为失忆者的同伴创造更多的机会。而失忆者的同伴在杀了人之后,也可以借由自己的身份隐藏在医院里,他可以随即将自己身上的血衣放到任何一个患者的储藏柜里,然后大摇大摆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当中,而不怕被人查出来。我们查的只有那些被送到医院洗衣房的衣服,但是那些没有被送到洗衣房的衣服也可能会有嫌犯穿着作案的可能性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