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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厉害了,这好像是绣上去的吧?这么小这么细,怎么绣的啊?你这个绣在衣服上,你闺女那个绣在扣子上……果然不愧是高档定制的东西,就是不一般!”有人看了感叹。
“‘巫’听都没有听说过,谁知道是不是名牌?”陶大娘还是有些不太服气,可是又不好再说什么了。人家都拿出证据了,你还要怎么着?
立马就有老邻居反驳道:“名牌多了去了,不认识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女儿家的那个丫头,前两次还说要买什么特的名牌,我根本都不认识。”
“还有什么香啊儿啊之类的,各种各样的名字,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记都记不住。”有人附和。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喜欢认牌子,不是说这个牌子好就是那个牌子好。其实啊,要我看来,这牌子不牌子的也没什么,关键是看东西好不好。只会看牌子,不会看材质,也是多花冤枉钱……”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一群老大妈开始抱怨自家的孩子不懂事,尽花冤枉钱买一些说是牌子货,其实材质也不见得多好的东西。
稽梦松了口气。还好,差一点点就吵起来了。她送爸妈衣服是为了让他们高兴,可不是惹事的。
夜色,很黑。
医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奇怪的是,明明应该有人驻守的护士站也不见护士的踪影。
稽梦有些疑惑,她不是应该白天再陪她爸来医院的吗,怎么晚上来了?还有,她爸呢?
她继续朝前走着。
“嗑哒——嗑哒——嗑哒——”
寂静的走廊里,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特别响亮。
等等,她穿的好像不是高跟鞋吧?
稽梦低头一看,她身上穿着的正是“前世”制作手白纸墨梅的曲裙,脚踩一双同色系的绣花鞋,按理说走起路来是没有声音的。那么这身后的声音……
她的心头“咯噔”了一下。
要不要转过头去看呢?还是不要?
犹豫啊犹豫,稽梦缓缓地转过头去,连呼吸都提了起来,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
“呼——”
松了口气。
可是这口气才松,她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边有了股凉意,把头转回来一看,自己的面前掉下来一缕长发,还滴着水。就是这水滴到了她的脖子上,才让她感觉凉凉的。
她抬起头,正好撞进一双死鱼眼一样的眼睛里。
“啊……”
稽梦猛然退了一步。这时她才看清楚这只女鬼,它穿着病号服,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倒立的挂在天花板上,死死地瞪着她,浑身充满了怨念。【愛↑去△小↓說△網w qu 】
即使已经见了不只一次鬼了,稽梦还是无法不感觉到恐惧。
“你……有什么事情吗?是有什么冤屈吗?”想到自己的特殊本事,稽梦试探地问道。
眼前的女鬼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是十米开放的走廊口,它站在那里,手指指向一个方向。
这是带路?
稽梦疑惑,让自己尽量显得镇定一些:“你别急,我会过去的,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说。”千万别给她来什么突然袭击。
才迈了两步,女鬼再次消失。等她走到那个走廊口时,女鬼又出现在十米开放的地方,转过头来望着她,手指向一个方向。
如此几次,稽梦终于走到了电梯间。
对于自己的旁边站着一个女鬼,一边用死鱼眼瞪着你,一边手指着18层这个按钮,让你按的时候,要是谁心里不发寒,那这个人就是神人。
至少现在的稽梦还不是,看似镇定,其实她抬起手臂的时候手都有点抖,按了一下18楼这个数字。
身边的女鬼消失,电梯缓缓朝上升去。还好,这一路上电梯没有出什么故障,平安到达18层。
出了电梯门,就是长长的走廊,女鬼正站在走廊的一处,手指指着某扇病房门。
终于要面对了!感觉心里头那颗悬下来的石头要落下来了,稽梦反而觉得有些轻松。她走了过去,还没等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尖叫:“啊……不要……”
这声尖叫显得如此虚弱而绝望,几乎是卡在嗓子口发出来的。若不是稽梦现在是女巫学徒,耳力是常人的好几倍,否则根本听不懂。
“碰——”
有什么东西被碰到,以及瓶瓶灌灌摔落在地的声音。
“啪——”
巴掌声。
“贱女人,动什么动?老子动你是看得起你,要不是你还有几分姿色,你以为老子会动你?”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大骂声,以及“啪啪啪”的巴掌声。
稽梦意识到了什么,心猛然一下子就凉了。
条件反射的,稽梦一脚就踹向了医院的大门。可是这一踹,她就发现自己根本没能把门踹开,反而像幽灵一样穿过了那道门。
稽梦还来不及为此感觉到惊讶,就被门里面发生的事情给震惊了。
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四肢不能动弹的女病人,是的,四肢不能动弹,不是被绑的被捆的,而是虚弱得不能动。她是想推开她身上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可惜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甚至连话也不能说,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盯着那个医生。
不过可惜,这个男人看上去挺斯文的,还戴着眼镜,可是做出来的事情却十分禽兽。他撕开了女病人的衣服……
稽梦觉得自己要气得吐血了,恨不得冲上去像爆丧尸的头把这个男人的脑袋给爆了,衣冠禽兽呀这是。
而这种怒火也直接把稽梦从梦中给气醒了,她坐在床上,气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碰碰碰”的在床上捶了好几下。最好这个梦是预告梦,而不是已经发生的,要不然……
一早上,她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稽大牛、翠花完全不明白,怎么睡了一夜,自家女儿醒来就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瞧她那脸色,差得都能够挂刀子了。不只如此,气压也是低得恐怖,似乎她能够把她四周的空气直接冻成冰凌子。
翠花戳了一下稽大牛:诶,你看你闺女!
稽大牛:我看见了。
翠花:她这是怎么了?
稽大牛:不知道。
翠花:你就不能问问吗?
稽大牛:你为什么不自己问?
翠花:我这不是好问嘛。
稽大牛:你不想破坏母女感情,难道我想破坏父女感情?(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