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约十年的时间内,他无时不刻不在修炼,为的就是这一天,他明白自己的寿元已不多矣,除非能够突破到七重天的修为境界,再添加二十年的境界寿元,否则别说复兴田禾一族了,恐怕就连夺得武藤家族镇族符宝《符书百箓》这一书都是天方夜谭,废话多说。
就更别提其中最难对付的另外一家,葬花楼阁了。
面对老者气息的徒然暴增,武藤白沙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张似笑亦哭的脸及其难看,但很快突然露出狠辣之色,同样做出了应付工作。
“想出来?不可能!”
武藤白沙狰狞着怒吼而道,他明白法阵都有一个承受范围,哪怕是万语拘魂阵这种特殊的阵法也会有一个承受额度,如果困住的人修为太过于强大乃至超出了这个范围,再强大的法阵也会崩溃掉,所以他并没有迟疑,而是将手中的蓝颜符笔往空中一甩,利用蓝颜符笔自身的符宝威慑力镇压在万语拘魂阵上空,就等于1 1的相加机制,但威力却并不等于2。
“啊!”
被老者强大的气息碰撞到出现裂痕,几乎崩溃的万语拘魂阵在蓝颜符笔的镇压下居然焕然一新,粗大的能量柱变得更牢固起来,同时蓝颜符笔散出来的淡蓝色光芒在老者眼里等同于催命符,这东西在镇压并且削弱他的修为,本来可以发出十层修为的他,现在却连六层修为都做不到。。
内有吸取能量,外有镇压加削弱,这三种属性一同加持在身上,明显是完全要断了他的后路啊!
哪怕是已经暴发全部能量的老者,在这三大变态属性之下也只能饮恨当场了。
“老夫恨啊!”
老者仰天大吼,眼中尽是不甘之色,这才没多久,体内的能量就已竭临枯涸的地步,但他更恨的是自己,就因为自己的狂妄和对武藤白沙的轻藐,竟然让这种蝼蚁夺得先机困住了自己,而且不久还会栽在这种蝼蚁手上,这叫他怎么能甘心?
“噗啊!”
老者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披头散发地跪在能量囚笼内的地上,显然是能量已经被吸干了,这万语拘魂阵已经开始要执行最后一个环节,那就是如阵名所诉的一样,拘魂!
吐血不过是拘魂前的预兆,接下来才是万语拘魂阵的真正绝杀!
“哈哈哈哈!”见到老者即将要死,武藤白沙大笑,狰狞道:“挣扎啊!继续挣扎啊!”
“不亏是活了上百年的老狗,我还要多谢你给万语拘魂阵贡献能量呢,作为谢礼,我就请你,去死吧!”
武藤白沙面容一冷,收起蓝颜符笔,此刻老者已经濒临死亡,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根本不需要再去用镇压他了,因为对于一个没有能量的人,不管有没有蓝颜符笔在镇压着都是一样的,“死”就是他的最后归宿,不可能会变!
而就在武藤白沙收起蓝颜符笔的那一刹那,本来被困在囚笼中的老者忽然回过头来,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诡异笑容,双目里精芒闪烁。
突然!
“天河·极光斩!”
一道冰冷的声音赫然出现在空气中,冷冷荡荡地朝着四周扩散开来,紧接着只看见一道充满赤热气息的璀璨刀光从田禾伊健原本倒下的地方那里向囚笼处斩来,下一刻就听到能量囚笼传来一道道碎裂的“哗哗”声,然后站在一旁的武藤白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嘴唇不停哆嗦,他几乎已经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带起蓝颜符笔猛地朝着武藤家族的逃窜而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轰隆!”
就在他刚离开的上一秒,能量囚笼就直接被狂暴的赤热气息给轰成了气体,永远消逝在了天地间,囚笼内的老者也慢慢走了出来。
田禾伊健提着那柄散发着赤热之力,刀身上满是烈焰的“赤焰长刀”快速走到老者身旁,恭敬道:“见过太上长老!”
“嗯。”
老者轻轻点头,从衣袍中拿出一粒丹药服入体内,过隔多久,被万语拘魂阵吸空的能量就又回复到了巅峰状态,身躯一震,抖掉了衣袍上的灰尘,披头的散发也恢复如初,再现被囚困之前的傲视尊容。
“刀!”
老者神色淡然的说道:“给我!”
“是!”
田禾伊健将手中的赤焰长刀递给老者,露出那只握住刀柄被赤热之气烧伤的红通手掌,刚才光是驾驭这把赤焰长刀就花费了他一盏茶功夫,但要不是如此,老者也不能可被救出来。
老者也望见了这一幕,说道:“先带上所有人到葬花楼阁那边协助另外一位太上长老夺下葬花楼阁,然后再回到家族内拿出治愈圣药将手掌医治好,别落下病根。”
知道烧伤田禾伊健的火焰是来自古兽,田禾伊健又是这一任的掌舵人,更是未来护卫家族领导者,他贵为太上长老,自然知道孰轻孰重,肯定得让田禾伊健治好烧伤先。
至于武藤家族,赤焰长刀在身,他一人足矣!
田禾伊健明白情况的紧急性,在老者的话音刚落下,他就快速带上在场的所有人离开了现场,朝着葬花楼阁的方向奔去。
“你们!死!”
身后的老者拉开由千年寒石特制的刀鞘,赤热无比的气息毫无保留的倾露出来,光是这股强大的赤焰之气就将在场的所有武藤家族护卫给硬生生震死了一大半,足以看出这赤焰长刀的威力有多恐怖!
“噗嗤!”
一场血腥的杀戮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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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距离白邱镇很远的小道上,一位身披纯黑色道袍的神秘人身边围绕着一尊面容冷峻,身材矮小的粉红衣袍小萝莉以及一位一脸清纯模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貌美女子。
这三人自然就是肖夏、座敷童子和蝴蝶精了。
当天,座敷童子和蝴蝶精醒来后,就发现一张近在咫尺的大脸出现在眼前,吓的座敷童子几乎出现心理阴影,更为恐怖的是自己是光溜着身体,粉红色的衣袍被高高的挂在洞口外的树杈上,但很幸运的是有还一张草席覆盖在自己身上,一丝不漏的遮盖住自己的完美胴体。